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李玉莲说的竟然如此恰当精辟,蕴含哲理。梅花运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学问可是大了去了。
李玉莲说:“陈亮,你这是赶巧了而已。好女孩毕竟是多数,慢慢寻觅肯定能找到好的。”
“你说的倒是好听,我都找了五个了还没有找到,等找到了那还不得五六老十了。”
李玉莲又道:“说的也是,陈亮,你怎么遇到的尽是这样的女孩子?”
“我怎么知道?看来你说的不假,我是光交梅花运了,桃花运还没摸到边。”
奶奶的,陈亮这句话把我和李玉莲逗的都哈哈大笑,他自己也忍不住嘿嘿地笑了起来。
我说:“陈亮老弟,你就不要郁闷了,你又没掉什么,沾光偷着乐就是了。”
“宝哥,我怎么没有掉东西?我掉的那可是童子之身。”
陈亮的话音刚落,李玉莲啐道:“屁!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还掉童子之身呢?我到这里来上班的第一天,就是和你去跑客户了,你和客户尽往*情场所里钻,钻进去多半天不出来,害的我自己在路边摊吃的饭,你还童子之身呢?别让我吐啊。”
“春春姐,你不要乱说,这不崔主任还在旁边嘛,影响多不好啊。”
李玉莲抿嘴忍笑说道:“男女之间交往,吃亏上当的都是女人,你们男人损失什么了?别老拿童子之身来摆活。”
陈亮挺着肉脸嘿嘿直笑。
我忽地想起了那晚到‘温碧池’去的场景,裆中的和尚头不住微微一抖,想起那个小姐的柔滑肉口,几近梅花带雨,真TNND提性。
说说笑笑了半个小时之后,李玉莲出去跑客户了。陈亮今天很是郁闷,埋头在家整理昨天跑客户的调查报告。我决定今天什么也不干了,只等下午到机场去接阿芳。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忍不住又给阿芳打了个电话。她告诉我此时她正在王府井一个饭店里吃饭。
“阿芳,我下午两点准时到达机场。”
“你还真的去啊?”
“当然去了,我说到做到。”
“你就不怕我男朋友,他可是也要去接我的。”
“还是那句话:滚他NND,他去他的,老子去老子的。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你和他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但我却是一个人啊。”
“我不管,反正我要去接你。”
“随你吧!我正在请人吃饭。下午回去回不去还不一定呢。”
“阿芳,你说准啊,你别让我大老远的白跑一趟。”
“我的事还没办完,现在我怎么能确定到底是回不回去?”
“阿芳,你到底是回来还是不回来?”
“我说了不一定的,你要想去机场你就去,不想去也随便你。”
说完,她就挂了。
奶奶的,这丫依旧在生老子的气。
我随即决定,不管她回来回不来,我也要去接她,即使前边有山火海我也要去。
虽然我和阿芳都不想分开,但形势摆在面前,我们各自心中都十分清楚,我和她走上婚姻的殿堂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虽然都没有说过分手的话,但事实的发展已经是分手无疑了。她不想对我说分手之言,我更不想对她说分手之语,彼此心知肚明罢了。这种默默之中都很清楚地局面更加地让人心碎和伤感。
实际上,从情感上来说,我和阿芳谁也不欠谁的。但我总感觉我欠阿芳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一想起她那爱哭的样子,我的心都碎了。
自从那天和晁白吵架之后,晁白这丫就一直对老子冷若冰霜的。这样也好,我也就省了时不时地要去向她汇报工作了。
一点钟多一点,我向正在写材料的陈亮打了个招呼,就飞奔出门了。
从楼上出来,我顿时傻眼了,操,天空竟然下起了雨,而且是雨夹雪。虽然不大,但也够人受的。
为了阿芳,别说这点小小的雨夹雪,就是山火海,老子也要硬闯过去。虽然阿芳说不一定回来,但我必须去,只有去了我的心里才会好受些。
我毫不犹豫地架上自己的小QQ向飞机场驶去。
奶奶的,这都三月份了,怎么还有雨夹雪?
雨夹雪天气开车出门是最危险的,我小心谨慎地驾驶着小QQ,向几十里外的飞机场摸去。
看路上的湿滑程度,这雨夹雪刚刚开下不久,就像老天爷在故意考验我似的,考验我对待阿芳的心诚不诚。
似乎阿芳就在前方不远处,正在深情地注视着我,急切地盼望着我快些去接她。想到这里,我更加抖擞起精神来,将百倍的信心凝聚在方向盘上,只有这样,我才感觉到和阿芳更靠近了一些。
这雨夹雪不大不小,不疾不慢,淅淅沥沥,淋淋拉拉个没完没了,就像人得了前列腺一样,要多讨厌有多讨厌。
老子坐在车里开这小QQ,忙活的就像蒸桑拿一般,全身是汗。路上虽然还没结冰,但湿滑的很,有几次险些和前边的车追尾,又有几次险些撞倒路边的石基。
费了牛二虎之力,在接近下午两点钟的时候,老子终于有惊无险地蠕动到了飞机场。
CTMD,干嘛非要个狗日的飞机场建的离市区这么远?这到底是方便市民还是为难市民啊?
