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儿把我怎么了你会不知道吗?”浪哥反问。
我知道个腿,老子要是知道还问你干吗?
白硕琦心里无力吐槽,我全家人都很怕你了好吗,怎么可能敢招惹你,你看,你去一趟商城,我女儿立即把仅有三张的超级至尊卡给了你一张。
我女儿那么惧怕你,生怕一旦被惦记上就被粘毛赖四两,绝对不存在招惹你的事情发生。
白硕琦都要哭了,就因为莫名其妙的事情,自己旗下的连锁商业城股票跌爆,而且自己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简直是飞来的横祸啊!
“沈公子,我觉得我们之间一定存在误会,我对沈公子的敬畏之心不逊于对君主的敬畏,我全家现在也是。我实在想不出我女儿敢在哪里招惹你,能否明说?”
“白凤是你女儿吧?”
“是的,是小女,她招惹你了?”
“京城新开的第一酒吧可有耳闻?”
“当然有,门前两尊各五吨重的金狮子,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现在她在里面搞事情,开直播采访薛一雄薛秘书长的闺女,问人家的钱是从哪里来的等等,估计现在全国人民都在看现场直播。白老二,我也没招你啊,至于我酒吧第一天开业就派你女儿过来搞事情,是不是以为我拿你家没办法?”说完,浪哥直接挂了电话。剩下的,他相信白老二会处理。
总算有点头绪的白硕琦,打开电视,调到中央台,看了看转播现场,全身被冷汗打湿。
马上给小女打电话过去,劈头盖脑的骂道:“白凤,次奥妮玛的,你疯了吗,你要死自己去死,别把白家全都带上。赶紧道歉,就说你喝酒了发酒疯胡说八道的。”
啪的一声,白凤直接挂了电话,鸟都不鸟她劳资。作为叛逆期的她,她自己有自己的幻想的世界,谁的话也听不进去。
她今天敢来挑事,最坏的打算已经想好了,为了伸张正义,为了揭发社会的丑陋,为了把那些尸餐素位且腐败不堪的权位者拉下马,大不了一死,绝不后悔。
白凤扬了扬手中的手机,“就在刚才,我爸打电话来,要我说我是喝醉了酒发酒疯的。呵呵,真可笑,这年头想给市民问些知情权都那么困难。薛丹,我告诉你们,有本事冲我来,一人做事一人当,别找我家麻烦。”
看来,还是要本浪神出马,不然薛大小姐摆平不了这事。
“还是我来回答你的问题吧!”浪哥走了上前,“白记者,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人间天上背后的老板就是我,包括这条商业街。不装了,我摊牌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沈浪,华夏投资的特级顾问,这次全球金融危机,是我出手救的市。如果你要问我哪来的那么多钱,我也会给你透露一下,有些是赚的,有些是坑的,有些是别人给的。
至于我有多少钱,具体还没估算出来,总之很有钱,不比马老大的身家少。
哦对了,为了惩罚你,刚才我一不小心狙击了你父亲旗下的股票,现在已经跌爆了。
我不是在炫耀我有多横,而是再警告你背后的人,别让我查出你是谁,后果一定会让你后悔招惹我。”
“这货是请来的临时演员吧?”
“可能,看他年纪轻轻的,已经是给些钱出来扛事的。”
“这年头有权有势就是好,出了事马上可以找个阿猫阿狗背锅。”
“这坑货我见过,当初可厉害了,一个晚上坑了京城纨绔圈几百亿。真没想到,他竟然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华夏投资可是全国最有钱的部门,也是最赚钱的部门。”
“照你这么说,这间酒吧是华夏投资旗下的?”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人间天上,传闻人间天上有很多灰色产业,什么赌博啊,桃色交易什么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这要是真的,华夏投资这部门还有底线吗?”
