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发生了那天的事情之后,钱母又羞又气。还没同人家告辞,她自己便独自一人离开了这里。
提到这件事情,钱浅的眼泪也止不住地往下流。钱浅走后,她不止一次往家里打电话,偏偏就是没人接听。
见状,刘少爷也只能沉默不语。他将钱浅揽入怀中,试图给予安慰。
“要不,咱们回去看看?”钱浅抬头看着眼前之人,神色凝重道。
女/人,特别是对未出嫁的女孩子来说,贞洁字往往最为重要。刘少爷很清楚这件事情背后的后果,更加明白钱浅的忧郁之情。正因为如此,他才不赞成眼前之人的做法。
“可,可是,家里就我妈一个人,打电话也没人接听。万一要是有什么事情,我们岂不是后悔一辈子?”钱浅开口质问道,眉宇之间有些失望。
“这倒不用担心,自然会有人比我们担心。你不要忘了,这件事情是谁惹出来的?”刘少爷冷静地说道,又指了指吴扒皮刚才离开的方向。
飞龙集团的名声乃是一点一滴所积累而成,若是因为点小小的意外而消失殆尽,确实有点得不偿失。经过刘少爷这么一提醒,钱浅总算是好受了点。只是,想到钱母离开时的伤心失望,她的那颗心就忍不住痛起来。
“既然已经是覆水难收的事情,我们俩就算是回去也于事无补。况且,与其我们夫妻俩人苦苦解释,倒不如让别人帮忙解释。”刘少爷郑重其事道,拉着钱浅的手就朝吴扒皮离开的方向走去。
大概走了将近二十多分钟的时间,他们俩人在间小木屋前停了下来。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到了里面的声音。
“进来吧。”
钱浅推开房门,正好对上坐在大椅上的吴扒皮。他左手拿着个暖水袋,右手拿着茶杯,穿着件灰色的棉袄,仿佛很冷的样子。
“这,才五月呀?你,你怎么穿这么厚啊?”刘少爷满心疑惑道,眉宇之间开始有了关切之色。
“多少年的老毛病了,在里面待一会就好。对了,你们两个这次前来,应该是为了那个女人的事情吧?”不喜欢绕弯子的吴扒皮,直接开门见山道。
提到钱母,钱浅整个人立马激动起来。她不顾一切的上前询问,结果却被刘少爷抱在了怀中。
“你猜的没错,确实如此。对了,她现在怎么样了?”刘少爷抱着张牙舞爪的钱浅,郑重其事地问道。
“之前有轻生的打算,后来被我们这边的人救了下来。我去解释过几次,又派了人日夜守护在她身边。暂时没什么事,这情绪也稍微稳定了下来。”吴扒皮看了钱浅一眼,随口解释道。
果不起然,当听到钱母自杀的消息时,钱浅差点没有晕过去。后来,在刘少爷的不断示意下,吴扒皮才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交代了一遍。
“这还差不多。我妈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信不信我跟你玩命。”钱浅怒气冲冲道,随后挣脱了刘少爷的束缚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