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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悔的后背,贴上一堵温热的人墙。
熟悉的男性气息,令她鼻头酸涩,心头滚烫。
奇怪,明明和卡特琳在一起时,她无比坚强,什么都要靠自己,除了管好自己,还要顾好卡特琳,但在萧权面前,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她突然变得好弱好弱,只想依偎在他怀里,将一切事情都交给他去处理,懒惰又脆弱。
一道醇厚低沉的男性嗓音在她头顶不急不缓的响起,“不要怕,我带你走。”
卡特琳惊喜的叫出来:“萧先生。”
太好了,他来了,卡特琳的心逐渐安定下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虽怕萧先生,却不自觉的信赖对方。
应悔转身,和男人面对面,摸着他的手臂,见他无事安好,忙道:“我们快点走吧。”
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
卡特琳则是后知后觉的看着应悔,这……应悔不是心率不齐,站都站不起来吗,怎么……
但显然,此刻不是问那些问题的时候。
……
萧权旁边,还站着一名中年男人,面容相对平凡,却很具威严,正是萧权嘴中的大哥。
形势几乎是一边倒,很快,那名叫陈达的疑似叛徒就被抓住。
大哥让人将陈达压下去,他要亲自刑审,有第一个叛徒,说不定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未料到今夜的营救行动,竟无意中筛出了队伍中的渣渣,也算是意外之喜。
但,谁有胆子敢在他的队伍中动手脚?中年男人陷入思考。
萧权带着应悔回房,他们是两夫妻,卡特琳自然不能再跟着他们。
……
门关上,将略有失落的卡特琳排除在外,萧权便一举抱起应悔。
“嘶”的一声,应悔不小心惊呼出来,是受伤的肩膀被碰到了。
“怎么了?”萧权忙将应悔放在大**上,脱下她的外套,将她的毛衣扒下来,只见肩头红了一大块,略有青紫。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一贯温淡淡雅的眼眸蕴着淡淡的戾气。
应悔心头一跳,忙解释道:“不是,这是意外。当时那个陈达朝我们这边开,要不是这一推,说不定我就没命了,能用一推换一命挺划得来的。”
萧权眸底的戾气渐渐敛去,他轻抚了一下应悔的额发,温和道:“没有下一次了。”
应悔忙应道:“没有下一回了。”
说着,右手还举起来,做发誓的模样。“你别生气了,你一生气就好可怕。”
“这是生气吗?”他既没有骂她,也没有凶神恶煞。
应悔很严肃的点头,“对,这就是生气。”
他虽什么都没做,却令她害怕了。
说起来,他擅自跳下海的罪,她还未同他算呢。虽说他最后安全无恙了,但他知道她有多担惊受怕吗?
“折腾了大半夜,你先休息一下。”替应悔处理好肩头的伤口后,萧权帮她将被子盖好,低沉的嗓音透着股温柔,连最后一丝戾气都敛去了。
应悔好喜欢这个声音哦,她躺在**上抓着被子,渴望的依依不舍的问他,“你会走吗?”
柔软被子盖住了她粉色的嘴巴,和秀气的鼻梁,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像是刚出生的小狗,渴望着主人的抚摸拥抱,但又乖巧的不打扰。
萧权摇头,“你睡,我不会离开。”
应悔闭上眼睛,但没过一会儿,她又睁开,专注的目不转睛的看着萧权。
萧权伸出一只大掌,盖住应悔的眼眸,帮她将眼皮拨下来,嗓音温柔,“我说不离开就不离开,你乖点。”
“那你也上来睡一会。”
“我看着你睡,等会有人要我。”萧权说。
应悔也不好强求,朦胧中,迷糊的睡过去。
……
醒来时,仍是黑夜,外面隐约有炮轰声。应悔半撑起上半身,揉了揉眼睛,问向坐在**边椅子上看书的萧权,“外面怎么了?”
比起外面的惊心动魄,屋里真算得上世外桃源,设施什么的很冷硬简练,但灯光较为柔和,而且有个气质相貌皆不俗的男人作陪。
他在那看着书,两只长腿懒洋洋的交叠着,气质清贵矜持,不论是远看还是近看都是一副画,令人如痴如醉。
“在作战。”萧权翻了一页书,淡淡道。
“我们不是马上回去吗?”应悔心头一惊。
难怪,这么大的架势。
“不是,大公主背后另有势力,干系重大,必须拿下。”
还得是活擒!
要不然一切的功夫都白费了。
“我没睡多久?”应悔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腕间表,“才半个小时。”
“嗯。”萧权站起来,去给应悔倒了一杯温开水,再走过来,递给应悔,说道:“是外面太闹了。”
应悔接过水,并没有马上喝,而是捧在掌心暖了暖掌心,她郁闷道:“我想回家睡。”
她最萌最软的宝贝女儿,也不知此刻睡着了没有。
“等天亮了,我就带你回家。”萧权望了望窗外黑黝黝的天,沉声回答。
但愿如此吧。应悔拉过萧权,枕上他的胸膛,衷心的期盼一切顺利。
萧权以指动作细致轻柔的梳理应悔的发丝,鹰眸黑沉沉的,探不清其中的情绪。
他说天亮便带她回家,前提是大公主已成一颗弃子了。
如不然……
……
公海海面上,无管辖之国。
说起来,这场战争算是大公主和安德鲁的较量,萧权口中的大哥虽参与了,但明面上是不能说出来的。
现在,大公主还是以固有战力在作战,处于稍弱的一方。
但如果她的外援到达,很可能扭转战局。
萧权没有参与统筹战略制定,于是静待在屋内等消息,陪着应悔。
“我怎么觉得外面声音有点不对劲?”应悔的耳朵竖起来,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别怕,我出去看看。”萧权轻拍了拍应悔的后脑勺。
应悔披上外套,疾声道:“我跟你一起去。”
萧权眉头蹙了蹙,正待拒绝,却听应悔说:“拜托了,让我跟着你一起吧,我再也不想你和分开了。”
思及应悔独自一人时,也可能遇见危险,萧权观念有几分转变。
跟在他左右又何妨,放她一个人在安全之地,难道就是绝对安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