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白和游乐面露惋惜,端木白更是直言道,“路兄弟很久没碰乐器了吧,可惜了如此天赋。”
罗勇锐骄傲道,“你也不看谁的兄弟,我告诉你们,路东兄弟可是炼器炼丹的双料冠军,刚刚有诸位炼器师在,我不好意思跟你说,他还是地级超阶炼丹师。”
游乐大为惊叹,“没想到路兄弟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成就,实属神人啊。”
牧东谦虚道,“炼丹炼器是我主业,音乐上只是略懂而已,还让两位行家见笑了。”
端木白拿起酒杯,“能与路东兄弟结交,是在下荣幸,这杯酒我先干为敬。”
牧东也扭捏,拿起酒杯与众人豪饮。
席间几人闲聊,端木白对罗勇锐问道,“我离开王都已有一年多,你去王都可发现什么趣事?”
罗勇锐想了一番,然后说道,“知道你想问这些,我趁着出发前一天空档,特意在王都打探了一下。”
“当时人们谈论最多的,便是我身旁这位,两协会的双料冠军。其次便是这七皇子,现在的晋王。”
“年初时向燕王陛下进谏寒士一策,何为寒士一策,燕王大悦,破例册封未成年七皇子为晋王,且执掌寒士一策的实施。”
游乐对朝政不感兴趣,在讲到牧东双料冠军的时候,抱拳示意敬意。
端木白则不同,对于马上要成为镇南王的世子,对寒士一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向罗勇锐催促道,“快讲讲何为寒士一策?”
罗勇锐笑道,“听我慢慢道来.....”
随意他将寒士一策详细的说了一遍,端木白听后激动不已,“人人有机会修炼,大燕必兴啊!真想投身晋王麾下,帮其一展抱负。”
牧东在旁看着,心中恍然大悟,“原来端木白是如此知道寒士一策,才投身他的麾下。其中的命运好像不可抗拒,前世牧东没有参加炼器师交流会,闵玉肯定获得第一,罗勇锐依旧是季军,依旧会来到木青道场,依旧会给端木白说起寒士一策。”
“可是时间好像对不上,前世自己在几年后才进谏寒士一策,难道端木白不是从罗勇锐这里得知此事的?”
牧东不知道他的改变,到底引发了多少改变,就连当初的那些人,也在是与不是间游走不定。
复杂的命运让牧东想不明白,也不需要想明白,他坚信老天爷让他重活一世,就是改变结局,改变命运。
游乐看了一眼场下的演出,对牧东和端木白说道,“走吧,他们差不多演出完了。”
牧东道,“我还是不去献丑了,整首曲子都演奏不出来,我怕还会影响你们。”
端木白从背后把他推着,劝道,“路兄弟不要妄自菲薄,我与游大叔都演奏不出你的杀伐之意,完颜驰风的《小四季》若是没了杀伐,也就彻底没味。我和游大叔带着你,你想什么时候切进来都行,不必演奏完整曲目。”
就这样,牧东被端木白推上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