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欢大哥长叹一声,缓缓地道:“人人家里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我昨天临去艳秋那里时,我站在你嫂子的遗像前,默默地对她说:‘我准备要和艳秋结婚了,请你理解我!……’”
“我在她的遗像前站了很久,对她说了很多,我相信她会理解我的。”
“嫂子如果泉下有知,她也会理解你的。”
“嗯,我相信你嫂子会支持我这么做的,我已经考虑好了,我先和艳秋去领取结婚证,等她生完小孩,再补办婚礼。”
“嗯,这样也好。”
“艳秋现在这种情况,也不能举行婚礼,只要领取了结婚证,她也就算是有名有分了,等她生完了小孩,再举行婚礼,老家那边的习俗也不破坏,也就没有了什么压力。”
“对,大哥,你这样处理很好。”
“事已至此,这么做是最好的选择了。”
新欢大哥说完这句话,显得精疲力尽,不多时,便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陪新欢大哥打完点滴,新欢大哥去了艳秋那里,我则开着自己的小QQ向家里赶去。
一进家门,顿时一股浓浓的酒气从屋里传了出来,险些把我给熏了出去。
这屋里的酒味实在是太浓了,差点把老子给熏出去不说,越往里走,酒味之浓烈,简直让人想吐。
我捏着鼻子,硬着头皮,走了几步,往客厅里一看,顿时大吃一惊,只见火凤凰躺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我急忙走上前去,喊道:“娟子,娟子……”
火凤凰躺倒在沙发上,没有任何反应。
我扭头一看,茶几上摆了几个小菜,放着两瓶白酒,其中的一瓶白酒已经空空如也了。
晕,难道这丫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喝闷酒,还竟然喝了一斤白酒。
我知道这丫能喝酒,酒量还比我大的多,但我从来没有见她喝过一斤白酒。
我又急忙喊道:“娟子,娟子……”
但她仍旧没有任何反应,这丫可别醉死过去了?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惶恐不安紧张害怕起来,急忙靠起手机来,给新欢大哥打了过去:“大哥,我刚回家,娟子一个人在家喝了一斤白酒。”
“啊?她怎么了?”
“可能是心情不好吧。”
“哎,娟子怎么变成这样了……”
“大哥,我想把娟子送到医院去。”
“把她送到医院干什么?”
“她喝了这么多闷酒,我怕出事。”
“那你在家等着,我一会儿就过去。”
“别,大哥,别耽误时间了,我现在就把她送到医院去。”
“你先别急着送她去医院,她要是没事,不是小题大做了么。”
“那我该怎么办?”
“你看看她到底喝了多少酒?”
我又到处看了看,道:“她喝了整整一斤白酒。”
“白酒是多少度的?”
“4度。”
“你看看她心跳怎样?”
我用手搭在火凤凰的手腕处,摸了摸她的脉搏,道:“大哥,她心跳很快。”
“喝酒了心跳当然加快,不要紧的,娟子以前也曾经喝过0多度的一斤白酒,她这是喝醉了,让她好好休息就没事了。”
“大哥,我喊了她多时了,她就是没有反应。”
“她现在是烂醉如泥,你喊她,她当然听不到了。”
我有些着急地说:“我总是放心不下……”
“来宝,你听我的,你扭她的胳膊一下,看看她有没有反应。”
“哦。”我边应着边伸手向她的小臂处扭去。
轻轻扭了扭,这丫还是没有反应。
“大哥,还是没有反应啊!”
“你用点力。”
“哦,还是不行。”
“你用最大力去扭。”
“哦。”我边应着边手指加劲,力量也用到了最大。
突然,火凤凰蹙紧眉头,闷哼了一声,身子一翻,左手很自然地挥了过来,正好拍在了我的脑袋上,竟然生生作疼,我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新欢大哥立即在电话那边问道:“怎么了?”
