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和她大吵一番,但看她心酸难受,泪水涌流的样子,心中痛楚,怒火顿失,埋怨的话语也跑的无影无踪了。
老子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哭了,尤其是心爱的女人哭,那更是受不了,我心情拔凉加悲凉,全身犹如冰窖,整个人拔凉的也成了个冰棍,从里到外没有了一丝一毫的热气。
我忍住巨大的悲痛,无奈地轻声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还没确定,我今天和你谈的只是初步打算,你不要想的太多,你快回屋休息吧。”
听她如此说,分明是在安慰我,安慰我的目的就是让我回屋休息。
我心头升腾起更大的悲哀,哑声说道:“不管你去多久,我都会等你的。”
她心头一震,温柔地看着我,我又字如千斤般地说道:“侯赢重一言,季布无二诺,我崔来宝说到做到,不管你去多久,我都会等你回来的。”
说完之后,不等她再说什么,我扭头转身就向卧室走去。
我本想趁此良辰美景,把这阳台当成风花雪月之地,好好地和火凤凰浪漫一番,没想到浪漫到求婚阶段时,却把她给浪漫到意大利去了。
奶奶的,狗日的意大利,难道真的是如火凤凰说的那样,果真是人间仙境吗?
气急败坏之下,我来到洗手间撒了泡长长的大尿,这才衰衰地回到卧室,躺在床上再也不想动了。
虽是不想动,但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
火凤凰今晚给我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老子一个没有想到火凤凰会如此地脆弱不堪,另一个没有想到火凤凰竟然会要和我分开。
是不是火凤凰还在担心老子花心?故意与我分开,给我自己一个自由的空间,看看我经历了这么多事后,是否还会像以前那样花心?
想到这里,心里更加悔恨起自己来,祸是自己惹的能怨谁呢?
这清单早晚是要拉的,出来混也早晚是要还的。
火凤凰说是考验,无非就是考验痴情专一,能否经受住外面的诱惑。
能经受住外面的任何诱惑,也就做到了痴情专一,能做到痴情专一,也就经受住了考验,经受住了考验也就能达到有缘有份,终生相守,白头偕老了。
想到这里,我对未来又充满了信心,似乎我和火凤凰真的能够厮守终生了。
火凤凰说分开最短一二年,最长三四年,大不了就等于她到意大利再去读个研究生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想到这里,心中略微有了些暖气。
但仅仅过了几秒钟,又忽地想到她说分开之后,让彼此都从对方面前消失,彻底没有任何音信,心中又更加悲凉起来。
如此想了半天,即使用阿Q精神去想,心中竟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宽慰和舒适,懊恼之下,翻来覆去在床上打了好多滚,身心憔悴,疲惫之极,迷迷糊糊中竟睡了过去。
这一睡着便睡了个天昏地暗,这段时间当真是把老子给累坏了,加上冲洗小体狂洗臭脚,又经历了今晚求婚的痛苦折磨,心如死灰,全身就像散了架,整个人好似吞服了安眠药一样,大睡特睡起来。
当我醒了的时候,发现一搙衣服放在了床头上,我仔细一看,竟然是昨晚火凤凰给我洗的衣服,不但晾干,还烙烫的整整齐齐,板板正正。
我心中有了些暖气,这肯定是火凤凰给我弄的,她看我睡的很沉,便悄悄地放在了床头上。
我起来脱下了火凤凰的睡衣,看了看穿着的她的大红色*裤,犹犹豫豫地作了好几分钟的激烈的思想斗争,最终还是将她的大红色*裤脱了下来,穿上了自己的*裤。
穿戴整齐之后,将床铺收拾的齐齐整整,又将火凤凰的*裤和睡衣仔细叠好,放在了薄被下边,这才转身出去。
火凤凰已经去上班了,下得楼来,才知道已经是快中午了。
晕,老子竟然睡了接近大半个白天,现在可是非常时期,分秒必争啊,我准备立即去上班。
柳嫂就在客厅里,她看到我下来后,笑着对我说:“来宝,娟子早上临走的时候,一再交代我,千万不要叫醒你,让你睡个好觉。”
“柳嫂,我这可真的是休息好了,我现在得抓紧时间去上班。”
“等等,娟子反复叮嘱我,等你醒了后,一定要让你吃过早饭后才能走。”
“柳嫂,现在已经是中午了,早饭早就过时了。”
“呵呵,那就早饭午饭一块吃,我都给你准备好了,你快吃点吧,别空着肚子去上班。”
也别说,我还真的有些饿了,来到餐桌旁,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柳嫂动手给我盛了碗稀饭,随口问道:“来宝,昨晚娟子是不是又哭了?”
