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宠物缸前,哼哼用一支插花棍,挑着一个小蜘蛛,将它一点一点送近变色龙,变色龙神奇的转动着它的大眼睛,“嗖”的一下,吐了下舌头,棍上的蜘蛛立马不见了。
“嗷嗷,耶……”哼哼看的是既惊奇又兴奋。
这时,卧室的门“吱”一下被推开了,哼哼爸进来说:“哼哼,我不是让你晚上,准时睡觉,不许玩宠物吗?”
哼哼以为爸爸是来查房,便说:“我听到变色龙说饿了,就起来给它找吃的。”
哼哼爸:“哼,少给我来这个,变色龙啥时间会外语啦,你还听见它,说饿了。”
哼哼不好意思的笑了,爸爸过来抚摸一下他的头,问他说:“你刚才给它喂的,是什么?”
哼哼说:“你送给我的蜘蛛。”
爸爸:“我送给你的蜘蛛,是让你观察它的生活习性的,你怎么把它当猫粮啦。”
哼哼说:“爸爸,蜘蛛能养很多,变色龙我只有一个。”
哼哼爸爸听了,哈哈笑了:“你怎么知道的啊?”
哼哼说:“我在网上爬虫了,看到一个视频,有个蜘蛛卵被人剪开,里面爬出好多好多蜘蛛,密密麻麻的,全是。”
哼哼爸爸听了笑:“哈哈哈,好家伙,你在网上爬虫了。”
“真厉害,不愧是我儿子,你用什么爬的啊?”
哼哼:“我自己用Python编写的。”
哼哼爸爸听了,开心而又欣慰的摸着儿子的头说:“啊,这样啊,那太好了,咱家等于有一只两栖爬虫了,一个既能在家里爬的,又能在网上爬的,哈哈哈!”
哼哼两只食指一并,对着爸爸说:“不是,是两个,还有你。”
哼哼爸爸摸了摸孩子的头说:“好,你很好学,这个很好。不过现在已经很晚了,你必须要上床休息了。”
哼哼点点头,然后爬到床上去躺着,他看着爸爸说:“爸爸,我还想养条鳄鱼。”
哼哼爸爸说:“我现在就是去捉鳄鱼的,等我捉到,我拍张照片给你。”
哼哼说:“爸爸,我不要照片,我想要个活的。”
哼哼爸说:“不行,鳄鱼太凶残了,一旦跑了就危险了。”
“爸爸要去捉的这个,体长有4米多呢,就是从养殖场里逃出来的,很危险的。”
哼哼听了,一下又站起来说:“爸爸,那你带我去呗,我要看大鳄鱼!”
哼哼爸手一指他说:“不行,我刚才怎么说的,要按时休息,不然我就不给蜘蛛了。”
哼哼听了,只好又乖乖的躺下,哼哼爸轻轻带上门,
在台湖蓝翠酒店里,汝
梅的父母把女儿的行李箱和背包拿到床上,一个个打开来看。汝梅的父亲打开女儿的笔记本电脑,尝试了一下开机密码,没有打开,他回头问汝梅妈:“你知道汝梅的开机密码吗?”
汝梅妈说:“那我哪知道,你试下她的生日。”
汝梅父亲说:“不行,我试过了。”
“你看这个头像,你认识吗?”
汝梅妈转头看了一眼说:“这是咱俩的,是咱女儿在海边偷拍的背影,你试下咱们两个的生日组合。”
汝梅父亲就又试了几次,果然登录进去了。
汝梅妈见了,眼泪再也忍不住,刷刷的流了下来。
捕鳄指挥部,气氛紧张而又沉重,毕向革问徐教授:“教授,有什么方法,可以把鳄鱼引上岸的?”
徐教授说:“有很多种,只要鳄鱼在附近,用哪种方法都行。”
毕队说:“目前还不确定,鳄鱼现在在那儿,只能先广泛撒网,然后再重点捕捉。”
“你有什么建议吗?教授。”
徐教授说:“那我建议,使用饵料和电子声诱两种,两种并用,成功概率会高一些。”
毕向革问:“那怎么做?”
