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花纤纤到了这个地步还能这么冷静,爵冥宫主望向花纤纤的目光也逐渐包含了赞赏的意味。
一开始,他对花纤纤是无比憎恨,可在意识到花纤纤的血液与常人不同时,爵冥宫主心里便产生了一抹想要将花纤纤占为己有的想法。
要知道拥有这种血液的人,一百年都难以遇到一个。更何况眼前的这个女人长相是如此精美,气质也是无人能敌。
若是他真的拥有了这个女人,那他怕是在一夜之间就可以突破XX!
爵冥宫主眼底再次闪烁出一抹嗜血之意,他修长的手指一动,一股如闪电一般的蓝紫光芒便从他手中弹出,如同一条长长的丝带围绕在了花纤纤的身边。
“娘亲,小心!”吱吱从天而降,拔出千钧棍棒就朝着那蓝紫闪电打去。
可吱吱的千钧棍棒还没有和蓝紫闪电相接触,便被爵冥宫主震慑出来的力量击中,千钧棍棒更是直接碎成了粉末!
“吱吱!”花纤纤不得已之下只能举起凤莲剑,狠狠地砍在蓝紫闪电之上,打算去接住吱吱。
谁知,这蓝紫闪电在接触了凤莲剑之后,便立即化作千万个,将花纤纤包裹了起来。
尽管那些蓝紫闪电还没有接触自己,可花纤纤却感觉到了千根钢针刺在身上的疼痛感!
而她的手腕更是逐渐麻,凤莲剑嗖地一声被蓝紫闪电撞到一边。
花纤纤只觉得她浑身上下都麻木了起来,她想要去抓住凤莲剑,可是她的身子却像是不受她控制了一般,砰地一声没入到了血池当中。
花纤纤痛苦的闭上眼睛,这么短短一会儿,她额头上竟然已经渗出了一头冷汗!
爵冥宫主的笑容越发肆意,他的声音穿透空气落入花纤纤的耳中,让花纤纤的脑子嗡嗡震了起来。
花纤纤只觉得像是有一只手抓住了她的灵魂,正一点一点将她的灵魂从她的身体当中抽出,让她无法思考,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
唯一觉得不同的是,那就是花纤纤只觉得弥漫在身边的血腥气越来越浓了。
难道她要变成被爵冥宫主控制的血液傀儡?!
当初月非夜吸自己血的情景再次浮现在花纤纤的面前,她只觉得心中猛痛了起来。
花纤纤迅速睁开眼睛,在她看到她的身体就快要被那蓝紫光芒拉扯着没入血池之时,花纤纤只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她胸口那里炸开了。
而一股浓烈的力量也冲出了她的丹田,让她喉头一甜,一口浓浓的鲜血从花纤纤的口中喷了出来,将她原本有些苍白的樱唇染得血红。
她的身子猛地一颤,血红的光芒便从她的身体中散发出来。这时,花纤纤忽然发现她身上的麻木感全数消失,她手一动,一股灵力飞出。
凤莲剑当即便感觉到了花纤纤的召唤,瞬间就从血池当中冲出,飞到了花纤纤的手中。
爵冥宫主不可置信地看着花纤纤,他发现不知何时花纤纤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竟然变成了血红色!
而他祭出的蓝紫闪电对于花纤纤而言似乎也算不上什么了!
在她纤纤素手的掌控下,凤莲剑飞舞之间充斥着浓浓的绝杀之气。
莫非,这女人进阶了?!
就在爵冥宫主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准备祭出第二道蓝紫闪电时,花纤纤却已经在顷刻之间破来了第一道束缚她的蓝紫闪电。
一时间血池上空红光大作,灵力狠狠的朝着四周打去!
“轰隆!”
蓝紫闪电彻底破碎,血池更是被花纤纤的灵力激起了千层血水。就连爵冥宫主也不得不祭出结界护在了自己的周围。
就在花纤纤定了定神,准备再次朝着爵冥宫主刺去之时,一股强烈的无力感却猛地袭上了她的心头,她只觉得她的眼皮似乎有千金之重。
爵冥宫主眼睛一亮,他修长的手指一动,一股纤细的蓝紫光芒便包裹住了花纤纤,将花纤纤往血池拉来。
花纤纤眉头紧紧拧住,她想要破开这蓝紫光芒,可她浑身上下却一点力气都没有,让她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爵冥宫主束缚住。
就在她困顿不堪,千钧一发之际,却恍恍惚惚看到了月非夜的影子在眼前晃悠。
“月非夜?”花纤纤喃喃出声。
她不可置信地望着不远处的男子,只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花纤纤便感觉到她被一双宽厚的大手搂住了腰肢,她甚至都不知道那不远处的人究竟是如何过来的!
在感受着身上传来熟悉却又陌生的温度时,花纤纤疲惫无比的心再次砰砰跳动了起来。
真的是月非夜来了吗?!
“月非夜……”花纤纤樱唇微张,发出细小的呢喃声音。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似乎叫着月非夜的名字,她心里就能安定一些。
接着,花纤纤只觉得呼吸一重,眼前一黑,好似有千斤重鼎压在她身上了一般,让她闭上了眼睛。
同时,血池当中的爵冥宫主不可置信地望着空中这个俊秀飘逸的男子,男子位于这血污四溅,尘土飞扬的地方,却依旧是一袭白衣不染纤尘。
月非夜像是察觉到了爵冥宫主震惊的目光,他缓缓的将目光转移到了爵冥宫主的身上。
这一刻,爵冥宫主只觉得自己膝盖都要软了,甚至有一种想要给眼前这个男子下跪的冲动!
他咬咬牙,常年身为上位者的他十分清楚这是,他在面对上位者时不由自主的臣服感!
爵冥宫主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接着他就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他修长的手指一动,血池当中便冲出一把宛若蓝紫闪电一般的长剑来。
无论如何,他总要一试!尽管他也知道他死期到了!
就在爵冥宫主要飞到池中央,和月非夜一战之时,他却只能来得及看到月非夜修长的手一动,接着一股无形的力量便扼制住了他的咽喉。
“噗通!”
爵冥宫主僵硬的身子跌入血池当中,又渐渐漂浮到了血池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