我用手摸着脑袋,说道:“大哥,娟子有反应了,还用手打了一下我的脑袋。”
“哈哈……这就说明她没事,她只是喝醉了而已,不要紧的。”
“哦,这样我也放心了。”
“呵呵,你扭她也算是报了她砸破你头的仇了,你们两个啊,哈哈……”
“嘿嘿,大哥,我挂了啊。”
“嗯,好吧,好好看护她,别让她再出什么乱子。”
“嗯,好的。”
扣断电话后,我蹲身去抱火凤凰,她全身都是酒气,呼出来的气更是酒味浓烈,熏人发晕。,没有想到这丫还有这么一个嗜好,心情不好了,也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我抱着她向她的卧室走去。火凤凰现在已经醉成了面条般,抱个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来到卧室一看,席梦思床垫上啥也没有,我顿时醒悟过来,火凤凰把她这卧室里的个人东西都已经收拾起来装进了皮箱里,看来这丫昨晚睡觉也是在这光秃秃的席梦思床垫上睡的,想到这里,我禁不住有些心疼心酸。
我急忙抱着她来到了我的卧室里,把她放在了我的床上,随后转身出门下楼,来到小QQ旁,打开后备箱,将那两个大皮箱和大包小包的东西都提上了楼。
我将火凤凰的用品从皮箱中拿了出来,按照她原先布置的那样,仔仔细细地拾掇好。
火凤凰很爱整洁,我必须要按照她原先布置的样子进行布置,不然,她醒了后肯定又得霹雳我我了。
随后,我又把火凤凰抱到了她的床上。我刚要转身出门,只听她哼哟道:“水,水……”
我扭头一看,只见火凤凰的嘴唇不断动着,看来她口渴得很是厉害。
我急忙用一个大玻璃杯沏了一大杯白糖水。
坐在床边,一手搀扶着她,一手喂她喝水。
她哼哼哟哟地浑身被酒精烧的难受,当杯口碰触到她的嘴唇时,她竟然挣开了眼睛,但随之又闭上了眼睛,她用双手托住杯底,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转瞬之间,她就把那一大杯凉凉的白糖水给喝了下去。
我手一松,她立即又倒头便睡。
我以为火凤凰又睡熟了,便掉头向外轻轻走去,当走到门口的时候,只听火凤凰又闷哼了一声,我急忙回头看去,只见她翻了个身,在努力地睁着眼睛,睁开一条缝隙,瞬间就又合上了,她努力地睁了几次,都没有彻底睁开,只好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看她的样子,似乎有话对我说,我返转了回来,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
她吧嗒吧嗒嘴巴,努力了几次才含含糊糊地说道:“崔……来……宝,陪我……一起……到……极乐……世界……吧,我……真……的……受够……了……”
她舌头僵直,虽然说得含糊不清,但我却是听了个真真切切,一阵巨大的恐惧袭上心头,这丫竟然让老子陪她到极乐世界?
这丫不会是当真的吧?都说醉后吐真言,人喝醉了往往都是说的心底的话,这丫不会是来真的吧?
我越想越是后怕,这丫往往说到做到,奶奶滴,这丫真要让老子陪她去极乐世界,老子该怎么办?
想想昨晚这丫黑灯瞎火地来到这里,悄无声息地钻进卧室里睡觉,她要是趁老子熟睡之际,搞个突然袭击啥的,老子岂不是玩完了?
奶奶滴,看来这丫是个危险分子,要提防了再提防才行,不然,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
我急忙掉头向外走去,不是走而是迈着小碎步跑了出去。出来之后立即将房门关上。
我看着门上的把手,一个念头占据了我的整个脑海,那就是老子想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个卧室的门给封死,让这丫永远也出不来,省的她祸害老子,切。
想想昨天这丫先是跑进厨房摸菜刀,再是用水杯将我的头砸破,这就说明这丫天生就具有破坏欲。这丫不用经过专门训练,就能达到恐怖分子的恐怖程度。
我禁不住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火凤凰啊火凤凰,老子给你起的这个绰号恰如其分,人出奇的美,但却也是出奇的辣。
我不由得思索起来,我到底和她合适不合适?别结婚后,这丫天天虐待老子,老子如此干瘪,还不得被她给虐待惨了。
但要把她彻底放弃,老子又舍不得,因为这丫的确是美,美的让我留恋忘返。
这丫有时候也很温柔,而且是温柔的不得了。为什么这段时间她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呢?
细细想来,应该是唐烨杏分析的对,她想去意大利,又舍不得我,不去意大利,她又心有不甘,她自己处于自相矛盾之中,而且是极度的自相矛盾。处于自相矛盾的人,肯定也是不可理喻的
理解!理解万岁!老子能做的就是理解她,不理解她只能是自寻烦恼。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的那几个小菜,小菜几乎没动样,我心里不由得一酸又一疼,这丫肯定是光顾着喝酒了,没怎么吃菜,越想越是心疼心酸。
一扭头,不经意间发现沙发上放着个精致的袋子,我顺手就拿了起来。打开袋子一看,有一个盒子,盒子设计的更加精致,还有台湾**公司出品字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