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凤凰刚待又要给我乘,我忙伸手阳止她,柔声说:“娟子,不要再给我乘了,我已经很饱了,现在都有些撑得上了,我真的不能再吃了。”
她抿嘴一笑,温柔地说:“那好,就吃这些吧,你快去单位值班吧!”
我打了一个饱隔,站了起来,奶奶的,老子感觉都快撑得不会走路了。
刚走了几步,火凤凰追上来又道:“今天下班后,你就不要过来了,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哦?我还是过来吧。”
“今天家里会来很多人,你就不要过来了,在家好好休息。”
她边说边伸手抓起我受伤的胳膊,用手轻轻抚摸着被她咬伤的那个部位,厚厚的纱布已经脏的有些发黑了,她很是心疼地低声说:“下班后,快到医院去换下药,再重新包扎一下,别感染了。”
我点了点头,深情地看着她,此时我有一个冲动,真想将她拥进怀里,给她来个货真价实的热吻,我柔声地说:“娟子,等会儿我出门走的时候,你是按照中国的传统送我呢还是按照新加坡的传统送我?要不按照朝鲜的传统送我也行!”
她抬起头来,调皮地眨巴了眨巴眼皮,眼神中充满了俏皮神态,问道:“三个国家的传统还有什么区别吗?”
“中国的传统就是足不出户,朝鲜的传统就是送到门口,新加坡的传统就是送到门外,你选择哪一个?”
她抿嘴忍笑,眼神中荡漾着活泼的窃喜,对我说:“我们是在中国,那就按照中国的传统吧,嘿嘿。”
我道:“朝鲜的传统有点儿隔靴搔痒,送到门口光往外探身,但脚丫子是不出门的,朝鲜的这种传统直接摒弃。还是新加坡的传统比较好,不但要送出门去,还要……还要……”
“还要什么?”
“还要在我的腮帮上亲上一口,然后目送我下楼。”
她听后俏脸一沉,刚待发作,我忽地伸出双手捧住了她的双手,身子前探,将嘴巴俯在她耳边,柔柔腻腻地说:“娟子,你就按照新加坡的传统送我一次嘛,让我体验一下那种大男人的感觉。”
火凤凰悄声道:“我送你到门外可以,但不亲你腮帮。”
我肉麻地说:“你要做就做到位嘛。也好,那我就在你腮帮上再来一口,你去医院包扎手臂的时候,顺便把腮帮也包扎起来,嘿嘿。”
她说着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这一笑,顿时让我春心荡漾,我刚要伸手搂抱她,只听吱呀一声门响,柳嫂从卧室中走了出来,惊问:“你们两个站在那里干什么?”
我一怔,心中暗道:奶奶的,你个娘们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候出来,操。
火凤凰看到柳嫂后,脸色一红,急忙往后撤了一步,对柳嫂道:“柳嫂,没有什么。”
又急忙转头对我说:“你快走吧。”
我只好悻悻地点了点头,挥手对柳嫂打了个招呼:“柳嫂,我去单位值班了。”
“哦,来宝兄弟,你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不但吃过了,还撑着了。”
火凤凰听到这里,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我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又看了眼火凤凰,无奈地对她说:“那就按照华夏之邦的传统送我吧!”
火凤凰俏皮地冲我挥了挥手,我只好冲她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赖皮脸,转身往外走去。
出来门下楼梯的时候,我感觉撑的更加难受,老子今天早晨吃的这顿早足足能顶平时两顿饭的饭量。
撑的老子不敢像平时走路那样雄赳赳气昂昂只能迈着小碎步慢慢前行。
餐了到了分公司后,办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唐菊艳打电话,让她明天过来替我值班,明天就要安葬新欢嫂子了,得提前把工作上的事安排妥当。
值班真TM的无聊,没啥事干,但人又不能离开,只能在那里干靠。
总公司那帮龟孙天天闲着没事干,不是出台政策就是下发制度,想方设法不让基层的人轻松,NND。
我按照火凤凰的吩咐,下班后到医院换了药,重新包扎了一下,老老实实地回家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匆忙赶到了新欢大哥的家里。
此时,新欢哥家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新欢大哥穿梭在人群中,不停地忙碌着。
他在百忙之中走到我身边,悄悄吩咐我:“来宝,你今天的任务就是好好照顾娟子。”
我点了点头,道:“大哥,你放心吧!”
他刚要离开,我问:“大哥,王艳秋那边怎么样了?”