徐教授说:“在鳄鱼可能出现的地方,绑上羊或鸡鸭等活饵,然后在附近的水里倒入一些动物血,同时在岸上,我们再播放鳄鱼的叫声,这样就能把鳄鱼引过来了。”
毕向革接着问:“那能活捉吗?”
一旁的邰场长听了,接话说:“最好是直接毙了!”
毕队听了,职业性敏感的看了他一眼问:“为什么要毙了?为什么,就不能不留个活口?”
邰场长一听毕队这话,感觉话里有话,一下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徐教授一旁说:“四米多长的鳄鱼,如果要设陷阱去捉,费人费力,况且,你还不知道该把陷阱该设在哪儿。”
“考虑捕捉成本,那活捉,真的不如死的。”
邰场长听了徐教授的话,忙附和连声说:“啊啊对,我就是这个意思,鳄鱼要是吃了饵,还回到水里,那我们的工作就都白废了。”
毕向革听了他这话,气的怼了他一句说:“是的你工作白废了!才让我们给你擦屁股的。”
“如果真的弄死了,你场里的损失不大吗?你不会要求我们赔偿吗?嗯哈?!”
邰场长听的毕向革话里的刺儿,一个劲儿点头陪笑说:“那是那是,不过没事儿,种鳄死了,还可以再养,关键是,不能让老百姓冒险啊。再说,那样我们也承担不起啊。”
“赔偿,那我们那干呢?只要没造成啥损失,我们就是烧高香了。”
毕向革指着地图问徐教授:“教授,你觉得,鳄鱼最可能在哪儿出现?我们应该在哪儿设置诱饵呢?需要设置几个呢?”
徐教授看了一下地图说:“活动区域不好说,它可是真正的水陆两栖哦。”
“噗嗤!”教授一句话,一下把毕向革说的笑喷了。
毕向革感觉自己的脑袋,顿时像被人针灸了一下似的,立时血管舒展,精气神爽,两天来的紧张和焦虑竟一下消失了,他哈哈笑笑说:“哈哈,教授,你好幽默啊。”
“不过,两栖爬虫再厉害,遇见你这个专家,也得回老家。”
“你看,徐教授,你说这些个,都太专业,特别是什么电子声诱,这个能麻烦你帮着指挥布置吗?”
徐教授说:“当然,冇问题,这种事啥帮不帮的,义不容辞!”
毕向革听了,于是掉转头对邰场长说:“邰场长,那也请你帮帮忙,出点力,好吗?”
邰场长被问的很拘束,就像屁股上被人用刺枪戳了一下似的,他搓了一下手说:“瞧你说的,这本就是我们该做的,你需要什么尽管说。”
“你说吧,要人还是要钱?”说着,还用力照自己胸窝怼了一拳。
毕向革淡淡的一笑说:“那麻烦你,把你的员工都召集起来,配合徐教授,布置诱饵。”
邰场长应声说:“好的,冇问题!”
毕向革于是说:“那好,你们二位具体研究诱饵的布置,我去打个电话。”说完,毕向革和他们逐个的握了一下手,然后出去打电话了。
邰场长于是问徐教授说:“教授,那请你做安排吧。”
徐教授看了下地图,然后取笔,以北澳养殖场为中心,画了一个方圆大概10公里的圈,然后在每个鳄鱼已经出现过的地方划了个三角旗的符号。
徐教授:“这几个出现过地方,每个地方设置一处诱饵,然后再在其两侧,大概两公里的水源地,再设置一处,我想十公里的范围,应该可以了。”说完,徐教授用笔符号两侧点了几点,然后又在图上圈了一个大大的圈。
邰场长看了说:“那用什么做诱饵呢?”
徐教授:“电子声频我来负责,诱饵你来负责。”
“诱饵就用活羊或者活鸡,你看哪个方便。”
“诱饵要让人绑在岸边,另外,再让人在水里投放一些动物血。”
“血最好是羊血,那个气味比较大,效果可能会比较好。”
邰场长听了说:“嗯好的,教授,那我现在就去安排。”
“每个点,给你配两个人,一只羊,一只鸡,还有一袋羊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