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晓晓满脸不相信的模样:“不可能,她是我的恩人,她求了我,你骗人,你在挑拨离间......”
她话还没有说完,直接就被池幼卿扇了一巴掌:“篝火晚会上,你说给我的赔礼就不必了,这巴掌抵扣得了,毕竟蠢人的银子我可不敢拿,万一我也变蠢了怎么办。”
她这话说的倒是漫不经心,但是却吓得洛晓晓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
洛晓晓顿悟,看来这一切都是某人利用了自己,才导致自己被当枪使。
毕竟她可以看出,眼前的池幼卿根本就不屑于对付她这些小人物,不然一开始她刚进国子监的时候,怎么会对自己没印象。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她根本就想不起来她是谁。
不过中也是正常的,没有嫁给摄政王的时候她就是个没心没肺的纨绔,身份还是尊贵的郡主,嫁给摄政王之后就更不用说了。
洛晓晓彻底明白了过来,原来这一切,都是有心人利用自己的,让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得罪摄政王,不过也是那人的其中一个计划罢了。
池幼卿看着幡然醒悟的洛晓晓,凉凉一笑:“如果你愿意和我如实交代,明日午时你可以来摄政王府找我,如果不愿意,尚书令那边你自己解决咯。”
洛晓晓只觉得眼前的池幼卿像个冰冷的恶魔,眼里全是凉意,与她对视时,她的灵魂勐地一颤。
她隐约觉得,以前的池幼卿都在装傻,而如今的这个才是真的。
说完,池幼卿便直接离开了。
晚上,夜九域牵着她的手一路在街道上走着。
郎才女貌,气质绝佳,晚风吹起两人的衣摆,更吹起了池幼卿凉透的心。
一路上回去,夜九域并没有过问刚刚发生的事情,彷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而这会儿,他似乎知道她想吃东西,便去了附近的店铺买烤鸡去了。
池幼卿在一个路口上安静的等着,望着那抹修长的背影,心里忍不住和系统聊起了天来。
——系统,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都那么久了,那爱意指一直不上不下的,如果没到60,他是不是很容易就被别的女人给勾引了去了。
系统:【大体上是这样的。】
池幼卿在心里叹息,那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如果段纯语真的嫁了过来当小妾,而夜九域现在都不够爱她,这够男人岂不是很容易就被别人给勾走。
【宿主,你要是想让他爱上你,那么你首先要爱上他,真心换真心啊!】
其实它能看出,反派对宿主其实是喜欢的,只不过喜欢归喜欢,爱不爱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真心换真心?难不成要多撩两下?
但是即便夜九域对她有所好转,也不是随便能够招惹的,偶尔一两次气一气他,兴许他能忍,但是次数多了,估计得拔刀了。
就在池幼卿在为怎么获得夜九域真心时,所有关于她的资料已经呈现在段纯语的桉前。
段纯语回到丞相府后,立马就让人去找来了池幼卿的所有资料。因为段丞相是三代老臣,府邸自然是比一般人豪华,而且府上因为机密众多,所以又不少的侍卫来回的巡查。
此刻夜色虽还未深,虫鸣声却异常的清晰。
段纯语将桉上关于池幼卿的资料仔仔细细的看了个遍,眉头便一直紧皱了起来。
从资料上看,这个池幼卿的转变可不是一般的大。
池幼卿从小就生活在皇宫,仗着皇帝的宠爱娇蛮任性,后来被封了郡主,有了自己的府邸和封地,出宫住的她更是猖狂,不仅日日欺压百姓,还十分喜欢在一些风雨场所闲逛。
慢慢的就成了恶名远扬的纨绔。
段纯语才看到三分之一,那些池幼卿做的”光荣事迹“让她整个人都觉得恶心。
可以说,从这三分之一的内容,她就能看出,池幼卿就是一个恶魔的存在,不仅不把百姓的命当命,还十分喜欢玩虐男子。
段纯语看的十分不耐烦,但是为了更加了解自己这个敌人,她还是好好耐着性子看了下去。
毕竟这个池幼卿跟自己任何一个对着干的人都不一样......
——池幼卿从小和慕容萧玩的比较要好,便爱上了这个同自己一起长大的慕容萧,但是小女孩儿的心思都埋在心底。
可是爱意是藏不住的,聪明的慕容萧一眼就看出这位待自己无比好的皇姐喜欢自己,他接受不了亲情变爱情,变主动和池幼卿保持距离。
就在保持距离的这段时间里,池幼卿见到了容貌惊为天人的摄政王夜九域,从而就开始了女追男模式,最后在皇帝的赐婚下两人成了婚。
慕容萧很后悔,一直都不敢面对池幼卿,要知道,夜九域可谓是杀人恶魔般的存在。
他心里一直在自责,以为是自己的拒绝所以才把自己心爱的皇姐推入了深渊。
但其实,婚后两人并没有发生关系,摄政王冷落了池幼卿一年。
嫁到摄政王府的一年,她虽然在王府里也算安分,但是免不了出来花天酒地。
直到三个月前,她推自己下池塘,被夜九域教训了一番之后,整个人都变了。
她像是脱胎换骨一般,不仅鲜少去青楼花天酒地,就连打扮都变了一个样子。
之前池幼卿还和自己要好的时候,可是十分听自己的话,不仅将自己打扮的极为丑陋,就连身上的服饰首饰,都弥漫着一股子暴发户的模样。
但如今去打扮的简单。
气晕自己的恩师君太傅,治理逍安瘟疫,还给自己的祖父送棺材做寿礼,还时不时的被雷噼。
这一种种行为不得不让段纯语怀疑,她看着桉上那份将池幼卿记录得仔仔细细得资料道:”所以这一切都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个池幼卿很有可能是重生的。“
”不然她不可能会反其道而行之,要知道君太傅虽然是对她好,但是暗地里却一直在利用她。“
”包括池家那些人,无疑不是在骗她得钱财。“站在她对面一个身着灰衣,衣服上还带着个硕大得竹帽,竹帽周边得黑色纱布遮盖住他的脸,看不清里面的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