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它电脑中自动蹦出一个人的名字。
因为它觉得,宿主百分之百会选择他的。
毕竟一会儿它要给照片和资料她看,它相信,他绝对会选择长得最帅的那人。
但是那人也不是什么好惹的,帮也能帮到她,可是个姐控。
之前说他想娶原主,如果回来发现她已经嫁人说不定会和夜九域对着干。
那么这个任务注定不能很好的完成。
果然,池幼卿给出的第一个名字就是他,慕容林枫。
【就他,我的十八弟,你赶紧给我选,他绝对会站在我这边的。】
池幼卿看着脑海中蹦出来的帅脸,这脸丝毫不必夜九域差,而且看起来似乎还要帅。
说起她的十八弟,那可是病娇弟弟的存在,可如果他能提前回来就好了。
泄气的同时,夜九域心里也开始不舒服,刚才他听到了她的想法。
那慕容林枫那么多年没有回来,她是怎知他现在的容貌,居然还说长得比他俊?
如果他回来,这蠢女人的心岂不是要被勾了去了?
想到这,他微微皱眉看着站在旁边一动不动的,实际上那颗心早就瓢崴了的她。
池幼卿想着想着,便看到他那犀利的眼神,身子一顿,脸上挂上了僵硬的笑容:“王爷,可是有什么事?”
夜九域看着她那张笑得明媚的脸,想到慕容林枫就那么开心吗?
还没等他说话,她心里又开始蹦出话语。
要知道十八弟可是出了名的黑马,这些年他表面上是在外历练,其实都是在暗自发展自己的实力。
等有朝一日,让那些曾经轻视他的皇子被一一打脸。
原剧情里,这十八弟不仅对池幼卿好到爆炸,势力还相当大。
可惜的是,原主死了,不过那个作者也不知道是不是良心发现还是怎么地,居然为他们两写了番外。
要知道病娇弟弟的戏码他最爱看了!!!
突然好期待见到他啊,怎么办。
听到这,夜九域有些懂了。
虽然他不知道‘黑马’一词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也能听出来,这个慕容林枫是在后期皇子夺位的时候崛起的。
可惜了,这段时间太过忙碌,他都没来得及听未来会怎么样,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个蠢女人也不是日日都会想着未来的发展。
不过,听池幼卿这么说,这个慕容林枫估计是个很厉害的角色,如果能稍加把握,说不定以后会又很大用处。
毕竟,他之前也不是没有见过慕容林枫,当年他在宫中受尽了欺辱,偶尔有一次进宫,他亲眼目睹了他被欺负的惨状。
能在这样的环境下脱颖而出,以后势必会成大气。
这样的人,他要定了。
不过他之前也听说这个慕容林枫对池幼卿心仪,他也不是担心自己斗不过他,而是不知道他对蠢女人了解多少。
要知道这女人身体内已经换了一个灵魂,如果他有所察觉,他会不会觉得是蠢女人占了原来池幼卿的身子。
搞不好,两人会自相残杀。
不行,他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最好的就是慕容林枫永远都回不来。
这蠢女人只能属于他一个人的。
刚想到这里,夜九域又听到了池幼卿的心声。
——系统,你说要是他真的回来了,我要怎么办啊,他长得那么帅,如果他真的追求我,我总不能拒绝吧。
——谁会拒绝一个长得帅又对自己好,还爱着自己的男人呢。
——不过话说回来,之前看小说的时候,那些文字形容出来的帅不怎么真是,但是你刚刚给我看的照片真的太帅了,堪比兰陵王啊。
——不行了不行了,想到刚刚那张脸,我的心就控制不住的跳动,之前作者写的那些番外剧情一一浮现在我的脑海,太甜蜜了!
池幼卿无比激动的心声传来了夜九域的耳边,同样系统也无奈的叹了口气。
它实在不理解,怎么会有人因为想一个人而心跳加速呢。
而且看她那样子,似乎是真的脸红了。
不止系统无法理解,就连夜九域也无法理解。
他抬眸盯着池幼卿,难以想象自己听到了什么。
他的王妃,不是很喜欢很爱自己的吗?这会儿居然在心里想别的男人,还想的面红娇羞的。
要是慕容林枫就在她面前,她会不会直接动手动脚!
他一张俊脸顿时乌云密布,五指狠狠的紧握成拳。
呵!
这蠢女人,如果真的这样,他非绑住他的腿囚禁在身边不可!
许久不说话的狐狸也出来迎合了一句:【喜欢就直接上,到时候别人抢走了就不好了。
要我说,你现在赶紧找好链条,将她的手脚绑了。】
闻言,夜九域沉默了,并没有搭理他。
但是心里还是止不住的生气,最后忍不住的将手里的茶杯往地下一摔。
什么黑马!
见鬼去吧。
就算后面再有实力再有谋略又怎样,跟他抢女人就是不行。
刚才他还在想着为了让慕容林枫别把心思打在蠢女人头上,打算给他赐婚或者封王。
现在想都别想,刚才他在自己心目中有多么优秀现在就有多么可恨。
不过自己也不怕他,在他回来之前把蠢女人吃的死死的,到时候看他还怎么拐走池幼卿。
而旁边,被夜九域摔杯子而惊到的池幼卿勐地抬头看去。
那张脸,红扑扑的带着粉嫩,看起来娇羞又勾人。
只见他扭头望着她,面露疑惑。
“王爷?”
“今晚侍寝!”
池幼卿:“???”
看着她那因为想到别的男人而脸红的脸蛋,夜九域只觉得尤其的刺眼。
他暗暗的在袖子地下握紧拳头,冷声道:“你不是说你身子好了吗?本王看你活蹦乱跳的,也的确没有什么大碍,今晚就给本王侍寝。”
“反正你上次也睡了本王,这会儿我睡回来不过分吧,要知道,你那时候还说对本王负责的。”
话音刚落,池幼卿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她是说过要负责,可他那时候不是说不稀罕吗?
当时还搞得她想癞蛤蟆一样,非要负责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