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马车之内,钱浅斜靠在刘少爷的怀里,讲述了这其中的缘由。
刘少爷双手揽着钱浅的腰肢,认真地聆听着那段离开之后的往事。
原来,就在刘少爷进天牢的时候,钱浅就已经想到了这之后会发生的事情。她以那个从晋王府中偷出的孩子为要挟,让柳如烟安排了牢房里的一切。后来,为了不使人怀疑,她们两人只能用偷梁换柱的法子,迫使那个牢头吃了那些下了巴豆加迷魂药的菜肴。为的就是使天牢混乱,好让那些太监成功地救出人来。
“原来是这样啊!可是,我怎么成了刚才那个样子?”提到牢房中的事情,刘少爷心里就来气,说话的语气也不免重了些。
“这,这个,大概是他们怕你会反抗,所以才会如此。好了,既然已经脱身,就不要想那么多了。”钱浅抬起头来,抚摸着眼前之人紧皱的眉头,耐着性子柔声安慰道。
尽管如此,刘少爷还是满脸的凝重,顺便询问起了宫里的事情。
“要说,晋王这个人还真是不错。”钱浅随口说道,这脸上也开始有了笑意。
话音刚落,刘少爷那如钢刀般凌厉的眼神便射了过来,双手死死地掐住眼前之人的腰身。
感觉到疼痛的钱浅,在奋力挣脱的同时,又急忙改口道:“不过是些表面功夫而已,其实这骨子里坏透了。自从登基之后,便把老皇上给关了起来,平日里大门不让出,还派两只看门狗把守着,甚至连送饭的太监也必须有手谕才能进去。”
听到这话,刘少爷的双手渐渐松开,脸上的身上也不免担忧起来。他整理了钱浅额前凌乱的秀发,随即问道:“这,这么说他的处境很艰难了?那,那你进去过没?”
“还可以吧。除了没有自由之外,其余的倒和平常并无两样。对了,就在你被关进天牢之后,我也被带到了个僻静的院子里。最可恶的就是那柳如烟,今天时不时的来烦我。”说着,钱浅便把这如何逼婚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
刘少爷听得是怒火中烧,直接从马车上坐了起来,这其中的结果可想而知。
看着眼前之人如此紧张自己,钱浅既是生气又是好笑。她抚摸着刘少爷那被撞得发紫的额头,然后又笑着叹息道:“嗨,不过是剃头担子一头热而已。我的那颗心,别人不知道,你难道还能不知道?所以,即使是为后为妃,又或者是用你的生命做要挟,我都从来不曾屈服过。”
剧烈的疼痛感袭来,刘少爷也只能把心里的那股酸楚暂时强压了下去。他双手紧紧地抱住钱浅,久久不曾说过半句话,这眼眶微微有些湿润。
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差别就是,遇到什么事情,总喜欢憋在心里。钱浅看着刘少爷这幅模样,想要开口安慰,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能乖乖的闭上嘴巴,认真地体会着那每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