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和吱吱打了个照面之后,便在轩辕主城当中大模大样地逛了起来。
“你们看,那些人望着娘亲的目光都带着浓浓的羡慕。”莲莲钻出花纤纤的领口,往外看了看笑嘻嘻道。
花纤纤不动声色的把莲莲的头按进去。
“这里眼线众多,还是小心为妙。”
莲莲吐了吐舌头,这才不情愿地爬了回去,还不忘碎碎念道:“娘亲,你可要记得帮我买好吃的,我还没有好好吃过轩辕主城中的小吃呢!”
一路上,花纤纤帮着莲莲买了好多小吃,莲莲这才不再花纤纤耳边碎碎念了。
傍晚时分,花纤纤一行人才回到了申觉主教当中。
晚上吃完饭之后,雪千吼有些凝重地看着外面道:“大当家,我刚刚看到那一队人匆匆回到了主教当中,你说咱们要不要趁着他们人心惶惶之时,做点什么?”
花纤纤放在手中的茶杯道:“申觉浸淫在这轩辕世界多年,仅凭借着那几个字,恐怕还不至于闹得人心惶惶。”
原来,花纤纤他们走之时,在那如血一般的悬崖峭壁上雕刻下了神龙出世,申觉必死这八个大字。
后来,花纤纤又给了那地下翻滚的岩浆猛然一击,让那岩浆四溅而出,造成神龙是从岩浆当中飞出的错觉。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莲莲吃着下午花纤纤给她买的鲜花饼道:“娘亲,血子恺的父亲当初不就是被申觉给害死的吗?谁知道他心里没鬼?再加上他那么谨小慎微,疑神疑鬼,说不定今天晚上就会偷偷跑去一个人看看的。”
花纤纤点点头道:“那就先观察一番吧。”
晚上,莲莲,雪千吼,血子恺三人都没有睡,风息尧更是直接跑到了厅堂之中,和他坐在一起,像是在静静地等待着什么。
“吱吱!”就在这时,窗外忽然出现了一声熟悉的声音。
花纤纤微微挑了一下眉头,雪千吼却已经从窗子上飞了出去,宛若黑夜中一抹黑影闪进了深处。
不多会儿,雪千吼就又飞了回来。
“大当家,吱吱说他刚刚接到消息,申觉已经带着人出去了。”雪千吼简短的把得到的消息给花纤纤说了一下便道:“大当家,咱们要进去打探一番吗?”
就在这时,风息尧忽然出现在了房间的角落中。
“你们还是不要去为好,你们对申觉主教并不了解,申觉是一个相当谨慎小心的人,这申觉主教当中必定是机关重重,你们不知道情况,进入之后,很容易就会陷入机关当中。”风息尧有些火急火燎道。
莲莲不满地撅了撅嘴巴道:“这个申觉一定是亏心事做的太多了,所以才会设置那么多道机关。”
“大当家……”
雪千吼此时也有些动摇了,他看着花纤纤,似乎是想要征求花纤纤的意见。
花纤纤眉头微微皱起,良久才说话。
“虽然现在是绝好机会,但是咱们此时贸然进入,必定会打草惊蛇。”
“咱们已经进入了这申觉主教,依娘亲的本事,很快就可以打入申觉主教的内部,所以咱们并不用急于这一时。”莲莲颇为赞同道,只是说完之后,她便有些不放心地看了一眼脸色一直阴郁着的血子恺。
雪千吼和花纤纤,还有风息尧也有些不放心地望着血子恺。
不知过了多久,面色阴郁的血子恺这才缓缓地吐了口气道:“你们放心吧,我不会冲动行事的。”
“这申觉主教当中处处都是机关陷阱,现在咱们还不了解情况,贸然行事,只会造成不必要的牺牲。”雪千吼眼神复杂地看着血子恺,还是有些不放心道。
血子恺轻轻点了点头,便面色难看地站起了身,朝着他自己的房间走了过去。
血子恺离开之后,众人也都各怀着沉重的心思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当中。
“娘亲,我怎么觉得血子恺今天晚上可能还是会擅自行动呢?”关上门之后,莲莲有些担忧地看着花纤纤道:“要是他陷入机关当中了,咱们可能就要公开和申觉为敌了,到时候要救出芷卿的难度就更大了。”
花纤纤似乎已经累了,她斜躺在床上,眼睛微闭,像是假寐又像是真的睡着了。
莲莲见花纤纤没有说话,便没有再说什么,她轻轻把房间中的灯吹灭,也爬上了床。
深夜,莲莲还正在睡梦中,便感觉到身边似乎有细细嗦嗦穿衣服的声音,她睁开眼睛一看,便看到花纤纤正准备出门。
她脑子一懵之下,便想清楚了是怎么回事,便急忙道:“娘亲,是不是血子恺出去了?”
刚刚事发突然,花纤纤并没有多少时间考虑,便也没有放轻动作,便将睡在她身边的莲莲给吵醒了。
“娘亲,我和你一起去。”莲莲当即从床上跳下,跟在了花纤纤身后。
血子恺贸然行动,此时情况紧急,花纤纤也没有和莲莲多说,便直接打开门,飞了出去。
莲莲见状,也连忙跟在了花纤纤身后。
这附近住的都是些无修为的人,仅有几个拥有三等武士灵力的人,再加上申觉主教可能觉得这里没有什么修为高的人,也就只派了几个紫衣护卫在这里巡逻。
花纤纤和莲莲没有费什么功夫便无声无息地飞了出去。
不多会儿,两人便追到了在黑夜中疾驰的血子恺。
越往深处,莲莲的心弦绷得也就越紧。
“娘亲,咱们不要叫住他吗?”莲莲见花纤纤只是不急不慢地跟在血子恺的身后,便有些奇怪。
花纤纤点点头道:“如果不让他吃一次亏的话,他恐怕会做出更出格的事情来。”
莲莲瞬间明白了花纤纤的苦心,便点点头道:“娘亲,我明白了,恰好今晚申觉不在,咱们也可以稍微放松一点。”
花纤纤颔首,并没有再多说什么,两人踏着月色,一路跟在血子恺的身后,来到了申觉主教深处。
就在血子恺觉得到了,准备往下跳时,他忽然觉得后背吹来一阵冷飕飕的寒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