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少爷接过碎布,一层层地打开之后,不要不由自主地失呼出声:“天啊!怎么会这样?”
察觉到异样的钱浅,急忙和刘妈走了过来。当看到那玉石碎片时,差点没有蹲坐在地上。
皇家御赐之物,代表的便是皇室的尊严。如今,这御赐之物已经变成好几半,也就意味着接受礼物之人,将会被五马分尸。
“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钱浅大声说道,又迅速捂住了嘴巴,低下头吐了吐舌头。
提到这件事情,刘老爷似乎想到了某些年轻时候的往事。他叹了口气,然后满心无奈道:“还不是你娘弄的?”
“我娘?”钱浅指了指自己,又看了看旁边的刘妈,脸上全是不可思议之色。
还没等刘老爷说话,刘妈便抢先一步说道:“没错,就是老娘砸的。自从这个东西到了太守府之后,所有人就像疯了那样,一天到晚的正事不干,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跪拜上面。”
这话确实如此,回想起那个时候的叩拜时光,刘老爷也觉得有些荒唐。所以,自从这镯子断成几截之后,他既不敢找能工巧匠来修,也不好直接奏明圣上,只能找随便找块布,然后将它埋了起来。
“娘,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这玩意儿既没招你,也没惹你的,干嘛非要把人家五马分尸啊?如今可倒好,弄得我们如此被动。”提到这点,钱浅就气得直跺脚。
见此,刘老爷只能把求助的眼神,放在自家儿子身上。
毕竟是自己的丈母娘,再加上自家父亲的苦苦哀求,刘少爷哪怕是在生气,也只能硬着头皮,将钱浅拉了回来。
“你之前常说,谁都有个做错事的时候,只要是能够改正,便已经很不错了。你看咱娘,就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孩子。再说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只需要稍微想个法子便解决了。”
听得这里,钱浅心中的怒火再也忍不住,全发泄到了刘少爷身上。她先是揪住人家的耳朵,另一只手叉着腰,气急败坏地说道:“不是大事?那你告诉我什么是大事?拜托,这些东西可都是先皇御赐之物,比我们都金贵着呢!解决?怎么解决?把我们一家人都送上法场吗?”
见到宝贝儿子这么狼狈,刘老爷气不打一出来。他刚要迈开步子,还没来得及教训这个目无夫婿的儿媳妇,就已经被刘妈拉到了别的地方。
“人家小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的,你一个糟老头跑过去凑什么热闹?”
夫妻两人之间就是这样,总归要有一方吃亏。作为个男子汉大丈夫,刘老爷真的不希望这个儿子如此情景。可从男人的角度来说,他反而有些欣慰。
相对于来说,女人从出生的那刻开始,便已经注定了是个弱势群体。她们虽说在父母无忧无虑的生活了几年,却没有半点选择的权利。一纸婚约,又或者是媒婆的几句吉祥话,便已经注定了这今后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