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确实因为知道的太少，在抢夺灵圣战甲的时候就差吃一个大亏，差连黑无常都没能保住，完全是因为自己对灵圣战甲不够了解的缘故。(手打)而且李云忆还有许多疑问一直得不到解答，曾蕴海开出的条件对李云忆还是有一定的吸引力的。

“只要你想知道的，我基本上都可以告诉你。”曾蕴海口气倒是挺大，但李云忆并不认为曾蕴海这是在欺骗自己，幻灭宗多少年的传承，是最古老的门派之一，底蕴深厚不，曾蕴海还曾经派柳长年进入清虚门几千年，其余的门派怎么会没有曾蕴海的内奸，要论知道的秘闻，大概要数曾蕴海知道的最多，曾蕴海这样话倒也有一定的资本。

“黑暗怨灵的价值我想曾门主心里最清楚不过，只是换来一些秘密，这个不划算吧！”李云忆故作犹豫，内心却在快速思考。

李云忆现在有些吃不透曾蕴海了，本来曾蕴海一心一意要灭杀自己，没有想到曾蕴海见到牛头马面之后会是这样的反应，跟自己交换了起来，黑暗怨灵在自己手上也没有多大的用处，让黑暗怨灵成为自己的打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先不黑暗怨灵的忠心，就是以后自己对黑暗怨灵的控制都是问题，黑暗怨灵的实力每增强一分，李云忆便吃力一分，培养黑暗怨灵李云忆还是有一定的分寸，只要超越了一定界限，便是在不好把握了，李云忆放黑暗怨灵出来也不过是实验一把，他可不敢真的培养黑暗怨灵！

而李云忆最为垂涎的是黑暗怨灵的记忆碎片，里面可是有前古强者的打斗画面，甚至还有一些零星的修为感悟，这一切对李云忆来讲都是至关重要的，如今拿来换取一些所谓的秘密，李云忆还真是有些为难，或者内心已经给了一个否定的答案，但嘴上仍是忍不住出口问道，希望能从曾蕴海的口中得到些许秘密。

“你认为你拥有九大阴帅就能留住我曾蕴海吗？我现在虽然没有把握杀掉你，但敢把这话出来，自然不怕引起你的觊觎。当初你的修为怎么样？不还是一样从我的面前走脱？如今情形跟那日你我的情形差不多，只不过是你我双方的优势改变了而已。”曾蕴海见李云忆犹豫了起来，忍不住出言道。

当日曾蕴海以为李云忆绝对无法反抗，没有想到依旧被李云忆走脱，如今这局势和那日极为相像，只不过是变成了曾蕴海被李云忆拦截了下来，占据优势的一方变成了李云忆！

“不如你先回答我一个没有价值的问题，也好让我心中有一个底，不然你拿什么让我相信你所谓的秘密都是对我有价值的？”李云忆一时间也摸不清曾蕴海的底细，只好这样道。交出黑暗怨灵肯定是不可能的，但好歹也要打探出一口风。

曾蕴海的眼睛一直盯着李云忆的面部神情，过了片刻实在看不出来什么，这才开口道：“我希望你不是一个轻诺的人。你有九大阴帅在手，每一个都是黑暗怨灵的克星，而且黑暗怨灵在你身上也没有什么用处，我们两个交换对双方都有好处。你先问出你的问题。”

“合虚以上除了圣皇之外还有什么境界的存在？”李云忆开口问道，这个问题也是最困扰李云忆的问题，趁这个机会问了出来。

曾蕴海听到李云忆问话明显一愣，显然没有想到李云忆会提出这样的问题，但迅速掩饰了过去道：“境界只不过是人们区分实力的一种方式而已，根本不必放在心上，如果太过在意这个，只会使人止步不前，如果强要问我有没有，我只会告诉你有！但除了圣皇之外究竟是什么境界我也不出来，不知道这个答案你满意不？”

曾蕴海本来以为李云忆会问到这冥界的秘密或者前古秘闻，甚至是“武既是道”的修为经验，曾蕴海都有了充分的答案，没有想到李云忆会问了这么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犹豫了半响只好出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

“既然曾宗主没有心情继续谈下去，我又何必表现我的无知呢？”李云忆看似是在骂自己，实际上是将曾蕴海狠狠地踩了一脚，曾蕴海前面还信誓旦旦无所不知，没有想到上来就给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李云忆自然是不满意，暗骂曾蕴海无知。

“这个问题在下实在也不清楚，而且前古没有任何的文献流传下来，许多事情都是口传，根本就无法考证，如果你对这个答案不满意的话，那我也只好不奉陪了。”曾蕴海身为一门之主从来没有这样低声下气地过话，但现在曾蕴海想要得到黑暗怨灵，硬抢的路已经是走不通了，只好改做谈判。但没有想到还要受李云忆的气，心底有一动怒，话语之间也不再是先前的平和。

