雪千吼点了点头,便把门关上了。
“我估计训练了一个月之后,还要进行再次选拔,然后再训练,再选拔,这样才能进入申觉主教的内部。”雪千吼略微一思索道。
莲莲有些担忧地皱起了眉头道:“那些课程都是最简单的课程,娘亲天天在那里学,岂不是要无聊死了?”
“从目前来看,也只能这样了。”花纤纤倒像是早都想到了这一点便道:“如果稍微表现好一些,可能会破格提拔。”
雪千吼和莲莲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便没有再多说什么。
第二天一早,花纤纤易容之后,就准备去进行训练。
雪千吼惊讶地看着花纤纤,忍不住笑了出来道:“大当家,如果不是你易容前和易容之后我都见过,我恐怕怎么都不会觉得你易容前和易容之后是一个人。”
莲莲抿唇一笑道:“当然了,毕竟差异这么大,昨天晚上那个黑衣男子就怎么都想不起来他到底在哪里见过娘亲。”
花纤纤随便吃了一些东西,就去了训练的地方。
训练人在看到花纤纤时,也是惊讶了好一阵,似乎是被花纤纤寒颤的模样给吓到了。
花纤纤早已是波澜不惊,毕竟她将脸化得实在是太过于土气了。
这申觉主教中的人,真正见过花纤纤样貌的人也就是去村子接他们的那三个铁面护卫,可这三个铁面护卫一个被吱吱替代,另外两个也早就被吱吱给收拾掉了。
尽管花纤纤现在看起来十分土气,可由于她那高强的“天赋”,来训练他们的师父依旧对她关注颇多。
在训练时,花纤纤十分谨慎小心。有些训练她率先完成,有些训练则在第二或者第三完成。
那些和花纤纤一起训练的人,在上一次被花纤纤一脚踹下台之后,便再也不敢来挑衅花纤纤,甚至对花纤纤避之不及。
结束一天的训练,花纤纤才回到了他们居住的小院。
“娘亲,你可算是回来了。”一进屋子,花纤纤就看到莲莲焦急的朝着她跑了过来。
花纤纤有些惊奇地看着莲莲。
“娘亲,血皇上午的时候还好好的,下午的时候就捂着胸口说疼,他怕叫出来会引来别人的注意,就一直忍着,现在几乎都要晕过去了。”莲莲急的嗓子都快要冒烟了。
花纤纤连忙随着莲莲去了血子恺和血皇居住的屋子,她刚刚进去,血子恺便焦急道:“花女侠,你快看看我父亲他怎么了。”
花纤纤让莲莲扶住血子恺,她走上去,细细观察起血皇来。
血皇的手不能动,只能用他的胳膊按住胸口,原本就憔悴不已的脸现在是蜡黄不已,额头上更是挂着豆大的汗珠。
薄唇也被他咬得全是血痕,如果不是血子恺拉着,血皇此时恐怕早已疼的把舌头都要咬断了,他的四肢也因为疼痛蜷缩在一起,无法舒展开。
就在这时,血皇周身开始闪烁起了金光。
花纤纤,雪千吼,血子恺,莲莲四人都是大吃一惊。
眼看着血皇疼得快要控制不住,花纤纤连忙舞动手指,用灵力包裹住了血皇,血皇周身的金光这才渐渐消散。
可疼痛似乎依然没有缓解血皇眉头紧紧拧在一起,浑身肌肉绷紧,像是在承受万蚁噬心的痛楚一般。
“血皇的灵力不是被封锁住了吗?刚刚怎么会闪现出灵光?”雪千吼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之处。
血子恺和莲莲也是疑惑不已地望着血皇。
花纤纤将一丝灵力注入血皇的胸口道:“他的体内被申觉下了蛊虫,这种蛊虫极有可能和被封锁住的灵力有关。”
“这么说来,是申觉找不到血皇开始操纵蛊虫,让蛊虫来折磨血皇,并且利用蛊虫让血皇变身,企图用这种方式来找到血皇?”莲莲很快就理清楚了其中的玄机。
雪千吼按住暴怒悲愤的血子恺道:“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收拾掉那蛊虫才是关键。”
“会不会那些被控制的高手们,就是被申觉用蛊虫控制住的?”莲莲猛然想到了她昨天晚上感受到的那些灵力压力。
花纤纤点点头道:“有可能,这些蛊虫及其诡异,如果不是血皇突然疼痛,我们恐怕现在还察觉不到血皇体内竟然有蛊虫的存在。”
“这蛊虫是不是在噬咬我父亲的心脏,所以他才会这么疼?”血子恺握紧了拳头,急的眼泪都快要下来了。
花纤纤再次检查了一下血皇的身体,才从空间戒指当中拿出来一枚褐色的药丸,让血子恺给血皇喂下去。
血皇吃了药之后,紧绷的四肢渐渐松弛了下来,他疲惫地看了几眼众人,头一歪便昏睡了过去。
“娘亲,你实在是太厉害了,血皇竟然瞬间就不疼了。”莲莲忍不住惊喜地叫道。
雪千吼也赞赏不已道:“大当家,你给血皇喂的这是什么药啊?竟然这么厉害,能把蛊虫给解决掉。”
花纤纤苦笑着摇摇头道:“并没有解决掉这些蛊虫,只是让他们暂且安静了下来,不知道这药丸能抵抗多久,不过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血子恺帮着血皇盖上被子,一脸担忧。
“花女侠,难道我父亲他一辈子都要受这蛊虫的折磨吗?”
“必须尽快将蛊虫引出来,将封印灵力和修为的封印打开,不然这蛊虫再发作两次,恐怕性命堪忧。”花纤纤说着话,将手中丹药交给血子恺道:“一旦发作,就先服用这种丹药,可以暂且压制住躁动的蛊虫,不过血皇也会陷入昏睡当中。”
“娘亲,这到底是什么丹药啊?”莲莲忍不住好奇道。
花纤纤深深吸了一口气道:“这是一种用药性极强,有麻醉作用的药草炼制成的丹药,吃了之后,可以让人陷入昏睡当中,既然可以麻醉人,那对蛊虫也有麻醉作用,可以让他们安静下来。”
雪千吼叹了口气道:“这申觉老贼实在是太过于阴狠了,竟然用蛊虫这种损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