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的话让周遭瞬间寂静无声。
方阳挑眉,暗道这南宫琉璃倒是长了脑子,一个是轩辕擎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美人,一个是亲信管事的亲女儿,另外两个是太师的女儿,三方牵扯,但凡他轩辕擎定任意一人的罪,都讨不了好。
伤了丫头寒了亲信的心,伤了美人儿,美人儿决裂,他就再也不能抱得美人归,伤了南宫琉璃南宫妃,那就是跟太师府的势力过不去。
轩辕擎当然也懂这些,是以当下便脸色难看了起来。
良久,他才阴沉的看向南宫琉璃。
"到底是何人下的毒,本皇子自会查清楚,到时候那下毒之人,本王不管他是谁,定让她生不如死。在那之前,你就禁足在院子里,切莫出来惹是生非。不然,本皇子必定回禀太师,他嫁过来的女儿,本皇子到底能不能指点她些许。"轩辕擎瞪了南宫琉璃一眼,这才抱着南宫妃离去。
即使三方都不怪罪,他却有千万条理由牵扯自己。
南宫琉璃愣愣的看着那离去的背影蓦的就笑了。
笑她蠢,笑她活该,为了他,她这一生就这么永无出头之日了。
侍妾们见状面面相觑后赶忙离去。
鲁管事见状,连忙拉了丫头离去。
亭子里只有**灵,方阳,与南宫琉璃和晴儿。
"何必如此急着出手?我怎么也会在这府里玩够几天,你不如静下心来好好琢磨琢磨,该怎么将我从他的心上踢出去?"**灵瞧着南宫琉璃一脸失魂落魄,不由讥笑道。
南宫琉璃抬眸,神情没有了怒火。
"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他女人众多,你不过是其中的一员,新鲜劲一过,你觉得你的下场能比我好的了多少?"南宫琉璃讥讽道。
"你也说了,新鲜劲?你怎么就知道是他对我新鲜,而不是我对他新鲜呢?女人啊,难不成只能拥有男人才能活得下去吗?"**灵挑眉天真无暇的说道。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饶是南宫琉璃听了她的话也是一愣。
"你没听清?那我不如再说一遍,我如今觉得轩辕擎新鲜就比如以前我觉得轩辕清越新鲜,再比如我前段时间觉得轩辕澈新鲜,新鲜过后,不是他们不要我,是我不要他们,这天下男人众多,可没哪条律法规定,我必须特定属于谁。"
在场三人都沉默了,她们定定的看着**灵,怎么也想不到她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名声尽毁的话。
"这话你敢当着他的面说?"对轩辕擎不在乎?南宫琉璃觉得,这**灵不过是在她面前装自以为是。
要是轩辕擎在这,她定不敢这样说。
**灵听罢,没在说话。
晴儿总算是知道小姐为何对这王姑娘虎视眈眈。
这王姑娘不但长相绝色,就连脑子都聪慧的令人害怕。
这样的女人若是被大皇子得到,无异于如虎添翼。
而她更知道,这王姑娘武艺高超,小姐曾让她请了几波人去刺杀她,她没死,她请的那些杀手却都死了。
"娘娘,您风寒未好,该回院子喝药了。"晴儿瞥了**灵一眼后,便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尊敬的对着南宫琉璃请示道。
南宫琉璃皱眉,似有心事,却依旧听了晴儿的话起身。
"这南宫琉璃真病了?"方阳疑惑道。
"是病了,不过是流产了。"**灵睨了远去的背影漫不经心的说道。
"流产?怎么会?"方阳惊呼。
"她身上的药味太明显。"
"这你都会?"方阳顿时崇拜起来。
"我会的还有很多。"**灵说罢,嘴角上扬,异常邪肆。
"娘娘,晴儿觉得要对付**灵不用我们正面出手。"晴儿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南宫琉璃轻声的嘀咕道。
"嗯?何意?"南宫琉璃不解。
"如今**灵不是住在大皇子的院子吗?我们可以...."晴儿凑在南宫琉璃的耳根一阵嘀咕。
北陵
"启禀王爷,最近北陵似有奇怪之处。"谭迪在天闸口找到王爷后便皱褶眉头开口。
"说?"轩辕清越略有不耐烦,最近的北陵真是多事。
"末将今日路过知县府前,见大门口聚集多人吵闹,疑惑之余便上去听了听,便听到他们都说自家的人不见了。一个人不见,倒没什么奇怪,可一群人不见倒有些可疑,更何况前些日子发生了那么多事,这些消失的人?"谭迪欲言又止。
付爵跟轩辕清越听罢,对视了一眼,皆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不妙。
"王姑娘回轩辕?我们这边便开始消失人?敌方在暗?而且将王姑娘的行踪知道的一清二楚?"
谭迪一听付爵分析,内心便紧张了起来。
相较于他们担心北陵,轩辕清越更担心小狐狸。
"去通知知县派出所有人去查,另外,你带队禁卫军去查查有什么地方有什么异动,若是制造大动静,定会有声音影响到别人,若是无人听到异样,那就往偏僻的地方查。北陵的偏僻地方除了北山也就只有破庙....."轩辕清越说罢,眸子嗖的看向谭迪。
"你带禁卫军去破庙。"
"是。"谭迪说罢,连忙离去。
"若是出手的依旧是之前的人,谭迪遇到了定对付不了。"付爵沉思道。
"本王会秘密跟去。"
轩辕清越脑子里蓦的想起那个浑身都裹在黑袍里的人,他敢肯定,这一切都是他在作祟。
只是能消无声息的褪下衣裳消失,那是什么功夫?
当谭迪带着一队禁卫军出现在破庙时,里面响起狼吞虎咽的声音
当众人踏步进入破庙,里面的场景让见识广阔的禁卫军几欲作呕。
"这?"谭迪只觉得自己背脊发麻。
只见破庙的地上满是尸体,鸡鸭狗,更多的是人,几十个人无声无息的瘫在地上,他们浑身鲜血,空气中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而有几只野狗正疯狂的撕咬着尸体。
见他们到来,顿时龇牙咧嘴的对着他们嚎叫。
似乎这些尸体是他们的食物,任何人都不能抢夺。
"都看看是怎么死的。"谭迪只觉得头皮发麻,却依旧不得不吩咐他们。
作为禁卫军,这还是他们第一次不想执行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