“你懂什么,这叫人才利用。这可以看出咱们国家在重视人才这方面是不含糊的,只要能替国家赚钱,管什么黑猫还是白猫,向资本主义国家的步伐靠拢嘛!现在的天朝,就是这个样,别酸。”
一时间,不少吃瓜在议论纷纷。
“欢迎大家畅言,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沈浪是出了名的不记仇,今儿你们想说啥尽管说,言论自由嘛,又不会死人。”浪哥给了监控一个眼神,意思是告诉监控前的余多:给我记住刚才说话的那些人,有一个算一个,一个都别落下,把资料扒出来。
浪哥他是不记仇,通常要报仇都不隔夜,除非招惹不起或者没能力。
“威胁我们吗?”白凤冷哼一声,“我记起了,你就是去我家商场索取了一张超级至尊卡的那个沈浪。哼哼,身为国家重要部门,竟然滥用私权为自己谋取利益。不管你给国家带来多少贡献,就你这样的人,不把你绳之以法,我白凤这辈子死不瞑目。”
浪哥鼓掌几下,“妹子,瞧你这话说的。你已是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别以为你家惯着你,全世界人都得惯着你。
还有,我是由国家机关一层一层筛选之后,再由国家*****任命的职位。你提出的质疑,不过仅仅代表你的质疑。煽动民心制造舆论,陷国家领导人不义,你这逼卖国还可怕。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母亲是联合国记者协会的副会长,是个日籍华人。这次是事,是她个人意愿,还是她背后的人要搞事情?
不久前,在香岗的时候,那位跳出来喷咱们国人骨子里都是奴性的日苯人,不会也是你母亲派去的吧?
如果是,这就很好解释为什么你会喷薛秘书长了。
说到底,你跟你母亲以及日苯,还是想搞事情,想给华夏正府制造混乱,想在联合国上给华夏抹黑。
白凤,你年纪轻轻却如此恨国,其心可诛啊!”
“什么,她母亲是联合国记者协会的副会长?而且还是日苯人?”
“我次奥,怪不得敢喷薛秘书长,原来是想搅乱华夏,卖**贼,拉出去浸猪笼。”
“真是没想到啊,上次在香岗,那日苯记者喷咱们华人的时候我在场,要不是被人拉着,我绝壁弄死那日苯狗记者。听了沈老板的解释,事情很明确了,就是这白家全家子都是卖国贼,想祸害咱们国家。打倒白家,白家滚出华夏……”
“我记起来了,前些日子不是有个自称日苯首富的老头来咱们华夏嫁孙女么?叫德川什么来的,好像现在快破产了,听说他家旗下的化工厂存在问题,那些农药什么的副作用太大,人吃了会得癌症。也难怪了,小时候田里泥鳅黄鳝什么的多到随手都能抓几十斤,看看现在,除了稻谷之外寸草不生。这老头坏透了,为了赚钱,把全球百姓的生命安全不当一回事。
你们说,那老头会不会因为沈浪拒绝娶他孙女,所以要报复搞臭咱们华夏在国际上的名声?
如果这老头要搞事情,可以理解是求孙女婿不成恼怒成羞。
可这白家,为何要这么做?
难道咱们国家对他白家还不够好吗?
赚着自己国家的钱,却给日苯办事,实在太没底线了。”
说这番话的人是曾大律师,此刻她化身吃瓜群众,趁机挑拨几句。
在名族大义面前,之前的那些脏水被忽略掉。
吃瓜群众一个个义愤填膺瞬间把枪口对准白凤,无不在谴责甚至痛斥她一家子。
什么叫峰回路转,浪哥这一招耍得够6,三两句话不但薛家脱离视线,还把白家推向风口浪尖。
事实上,白凤不过是全凭自己意愿而已,并非背后有人指使。
可,舆论这东西,百姓更相信自己认为的真想。
百口莫辩的白凤,压根没机会解释,因为吃瓜群众的声讨声已经把她淹没。
委屈啊她。
不就是想揭露人性丑恶么,咋就成了卖国贼?
现实,打破了她的幻想,以为自己可以凭一腔热血把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挖掘出来公布以世。
但结果呢?
自己苦苦调查了许久的不为人知的阴暗面,不但没有把对方拉下马,还把自己一家子搭了进去。
最不能接受的是,还背上卖国贼的骂名。
这罪名一旦被盖章定论,不单单自己一辈子会成为人人唾弃的人,一家子同样也是。
为什么会这样啊这世道?
白凤哭了,委屈的流下两行泪。
在这件事上,浪哥处理的一点也不过分。
有些层次的事,如果不能及时压下去,影响的不是薛家父女,而是有损国体。
浪哥可不相信那些国家大佬会不知道人间天上的事,只要不过于踩线,还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国君国相者,考虑的更深层,这就是正治,也是权衡之道。
白凤在这时候这场合挑事,哪怕最后薛家被扳倒,她一家子就能落好?
恐怕,到时就不是被诬陷成卖国这么简单了。
也在看电视直播的温老,起初还有点担心薛家丫头应付不了,但浪小子救场后,虽然过程有点脏了点,不过这也不失是一种好对策。
起来,结果是好的。
他拿起电话,给小薛打了过去。“要提前有思想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