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暗骂:奶奶的,你个臭丫头,老子生气了,不理你了。我心中边骂还真的有点动气了,我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老子也现学现卖,来对付你这个吃软不吃硬的臭丫头。
想到这里,我故意装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躺在沙发上默不作声,只是愣神发呆。过不多时,竟然稀里糊涂地睡了过去。
等我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我急忙爬起身来,看到唐警花正半躺在床上看书。
我差点说出:阿花,你饿了吧?我现在就去做饭。话到嘴边,忽地想起自己定下的计策,便又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噘着嘴去做晚饭了。我叮叮当当做着晚饭,将锅碗瓢盆叮当的山响,最后将饭菜全部摆到了餐桌上,这都是唐警花最爱吃的饭菜。
我冷酷地站在老远处对她说:“阿花,该吃晚饭了。”
唐警花很是顺从地从床上爬起来走到餐桌旁,她看我没有要吃晚饭的样子,问道:“你怎么不吃?”
“哦,我身上有点痒,你先吃我去洗个澡。”
“你中午都没有吃饭啊?”MD,这丫的语气中终于有了些关心。
“没事的,洗完澡再吃,你先吃着。”
和她说的这几句话,老子都是冷冷酷酷的,语气不热不凉,态度不卑不亢,说的唐警花一愣一愣的。
实际上,老子的小体并不痒痒,只是为了更好地完成自己的计划,躲避和她共餐而采取的一个策略。
唾沫钉钉,尿尿砸坑,既然说了那就要坚决执行。
我来到洗漱间,关上那个不隔音的房门,将小体脱的精精光,站在淋浴头下开始慢条斯理地冲起澡来。
估计唐警花在外边也是慢条斯理地吃着饭在等着我,为了实现既定目标,老子这澡更要慢条斯理地洗。
冲着冲着,外边传来唐警花的问话声:“唐大胆,你这澡什么时候才能洗完?”
“哦,快了,这几天没有洗澡,身上很脏,我要好好洗洗,你就别等我了,快吃吧。”
透过淋浴头哗哗的流水声,我竖起小耳朵听了听,门外没有了动静。
我心中窃喜:奶奶的,小丫,和老子斗智,你丫还嫩点。
但我没有窃喜了多长时间,就被淋浴头的热水冲得站立不住了。
老百讲话:饱洗澡,饿剃头。老子可是连中午饭也没有吃,虽然没有感到什么饿劲,但被这热水一冲,肚中开始咕咕叫了起来,饿的全身发颤四肢哆嗦,心慌无比,虽然从头到脚被热水不停地冲着,但我能感觉到额头和后背冒汗不止,这是被饿虚脱的症状,再加上冲洗热水澡,更加地虚脱了。
我急忙用手扶住墙壁,关上热水,全身颤抖着从整体浴室里钻出来。
奶奶的,不能再洗了,如果再洗,老子非趴在里边不可。
心慌的实在太过于厉害,我卷缩着蹲在地上,休息了片刻。
操,这饿着发慌的滋味简直要把老子哆嗦死了,似乎眼前还阵阵发黑,额头和后背呼呼冒汗。
不行,得抓紧时间擦干身上的水,快点出去海吃一番,管它什么计划计策的了,毕竟是计划事小,饿死事大。
我咬牙站立起来,挥手拿起毛巾,刚想擦拭身上的水,这才发现老子此时身上涂抹的全是香皂泡沫。刚才由于饿的发慌,匆忙之下从整体浴室钻了出来,刚刚涂抹在身上的香皂还没来得及冲洗。
老子现在是抬手甚难,举步维艰,真的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力气了,但全身挂满肥皂泡沫又不得不再次钻进了整体浴室。
苦不苦难不难,想象红军过草地爬雪山。为了心爱的唐警花,受这点苦这点罪又有什么?我犹如进入了北京的菜市口,大不了给老子来个千万剐的凌迟罢了,又有何惧?
我边这么给自己鼓劲,边拧开淋浴头快速地冲洗起来,尽快把这身讨厌的肥皂泡沫冲洗干净,老子好去海吃一顿。
雄心壮志禁不住热水淋漓,决心志气抵不过一粒米。刚刚将身上的香皂冲完,老子一屁股蹲坐在了整体浴室里,再也一动不动了。
老子彻底虚脱了,苟延残喘地坐在整体浴室里只有喘粗气的份了。
“唐大胆,你洗完了没有?怎么还不出来?”
老子想回应她,但实在没有力气说话,我现在能喘气就很不错了。
“唐大胆,你听到没有?”
随着咣当一声,洗漱间的门被推开了,唐警花一阵风冲了进来。
她来到整体浴室前看到我半死不活地坐在了里边,很是惊慌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我耷拉着眼皮使劲翻了翻小眼看了她一下,有气无力地轻声说:“阿花,快点把我扶出去,我动不了了。”
“你到底怎么了?”她又继续问道。
我此时真的没有力气说话了,直想合眼。
她惊慌失措地把我从里边捞了出来,快速地用毛巾给我擦干身子,又要给我穿衣服。
“阿花,不要给我穿了,快把我扶到床上去,快……。”
“这到底是咋的了?”唐警花说话的语气里竟然有了些哭腔。
“不要问了,快扶我到床上去。”
唐警花扶着赤身*体的我,从洗漱间出来。我现在不那么心慌了,但全身没有一点力气,直想倒头就睡。
我就像刚从战场上下来的残兵败痞,来到床边,还没等唐警花扶我上广木,我就一头攮到了床上,唐警花给我盖上被子,老子合眼便睡。
都说人困了要睡,乏了要睡,而老子现在则是饿过了头昏睡了,这下子当真是计划不如变化大。人饿过了头,就不会再感到饥饿了,同时也很犯困,但浑身却是说不出的难受。
饿的犯困睡觉,也不会睡的很踏实,处于半睡状态之中,糊糊了一个多小时,终于能够有力气睁开小眼了。
唐警花就紧紧依偎在我的身边,用手臂环抱住我的小脑袋,很是关切地注视着我。看我醒了,不放心地问:“大胆,你到底怎么了?”
