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东方安管家的说法,很明显里面有很浓郁的灵异味道。
于是,东方德昌就派人在中洛省的古董市场发布了一个任务,就是去查看别墅内以及村内有没有灵异事件的痕迹,而此时来到蜜蜂村的洛秋水师徒正是来执行这个任务的。
伊肃萍根据村民的指示来到村长家,敲了敲门,见来开门的人就是村民口中描述的村长:“村长,你好,我们是受东方德昌先生的委托,来调查他爸爸东方安的死因的。
村长能不能给我们详细说说这段时间出现的不寻常的人物,或者发生的诡异的事情?”
伊肃萍对村子说话的口气非常客气和有礼貌,本以为村长应该会以礼相待。
谁知道村长一听是来打听东方安的事情的,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怎么回事,情绪立马激动起来,不耐烦地说道:“没有,没有!之前警察已经来问过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上别处问去。”
村长一边言辞激烈的说着,还一边把她们往后面推了几步。
见伊肃萍两人距离门口比较远了,赶紧把门关上,有经验的人一看就觉得这里面有蹊跷。
洛秋水见从村长这里问不出什么,扭头看着飘在她左边肩膀处的凤紫柯,用试探性的语气问道:
“紫大人,我们去前面那里躲起来,你进去里面探探?”
“本大人不屑做这种小人行径。”
“紫大人,这怎么能是小人行径呢?你想象一样,如果我们不尽快抓住那个害死东方安的凶手,那他说不定还会继续伤害更多无辜的人。
俗话说,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伸张正义,拯救更多无辜的人,这点小事无伤大雅的,你说是不是?”
“我说秋水,你这小小年纪,哪里听来的这些歪曲道理?不过看在你分析得确实很有道理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一袭紫袍穿墙而过,消无声息地进入了村长家。
“当家的,又有人来问那个人的事情了?”
“对呀,当初真不该......”
“可那人出手这么大方,用一套衣服和几根头发,就能换来那么多钱,那可是我们一辈子都不一定能挣得到的数量。
反正我觉得不拿白不拿,要是你当时不要那笔钱,我们大儿子的亲事可就吹了。
反正现在只要我们不说,没人知道那件事的,你就放心吧。”
根据村长夫妇的对话,一个月前,来过一个男子,找村长要了东方安的一套衣服和几根头发。
之所以警察来调查的时候他没说这个事情,是因为他害怕他说了,会被警方判断为共犯。
不仅会被牵连,可能连那笔不义之财都要被没收。
这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他是万万不愿意做的。
凤紫柯打探到这些后,洛秋水师徒根据某村民的指路,来到了东方安的别墅。
以往郁郁葱葱的庭院,此时因为园中疯长的花草树木缺乏修理,整个庭院一派荒废之相。
而在这茂密的树木阴影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藏于其中,时不时动一下,引得草木晃动,鸟儿惊飞。
洛秋水师徒一走进这个庭院,四周的草木丛中就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洛秋水赶紧跑到师父身边,全身戒备,警戒地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师父,小心点。”
“嗯,你也是。”
洛秋水走在伊肃萍前面,两人来到大门前。
双手同时用力,小心翼翼地缓缓将未锁的大门推开,两扇门大概推了90度的时候,右边门上面突然掉下来一个什么东西。
“啪”的一声落到地上,洛秋水师徒同时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给小小地惊吓到了。
还没缓过来,就见那东西快如闪电地就往屋子的阴暗处爬走了。
这个时候,洛秋水才看清楚那是一条身上有着蓝、红、白三种颜色的三色毒蛇。
三种颜色相互掺杂在蛇身上,一看到就觉得此蛇剧毒无比,让人触目惊心,全身不由自主地绷紧戒备起来。
毒蛇掉下来的那一瞬间,身处二楼卧室的张康赶紧找出蛇牌,捻诀念咒控制着刚刚窜走了的毒蛇去袭击门口处的洛秋水二人。
与此同时,别墅四周也有黑压压的蛇群向洛秋水师徒所在之处涌来。
“师父
,这个蛇不对劲,刚才开门的时候还怕我们,现在居然掉转头来袭击我们。”
伊肃萍意有所指地抬头看了看别墅的二楼,说道:“我猜这栋楼里有人控制了它。”
“紫大人,该你出马了。”
“我堂堂一大人,被你呼来喝去干这些事?”
“紫大人,蛇群越来越多了,你就别矫情了,再矫情下去,我被毒蛇咬到就死了,你也......”
“好了,别说了,我懂了,我怕你了。”
在洛秋水师徒合力对付着不断袭击她们的那些毒蛇的时候,凤紫柯轻飘飘地来到了别墅的二楼。
一番查看后回到洛秋水身边,说道:“二楼,右边,最里面那间屋子里,有一个脏兮兮的男子,手里拿着一块蛇牌。”
“谢谢你,紫大人,你真是太有用了。”
凤紫柯无语地看了洛秋水一眼,心里想,废话,本大人出马,还能把事情办砸?
既然知道了敌人的具体位置,洛秋水便对着伊肃萍说道:“师父,我来拖住这些蛇,您快上去。”
伊肃萍看了洛秋水一眼,露出担忧的神色,问道:“秋水,你一个人行吗?”
“师父,没时间了考虑这么多了。”
话毕,洛秋水拿出身上的雄黄酒,往自己的四周喷洒起来,除了那条毒蛇,其余都蛇都唯恐避之不及,纷纷逃窜而去。
伊肃萍抓住这个好时机,几个箭步就奔向了通往二楼的楼梯。
凤紫柯见众蛇都已退去,仅剩那条三色毒蛇,焦急而担心的声音传入洛秋水的耳朵,“就是现在,秋水,打蛇打七寸。”
洛秋水与毒蛇对视、僵持着,一动也不敢动,“紫大人,我不仅不知道七寸在什么位置,就算是我知道,我也没那个胆靠近它。
你知道的,我平时最怕这些蛇虫鼠蚁了。
况且,它看上去很可怕的样子。”
“既然怕,那刚才为什么不让师父萍拖着这些蛇?”
“你以为我傻呀,那个张康,虽未谋面,但一看就不是我能对付的,这点自我认识我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