“她还在医院里,让她在医院里多观察几天吧。”
“嗯,这样也好,省得你顾了这边,还得顾那边。”
新欢哥点了点头,急忙又去招呼不断进门的客人了。
今天是安葬新欢嫂子的日子,先进行遗体告别仪式,再进行火化,最后回新欢大哥的老家去安葬。
我紧跟在火凤凰的身边,柳嫂一直搀扶着她。
很快所有的人都从新欢哥的家里出来,浩浩荡荡向殡仪馆进发,新欢嫂子的遗体告别仪式就在殡仪馆的大厅里举行。
大厅里放着催人泪下的低徊的哀乐,新欢嫂子静静地躺在大厅的中央,她的面部明显地被化过了妆,整个人躺在那里就像熟睡着了一样。
火凤凰看到她嫂子后,又是哭的死去活来。
新欢嫂子的娘家人更是哀痛哭嚎,整个大厅里弥漫着悲伤哀痛的气氛。
由于唐警花的缘故,我对这样的气氛特别敏感,刚一进厅,就想起了当时送别唐警花的情景,禁不住泪如雨下。
新欢大哥的人脉更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省里市里的一些高官要员来了不少,亲朋好友更是不在话下,全国各地的人也来了不少,就连新欢哥在国外的同学也专门从国外赶了回来。
吊唁的人排成了长龙,新欢嫂子活着的时候,常年卧床不起,几乎与外界隔绝,来的人无疑几乎都是冲着新欢大哥来的。
梁总以及其他几个部门领导也来了,李伯伯和李伯母也来了,唐烨杏和晁白还有她们的好多同学也纷纷依次走进大厅里来,就来徐德州徐经理也到了。
我们公司里来参加吊唁的人竟有一百多人,而且大部分都是新欢大哥的学生。
像新欢大哥这样做人做到这个份上,当真是哀然举首,无出其右。
遗体告别仪式一直持续了好几个小时才结束。
将新欢嫂子的遗体火化后,开始回新欢大哥的老家去安葬。
我和唐烨杏也跟着去了,新欢嫂子被安葬在了新欢大哥的祖坟上。
当返回城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新欢大哥为答谢远道而来的亲朋好友,定了一个酒店,唐烨杏陪着新欢大哥去了酒店招待客人,而我则陪着火凤凰回到了家里。
火凤凰一天不停地哭哭啼啼,眼皮更加红肿,嗓子也沙哑了。
人去楼空,家里只有我和火凤凰还有柳嫂。
进门后,火凤凰坐在沙发上,她再也撑不住了,双手不住地揉按太阳穴,表情痛苦,这是悲伤过度造成的。
现在用一个词来形容火凤凰那是再合适不过的了,那就是哀毁形衰。
火凤凰从早上到现在一口饭没吃,一口水也没喝,这一天下来,她似乎更加瘦了。
我急忙给她端了杯水,心疼地说:“娟子,先喝点水吧!”
她摇了摇头,只是发呆愣神,我着急地说:“你这样不行,现在把你嫂子安葬好了,你也可以放心了。”
“你今天除了哭就是哭,先喝点水补充一iati内的水分。”
她哑声轻道:“我真的不想喝,你别说话了,让我静一会儿。”
我既心疼又无奈地看着她,不知道怎么劝她才好。
就在这时,柳嫂已经将饭菜做好了。
我柔声对她说:“娟子,先吃点饭,吃完饭后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她摇了摇头,哑声说:“更不想吃,我到屋里去睡一会儿。”
人在极度哀伤之下,真的是不吃不喝,干耗身体,哀毁形衰这个词就是这么来的。
她说完,就站起身来,走路竟有些摇摇晃晃起来,我急忙搀扶住她,扶她到了楼上的卧室里。
火凤凰躺倒后,我急忙出来捌了块湿毛巾,想给她擦把脸,没想到当我拿着洗好的湿毛巾再次返回到卧室的时候,火凤凰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
我悄悄地退了出来,将门关上。新欢大哥今晚不回来了,他要陪着他那些从外地和国外赶回来的同学。
一直等到二半夜,火凤凰也没有醒来。
当夜,我又睡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
第二天是星期一,我要早点赶到单位去召开那恼人的小丢丢晨会。
我悄悄上了楼,推开卧室的门,发现火凤凰仍旧在沉睡之中。
我下楼和柳嫂打了个招呼匆忙向外走去。
匆忙赶到单位,开了一分半钟的晨会。新的一天开始了,大家开始分头忙碌起来。
MD,晨会虽然开了只有一分半钟,但老子也感到很是漫长,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像这种吊小丢丢晨会真的没有必要天天开,有事则开,无事则免,干嘛非要TM的规定天天开?这就是典型的条条框框,本本主义,死板硬套,没有一点灵活自主性,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