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纹和阵纹本身类似,因为都是从道纹之中衍化而出,所以不注意看,一般是分辨不出有什么差异。
“啪。”
当楚云将手中的剑拿起,那虚空阵纹直接就嘣碎了,四周聚集而来的天地之力,顿时朝着四周散去。
“还以为你能够做到。”
司徒静看到楚云刻画的阵纹嘣碎,松了一口气,面露嘲讽的说道,他能够在如此年龄境界做到在虚空之中刻画符纹,一是他家族传承,二是他天赋异禀,能够虚空刻画符纹是他的骄傲,自然不太愿意看到别人也能够在如此境界做到。
“看来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楚云没有在意司徒静的话,之前他看司徒静画的很随意简单,以为刻画在虚空和刻画在精铁之上差不多,不曾想这之间差距很大,不是如今他所能够做到。
“你的天赋之高超过我的预料,留你不得。”
司徒静目光变冷,楚云的天赋要比他想象的要可怕的多,对方战斗经验很少,但在和他的战斗之中从一开始的弱势,到了如今可以和他抗衡,这让他感到危机。
“三千道锁天地。”
司徒静挥动紫金天象狼毫,在虚空之中刻画一道道符纹,融入到之前镇压楚云的那个‘五方天地,封天锁地’符,引动虚空震动,随后虚空之中一道道符纹之中射出一道道锁链,朝着楚云而去。
在那股庞大的天地威压下,束缚了楚云的身法,加上几千条锁链,让他无处可逃。
楚云目光看向那朝着自己攻击而来的天地之力凝聚而成的锁链,那每一道锁链威力并不是很强大,但数千条锁链,可以要了他的命。
“看我的神通吞噬苍穹。”
楚云大喝一声,直接召唤出混沌神魔磨盘,演化一个巨大的黑洞,位于自己头顶之上,吞噬那一道道朝着自己攻击而来的天地之力。
混沌神魔磨盘化作巨大的旋转黑洞,吞噬天地一切。
那一道道天地之力凝聚的锁链,如同泥流入海一般,涌入那黑洞之中,没有掀起半点波动,那个黑洞仿佛是无底深渊,即便是再多的天地之力也无法填满。
“可恶,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能够永无止境。”
司徒静看到楚云头顶那巨大的黑洞,脸上露出疯狂之色,有了那个黑洞他无法奈何楚云,自己的一切神通术法都会被吞噬。
楚云笑着说道:“我这一招的确不是永无止境,只是不知道你能否填满。”
如今他的武魂混沌神魔磨盘能够吞噬的力量也是有着上限,一旦达到了上限就无法继续吞噬,如果继续吞噬直接会崩溃,但面对和自己同阶的司徒静,楚云不担心对方能够达到自己武魂的上限。
司徒静面露疯狂,挥手间拿出二三十个灵元珠,直接朝着空中抛去,融入虚空符之中,大笑道:“我就让你看看我有没有能力。”
看到司徒静一次拿出二三十个灵元珠,楚云忍不住要骂人,这还怎么玩,如今他感觉自己就如同前世普通玩家和钻石玩家区别。
即便你招式强大、技巧高超,我用钱也能够将你砸死。
楚云刚踏入武道,并不知道在八荒大地有几个行业是最吃香,每一个都是腰缠万贯,富得流油,分别是:炼器师、炼丹师、阵法师和符师。
武者修炼想要赚取钱财需要拿命去拼,但这四大行业,赚钱只需要都能动手,谁便卖几个丹药、替别人连几件真器、给人布置阵法、帮人刻画符,就有无数的钱财到手。
司徒静是一个符师,自然最不缺少的就是钱财,灵元珠这种有助于他施展术法的工具自然不会缺少。
“你再给我吞。”
司徒静冷笑的说道,不断的加大力量,灵元珠的力量疯狂的涌出,一个灵元珠里面的能量消耗就会有另一个不断的去补充上去。
楚云武魂混沌神魔磨盘吞噬的力量很多了,武魂快要达到了所能够承受的极限之力,想要继续吞噬需要提升武魂的等级,但此时根本不是时机。
“你当老子傻,在这里傻站着让你一直打。”
楚云怒吼说道,朝着司徒静奔跑。
一开始他本打算直接施展武魂之力,将司徒静那‘五方天地、封天锁地’的破掉,但如今发觉自己破不掉,只好放弃。
“你以为你可以逃离。”
“给我镇。”
司徒静在虚空之中刻画几道符纹,使得天上星辰更加多,天地威压更加的可怕,这一方天地都仿佛无法承受住。
“咔擦。”
虚空之中传出一道声音,仿佛有什么东西破碎了一般。
司徒静听到这个声音脸色大变,刚才只顾得提升力量,忘记这力量也是有着上限,毕竟他所能够刻画的符纹等级有限。
楚云听到这个声音脸色疑惑,以为是虚空要因为这股力量要崩溃了,随即目光看向虚空之中符纹在不断的抖动,嘴角露出笑容,道:“看来你的这个虚空符也不是没有上限。”
“哼,即便我这虚空符纹有着上限,将你镇压也是可以轻易的做到。”
司徒静冷声说道。
虚空之中一道道锁链从天而降,带着无意匹敌的强大威势,朝着那黑洞飞入,黑洞旋转可以吞噬一切。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漆黑的黑洞上面出现一道道裂痕,在那黑洞之中可以看到一些力量的波动,仿佛要溢出来一般。
楚云挥动手中的剑,朝着虚空刻画,每一次刻画完成,很快就会嘣碎,化作精纯的力量消散于天地间。
“没用的,你想要破坏我的符纹,凭借你根本做不到。”
司徒静看到楚云依旧在刻画虚空符纹脸上露出嘲讽之色,即便是他这个被誉为家族千年来天赋第一人,也是修炼了三年才成功的在虚空上刻画出符纹,一个看起来刚接触符一道不久之人怎么可能成功。
楚云的手法很是生硬,自从学习这符阵之术还没有多久,而且没有在上面花费太多的时间,怎么可能熟练,自然被司徒静一眼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