我一怔,忙问道:“柳嫂,你发现什么了?”
“娟子今早走的时候,眼睛红肿的很是厉害,看来昨晚她又哭了。”
听到这里,我心如刀绞,饿劲顿时也没了。
从新欢大哥家里出来,我没有直接回单位,我不想见到火凤凰,见到她我心里会更加难受。
前一段时间,是她不想见到我现在又成了我不想见到她了。
‘悲’字上边一个非字,下边一个心字,合在一起就形成了’悲’字,说出的话做出的事都是非心中所想更非心中所愿,那就是‘悲’,这也是‘悲’字的含义。
中国的方块字博大精深,独具魅力,这在世界上都是独一无二的,每个字的构造和蕴含的深刻含义也都是经过精雕细琢的,你想不叹服都不行。
我从新欢大哥家里出来,就直接去跑客户了。
李伯伯给我介绍的那二十个客户,虽然我都跑过了,但目前仍有七八个客户没有到我们分公司来做业务,我也必须要用这仅有的几天时间全部攻克下来。
我先就近跑了市内的一个单位,和该单位的头头谈妥之后,我又马不停蹄车不停轮地开着自己的小QQ赶往市区外的一家单位。
这是一家生产电饭煲企业,地处郊外偏远的地方,从市区赶过去,大约有上百里的路程。
当我赶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
奶奶的,这家单位的头头虽然是李伯伯的好朋友,李伯伯也给他打过几次电话了,但他总是嫌距离太远不方便为由推辞。
嗯想也是,这事也不能全怨人家,上百里的路程,的确是很不方便。
但没有办法,老子为了完成任务,说什么也要把这个坚硬的堡垒给攻破。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在接待室里足足等了他两个多钟头,他才开完会接待了我。
他终于答应我,明天就派人到我分公司去考察,并将大量的承兑汇票在我那里进行贴现,这使我倍受感动,千恩万谢,说了很多的感激活。
从这家生产电饭煲企业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开始又往市区赶。
NND,这小QQ在市区开还显不出有多么低档来,但一到了高速公路,立马就低的没了档次。
任何型号的车都能轻易地超越老子,有几次后边的高级轿车在后边不停地狂按着喇叭,这是嫌老子挡他们的道了,气的老子几次都想掉转车头,撞他狗日的。
老子这车本来就跑不快,天黑更加快不起来。
当我赶到市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路过一个佳肴店的时候,买了几份佳肴,又到旁边的超市买了一箱啤酒,老子今后要靠酒来过活了,不然真的担心会夜夜失眠。
来到租住屋,手提佳肴肩扛啤酒,艰难地向楼上爬去。
等到了家门,一掏钥匙,大吃一惊,奶奶的,裤腰上的那串钥匙怎么不见了?
想必是昨晚火凤凰给我洗衣服时把那串钥匙从腰带上解了下来,她也肯定是忘了给我装上了。
我只好把那箱啤酒放在门口,手里提着佳肴匆匆下楼,我得尽快赶到新欢哥家去把钥匙取回来,这个点估计火凤凰应该下班了。
为了以防不测,我决定先给火凤凰打个电话,问问她把我的钥匙放在哪个地方了。
我来到楼下,站在车旁,掏出手机来准备给火凤凰打电话,一个很本能的动作,我抬头向楼上看去,一看之下,顿时大惊失色,只见我租住的房子里竟然亮着灯光。
难道我离家的时候忘了关掉电灯?
不可能啊,那天我离开的时候是白天离开的,也根本就没有开过灯。
难道家里进去窃贼了?
想到这里,心中更加吃惊,我决定立即上楼去查看一番,一看情况不妙,老子拔腿就跑,并且立马报警。
我惴惴不安地悄悄向楼上再次爬去,来到门前,先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了起来,房间里没有动静。
过不多时,从里边隐隐约约传来了人的脚步声,还不时传出哗哗的水声。
奶奶的,老子的屋子里没有什么值钱的东东,真要是窃贼的话,应该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困惑不解之下,伸手敲了敲门,并趣开身子,面向房门,身对楼梯,作势欲跑,发现情况不对,立即往楼下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