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把秀气的小斧,就是深藏在九玲珑塔的绝世兵器?
“……”
众人犹如一盆冷水,当场浇下。
脸上露出失望于不相信的表情。
皇帝以拳抵唇,尴尬地咳嗽了几声。
“看来绝世宝器,都只是传闻而已。”
与此同时,空间内的 轩辕修身着龙袍,
俊脸之上尽是愤然:“这群不识货的,
那可是盘古氏的开天斧,它若不是绝世宝器,
那么世上的神兵神器,都是破铜烂铁。”
旁边的几缕孤魂,似是也在赞同轩辕修的话,竟是很人性点了点脑袋。
“你也觉得他们眼神不好,是吧?”轩辕修问。
小孤魂又点点头,仿佛正与轩辕修同仇敌忾,还特地变得凶神恶煞,呲了一下。
南宫羽菲察觉到空间里场景,额上登时落下一排黑线,
严重怀疑这位老祖,是不是江湖术士假扮的。
“皇上。”娇柔羸弱苏贵妃道:“南宫姑娘入玲珑塔为子民祈福,
又铲除厉鬼,功不可没,你可得好好奖赏。”
不等皇帝开口,南宫羽菲笑道:“奖赏就不必了,只是这斧?”
“当然是归姑娘所有!”皇帝笑呵呵。
这不明摆着,这斧是她带出来的,除了她还有别人能用?
“那就谢过皇上了!”南宫羽菲说完,又看着苏贵妃的身后。
“轩辕笑!”南宫羽菲突然大声叫道。
“我~”轩辕笑被这一叫,有点发懵。
南宫羽菲走到她面前,将手掌撑开:“喏,
为师没什么可给你的,这盘天开山斧就做为拜师礼了。”
她说什么?
盘古开山斧?
那可是上古神器!
这拜师礼好贵重啊,
不知道她还收不收徒弟,
他们也好想拜她为师。
众人:“·····!”
轩辕笑不知道这是什么斧,
只是她看着身边长辈那垂涎欲滴的表情知道,
这不是一把简单的斧。
“滴血,否则你拿不动!”南宫羽菲对着她道。
拿不动?
不过一想到是上古神器,也不无可能了。
轩辕笑滴血契约后,开心的笑了
“你就这么把斧给她了?”轩辕修不可置信的问。
她是我徒弟!
苏贵妃笑意盈盈:“皇上,
臣妾那里备好了杯盏佳肴,不如一同前去臣妾的宫中吧。”
“还是苏贵妃有心了。”
“师傅,请吧——”轩辕笑真心道。
富丽堂皇,奢侈华丽的宫殿之中,
白蔚蓝身体软若无骨,靠在贵妃榻之上,
捂着小腹,面色苍白如纸,虚弱地问:“皇上来了吗?”
婢女目光闪烁,低着头唯唯诺诺。
“说!”
婢女咽了咽口水,才一鼓作气地说:“回禀贵妃,皇上在塔外等她!”
白蔚蓝双目喷火般怒视婢女,
“皇上还在等她?!”
她已然动了胎气,皇上却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不在乎她肚子里的孩子。
“贵妃!”又一婢女匆匆而来。
“那贱人死在塔内了吗?”
她估摸着这个时间,应该身亡在塔楼之中才对!
婢女微微颤颤道:“她不仅活着从塔中走了出来,还带走了塔里的宝物!”
“什么?皇上呢?本宫要去见皇上!”
这不可能!
她又不是轩辕血脉,
应该死了才对。
“皇上带那个姑娘去苏贵妃的宫殿食用午膳,并且吩咐了不让人打扰他的兴致。”
白蔚蓝脚步趔趄,差点摔倒。
另一座僻静的殿宇
一顿寒暄后
“笑笑,还不敬你师父一杯。”苏贵妃笑道。
轩辕笑双手捧着酒杯:“师父,之前多有得罪,还希望你不要计较。”
南宫羽菲摇晃着杯盏,挑起眉梢:“原谅你了。”
“……”轩辕笑!
她都低头认错了,也不知给她个台阶下。
要不要太嚣张?
“你师父大人大量,你还不快谢过她。”皇帝道。
轩辕笑拧了拧眉,只得再次低头:“谢过月师父的宽宏大量。”
“不错,挺懂事的。”
轩辕笑:“……”
苏贵妃笑道:“这丫头平时刁蛮任性了些,
但在大是大非前,还是较为懂事的,
也是个有孝心的女孩,以后也会孝敬你的。”
这话说的,跟要给她养老送终似得。
空间不断响起轩辕修的碎碎念:“别吃了,赶紧回去把这空间扩大,挤死朕了。”
话语里,充斥着浓浓的委屈。
“这些都是朕的后辈吗?丝毫没有继承到朕的美貌,朕对他们失望极了!”
南宫羽菲想着现在把这喋喋不休的老祖,重新塞进塔中,还来得及吗?
正在此时,
王公公急冲冲而来:“皇上,夏贵妃……滑胎了……”
皇帝面色骤变,放下碗筷,蓦地起身,
“怎么会滑胎?之前不是说只动了胎气?
苏贵妃担忧地道:“皇上,过去看一看,到底发生了何事。”
南宫羽菲正想逃离这是非之地,
怎料苏贵妃望向她,
“姑娘也一起过去看看吧。”
南宫羽菲只好认命的点点头,远远的跟在队伍的最后。
蓝溪宫
侍女们匆匆忙忙,御医则是焦头烂额。
慌张四起,还传出了细细碎碎的哭啼声。
苏贵妃、轩辕祁等人,一同走进宫殿。
殿内,皇帝坐在床榻旁,白贵妃满额大汗,脸色苍白。
“皇上,孩子,我的孩子…”
她颤巍巍地伸出了手,被皇帝握在了掌心。
“别怕,有朕在。”皇上安慰一番后问:“周太医,怎么样?”
周太医跪在地上:“皇上,贵妃误食了酸麝,
导致肾气亏损,气血化源不足,又加上此前胎像不稳,故而滑胎了。”
“酸麝?为何会食用酸麝?”皇帝皱眉对着服侍白贵妃的婢女问。
婢女立即匍匐在地,颤抖着泣不成声道:“皇上,恕罪,
贵妃从早上就食不下咽,一直到方才,
不过喝了一碗安胎药,就滑胎了,
贵妃娘娘哪能不知酸麝是滑胎之物,
肯定会有人要害我们娘娘。
皇上,你要为我们娘娘做主啊。”
“去查那一碗安胎药!”皇帝面色发黑,挥了挥手。
“是!”婢女应道,走到床边,将半碗安胎药拿过来,
送到了周太医的面前。
周太医手指轻沾一下,而后放在鼻下轻嗅,旋即神情大变。
“回禀皇上,此安胎药中,确实有极重的酸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