“堂堂一派宗主，竟然想要骗取我的黑暗怨灵，实在是让人笑破了肚皮。”李云忆看到曾蕴海的表情，又是哈哈大笑一通。

曾蕴海也懒得解释这个问题，前古根本没有任何的文献，全靠门内一些法宝的传承之中偶尔捎带一些秘密，许多事情根本就是无法考证的，李云忆这个问题曾蕴海也曾经困惑了良久，但自从领悟了武既是道之后，也不把这个放在心上了，而是一直潜心修炼。

“哼！”曾蕴海冷哼一声，见再谈下去也没有什么必要，身影一闪就要离去，却见马面迅速上前切断曾蕴海的去路。

“你以后不要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曾蕴海彻底发怒，今天一而再、再而三地在李云忆手下吃亏，而且还被李云忆冷嘲热讽了一番，面皮早已丢尽，如今自己离去还要遭到李云忆的阻拦，再不发怒实在没天理了！

一声龙吟传出，一股纯正的拳意爆发出来，曾蕴海舍弃幻灭生死技，直接用出夺世龙拳，一股霸道的气息看似是轰击向正对面的马面，到了中途却转一个弯击向李云忆，攻击方向诡异无比！而曾蕴海的身影一闪，诡异地从原地消失，再次出现曾蕴海的身影已经到了茫茫血海的远处！

李云忆急忙一个翻身，躲避开曾蕴海隔空袭来的一记夺世龙拳，只是这股霸道的气息宛如活物一样，竟然转一个弯继续袭向李云忆的身前！

“一宗之主，果然有超出常人之处！”李云忆盯着霸道的气息，内心却感慨道。曾蕴海的没错，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未知，以前自己实在不知天高地厚了一些，这些古老传承的门派不知道蕴含着多少的秘密，根本就不是自己所了解的。

“皇霸九天！”李云忆突然不再闪躲，冲起一拳直接击向尾随在自己身后的气息！

尾随在李云忆身后的气息好像是活物一般，被李云忆击中还发出一声惨叫，这才彻底地消失。

李云忆看了看远方，只见曾蕴海的影子早已经消失不见，李云忆有九大阴帅在手，曾蕴海就算是出手偷袭也没有什么用处，直接就远去，根本不会再做停留。

李云忆将牛头马面重新收进不灭圣皇钟内，将杨紫熏与末叶放出，什么话也不，对于刚才的事情体也不提一句，继续朝前赶路，而杨紫熏与末叶对望一眼，知道李云忆并不愿意详谈，也不再过问，紧跟着李云忆的步伐。

血池地狱的某一片海域，始源和尚与成应仪并肩而战，而妙一真人却不见踪迹，两人目光都停留在李云忆与曾蕴海争斗的地方，身后的众人一直安静，没有一个人出言打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成应仪率先开口道：“曾蕴海究竟是与何人大战，两人竟然同时施展幻灭宗的绝技，而且都掌握得这么纯熟，两人都是幻灭宗的人才对，为什么会在这血池地狱当中大打出手？”

“曾蕴海曾经派人进入你们清虚门，并且盗走了清虚创天真诀，难保他幻灭宗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正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既然结下了因，自然就会结果。”始源和尚话语出来，好像曾蕴海就是活该！

“我看不像，中间似乎还有两道强大的气息插手进去，不然曾蕴海也不会败退，难不成是魔门众人？”成应仪继续猜测道。

“柳州发生的事情你听没有？”始源和尚收回了目光道。

成应仪稍微停顿了一下道：“不怕跟大师把话明了，常州的地界，我清虚门本来是要分一杯羹的，但是没有想到魔门的底蕴竟然深厚到这种地步，恐怕就是我们两派联合都不好对付。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曾蕴海的处境也是尴尬无比，不如我们三大门派重新联合，只要轮转老祖不出冥界，重定天下也不是不可能。”始源和尚开口道。

“哦，始源大师也动了凡心？只是曾蕴海最近对奉阳城倒是有几分上心，不知道我们的建议他听不听。”成应仪刚开始满脸的不信，但见始源和尚依旧是一本正经，只好收回了目光。

“佛法世中求。我不过是为了遏制魔门的势力，保一方百姓罢了。一个柳州毁了多少人得性命？天下如果真的大乱起来，会苦了多少黎民苍生！”始源和尚低头宣一句佛号，身后的众弟子齐声宣道：“我佛慈悲。”

“我派人找他，但他心高气傲，肯不肯来还不一定呢。”成应仪犹豫了一下，对着身后的郁达一招手，低头吩咐几声，郁达迅速领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