我本想对她实话实说,但忽地想到自己所制定的计划还没有实现,只好无病*哼地对她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浑身乏力的很。”
“是不是这几天照顾我操劳过度造成的?还是中风了?”
“很有可能操劳过度造成的,我小小年纪怎么能中风呢?这做牛做马的滋味真不好受。”我边说边装出一副委屈可怜的样子来。
“好了,你起来吃点饭吧,你可别病倒了,我明天还要去上班呢。”
我日,这丫在这关键时刻又旧调重提,老子实在是‘带把的可辱不可杀’了,心中暗道:这丫是怕我也出现问题,她明天就无法上班去了。何不假戏真做,一不做二不休地装到底。
“阿花,我说不出的难受,真的没有什么胃口,我不吃饭了。”
“哎呀,大胆,你不会也像我那样吧?要不,你和我吵一架,兴许就会好起来了。”
“阿花,我现在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怎么还有精力和你吵架?”
“既然不吵架,那你快点起来吃饭。”
“我真的没有力气起来,你别和我说话了,让我静一会儿。”
唐警花站起身来,在屋里走来走去,显得焦躁不安。
实际上,这时我也有了点饿劲,但为了达到目的,不得不继续忍着,要想有所收获必须先要付出。
“阿花,你明天去上班,给贺队打电话了吗?”
“还没有,本想给他打来,看你这样,我就没有打。你现在没事了吧?你要没事,我这就打给他,告诉他我明天去上班。”
“好吧,你现在就给他打,我虽然很牵挂你的身体,但也不能影响你的事业。”
唐警花听我这么说,立即高兴起来,就像一只欢快的小鸟飞了过来,在我的腮帮上亲了一口,随即拿起了手机。
就在她专心拨号的时候,我突然双手抱腹,哎哟哎哟地狂呼起来。
“大胆,你又怎么了?”
“哎哟,疼死我了。”
“你哪里疼?”
“肚子疼,就像绞一样。”
“来,我看看,是这里疼吗?”
“嗯,是这里疼,你把手拿开,疼死我了。”我边说边在床上翻身打起滚来。
NND,老子此时可是赤身*体,如此这般在床上打滚,全身竟然凉飕飕的很不舒服。
为了将戏做的逼真,我咬紧牙关“忍着肚疼”吃力地说:“阿花,你不要管我,你快给贺队打电话,告诉他你明天就去上班。”
“哎呀,你这个样,我还怎么打电话?”
我心中一乐,立即停止了翻滚,伸手拽起被子盖在了身上,老子的全身都被冻出鸡皮疙瘩了。
“阿花,要不你明天再休息一天,后天去上班好吗?”
她蹙眉沉思着,极不乐意地点了点头。
我心中狂喜:NND,这丫在家憋的都憋糊涂了,后天可是星期六,紧跟着的是星期天。她要上班只能等到下个星期一了,哈哈。
老子的目的终于达到了,能让唐警花在家休息一天是一天,哪怕死皮赖脸地缠着她赖着她,只要她能康复了就行。
我害怕唐警花起疑心,她可是个火眼金睛的女警察,我只好忍着饥肠辘辘硬撑下去。
一宿无话,第二天是星期五。半夜里就把老子饿醒了好几次,本想早起做早餐,但唯恐唐警花又上拗劲去上班,只好等到了八点多才起广木。
接下来,唐警花按照我所设计的那样,安安稳稳地在家呆到了星期天。跟大家说明一下,不是星期日哦。
为了确保唐警花身体不出意外,星期天下午,我开着C女红小QQ载着唐警花又去了医院。碰巧的是那个慈祥的中年女大夫正好当班,让她给唐警花彻底检查了一遍,最后告知我们唐警花星期一可以出门上班了。
这下子皆大欢喜,唐警花不用再在家憋着了,老子也可以放心地去上班了。
星期天的晚上,我接到了晁白同志的电话。
“小崔,你的身体康复的怎么样了?”
“哦,晁主任,我康复的差不多了。”
“明天能来上班吗?”
“晁主任,你不打电话来,我明天也去上班了。为了咱们城东分公司的发展,我决定不在家休养半个月了,明天就去上班。”奶奶的,老子直到现在还有些恼火这丫向唐烨杏告我的状,因此我说话也不阴不阳了起来。
“那就好,咱们分公司这几天忙得不可开交,你明天来上班那是最好不过了。”
我心中暗操一下,大大方方地说:“你放心吧!明天一早七点半我准时赶到单位。”
“不用,你先不用到单位来,你明天一上班先到爱普特多功能会议厅去开个会,开完会后你再到单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