选飞机场址的那些决策者都是马日的,真TM的不孝顺,让老子在雨夹雪天气里遭受这份罪。
我将车停好之后,快步来到候机大厅里,一双小眼一眨不眨地紧盯着出口处。
给阿芳打手机,晕,这丫竟然关机了。难道她已经乘坐上飞机了?为了安全起见,乘客乘坐飞机的时候,是要让乘客将手机全部关机的。
我只好耐心地伫立在那里,木橛子般等待着。
这等人真得要有足够的耐心才行,如果没有足够的耐心,真得能把人急的跳高骂街。
我眺望的脖子都快僵硬了,老子这次算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什么暴望眼欲穿。
尿憋的难受也不敢去小便,实在憋不住了,就快速地小跑着到厕所去尿个70%,最多尿个80%就赶紧提上子,一溜烟又跑回到原地去这才放心,总怕一个疏忽没有等到阿芳。
为了等到心爱的阿芳,老子连尿尿都不敢尿到100%,目的就是尽量缩短尿尿的时间。我对待阿芳的一片真心,天可怜见。
候机大厅的时针指向了下午五点,仍是没有等到阿芳。
时钟敲了五下,阿芳的身影仍然没有出现。
我等的忧心如焚,焦头烂额,急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仍是没有等到阿芳,却迎来了下午六点。
我已经给阿芳拨打了N次手机,但每次都是关机,这可咋办?难道阿芳今天真的不回来了?
我到底是继续等下去呢还是掉头就走?
要是继续等待下去,阿芳不回来,老子等到天明也是白等,再等也见不到她。如果掉头走了,阿芳再回来了,那可咋办?
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坚持到底,继续等待下去。不管结果如何,我都将义无反顾地等待下去。真要是等不到阿芳,那也不是我的错,这样我心里也会好受些。不然就这样回去,我也是寝食难安。
索性就来个体苦心甜吧!小体受点苦受点累没什么,只要心里甜就行了。
保定了这个念头,感觉自己不再那么急躁了。
但仅仅过了五六分钟,老子又不由自主地陷入了急不可耐,烦躁不安之中。
当候车大厅里的时钟又敲过一下后,时光进入到了下午六点半。
这时,候机大厅里熙熙攘攘了起来,只见出口处不断涌现出刚刚走下飞机的乘客,我立马又充满了信心,伸直了脖子仔细观察着每一个乘客,心中不住祈祷:但愿心爱的阿芳快些出现。
但直到这一拨乘客都走完,也没有出现阿芳的靓丽倩影。
我真的有些绝望了,灰心丧气地长叹一声,转身走到不远处的乘凳上坐了下来。
老子足足站了五个半小时,两条腿已经麻木的快没有知觉了,腰酸背疼腿麻脖子硬,这是老子此时的全部感受和深切体会。
奶奶的,老子等了五个半小时,空等一场,小眼酸酸涩涩的难受湿润了起来,委屈的只想掉眼泪。
就在这时,有人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扭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藏红色风衣的女子站在我的背后,风衣的领子高高竖立着,但也遮挡不住秀颈散发出来的白皙之光,她戴着一顶红毡帽,粉腮上荡漾着润润的红光,美目中盈满了欣喜,欢欣喜悦的目光将我整个人都紧紧地笼罩住了。
我颤抖着嘴巴喃喃地问:“阿芳?你真的是阿芳?”
她俊目流眄,樱唇含笑,轻声问:“怎么连我也认不出了?”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我忽地站了起来,激动、委屈、相思、心痛、无奈、惆怅等多种思绪情绪混杂交织在一起,使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小眼中滚出热泪的同时,我伸出双手将阿芳一把拥进怀中,紧紧地将她抱住。
“哎呀,你这是干吗?中间还隔着凳子呢。”阿芳娇声说着。
光顾激动了,竟然忘记了坐着的那个凳子。我急忙侧开身子,狼狈地伸腿迈过那个讨厌的乘凳,和阿芳相拥着来到一个角落里。
老子虽然苦苦等待了那么长时间,但很值得,我感觉此时是最令人心醉的时刻。
我忘情地刚想将嘴唇贴住阿芳的红唇,忽地感到唐警花就站在了我的背后,并且似乎已经来到了我的身边,我心中一沉,急忙停止住了欲要和阿芳热吻的动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