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悔和萧权回到卧室,她一换上棉质的睡衣,就趴倒在上,一下都不愿意动弹。
萧权的大掌放在她pp上,拍了一下,“说好的洗干净在家等我,不会以为装睡就可以逃过去吧。”
应悔的整张脸都埋在枕头上,唔唔的摇头。
萧权看她这样子,就知道她是真的想耍赖了,看在她今天去接机的份上,暂且放过她一马,“想睡觉也得先去洗个澡,这样就像什么话?”
应悔不想动,“我在去接你之前洗过澡了。”
去机场之前,她可是兴高采烈的,不仅洗了澡,换了美美的衣服,还喷了一点迷情的香水。
萧权无语了,“但现在回家了,你想就得再洗一个。”
“你不要因为你自己每天洗好几个澡,就要求别人也那样,我一天只洗一个澡!”应悔倏地发难,莫名其妙,就是想和萧权对上。
洗个澡,还上升到强迫他人意志的高度了?!
萧权霸道的抱起应悔,往浴室走去。
“你不洗我帮你洗总行了吧,小脏鬼。”
听着这溺的话,应悔鼻头一酸,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他干嘛这么好?搞得很多人嫉妒她,总是想破坏他和她的关系
萧权放好浴缸水,调好水温,又洒了点缓解神经的香精,然后将她的衣服剥掉,将白嫩嫩的小美羊放进温水里。
他掬起一捧水,淋在她纤细柔美的脖颈处,见她眼眶里有点点的红,问道:“晚餐时胃口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应悔吸了下鼻子,伸手将他拖进浴缸,“不是的,你也进来。 ”
她说过的,会洗干净在家乖乖等他,其实她没想耍赖。
这浴缸很大,躺两个成年人不是问题。
萧权失笑,阻止了她的动作,先将自己的衣裤尽数除掉,方才跨进浴缸。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肢体接触,不可避免的,浴缸里的温度蹭蹭上升。
萧权捧着应悔的左足,把玩着她纤细小巧的小脚,细致的帮她按摩脚心
应悔舒服的**一声,修长如白天鹅的脖颈后仰,眼神雾般迷蒙
就将那当做她的错觉吧,人孰能无过,他待她那样好,就算有一点小小的利用又何妨!
应悔心理建设做好了,也坦然了。
从浴室出来后,她浑身都是软的,还是由萧权将她抱回上。
“洗个澡是不是舒服很多?”萧权点了点应悔的鼻头,取笑道,“还说什么一天只洗一个澡,说得那么振振有词,你这样以后怎么教我们的宝宝。”
应悔在萧权怀里蹭了蹭,娇嗔道:“不准说了,再说我掐你。”
说着,她手还真往被子下面滑,满满的威胁。
萧权不再多说,应悔嘟囔道:“对了,和你说一件事,我和钟希夷说了,以后会为他请一个看护,我不会再过去。”
“嗯,这样也好,你毕竟不是医生。”萧权轻柔抚摸着应悔的秀发,很是赞同。
应悔瞪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嗯,知道了,你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吗?”萧权没有隐瞒,毕竟他早就说过,他在应悔身边放了人暗中保护她。
“这不公平,你知道我所有事,但我对你,却是你想要我知道什么,我才能知道什么。”应悔心里好呕,他太坏了,偏偏坏得不明显。
“那你想要怎么样?”萧权询问道,这情况完全是由两人的实力决定的,目测在一百年之内,她的实力是不可能超过他了。
“不要骗我好么,”应悔撑起手肘,身子往上滑动,视线和萧权齐平,认真的眼神,夹带着一缕不太明显的伤感,“如果有什么事情,告诉我,我会理解的。”
萧权点头,应诺了,“好。”
事情似乎揭过去了?
是的,应悔对自己说,揭过去了。
那事是她一个人的秘密,连陈香和阿艳都没有告知。
但钟希夷显然不愿意揭过去,他要在应悔面前揭开萧权的真面目,他给她发信息发图片,告诉她,萧权是如何利用她的身份为自己谋利。
应悔看过即删,后来,她干脆将钟希夷拉黑。
要知道,她这是真的下狠手了,当初钟希夷骗玉,还和楼初雪订婚,她都没有将他拉黑。
她在捍卫她的婚姻,寸步不让!
钟希夷见楼应悔油盐不进,无可奈何的同时,感到了深深的挫败感。
为什么,她对萧权那样的信任和袒护,连证据都摆在她面前,她都可以视而不见?
是萧权给她下了什么药吗?
就在钟希夷对楼应悔束手无策时,楼初雪主动钟希夷了,还厚颜无耻的提要求,“钟希夷,你帮我办一件事。”
钟希夷背上的伤仍隐隐作痛,他可没忘了这是拜谁所赐。本想挂掉电话,却被楼初雪一句话拉住,“这件事对你也有好处,你会多一个盟友!钟希夷,你身上的伤可不是我存心的,我手机里的监控是怎么回事,没有人比你更清楚吧。”
楼初雪不是傻子,从钟希夷为楼应悔挡下后,她就觉得事情哪里不对劲,她检查了自己全身上下,包括房间,终于在手机里发现端倪。
钟希夷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早在她身上动了手脚!
“什么盟友?”钟希夷把玩着手中的钢笔,姑且一听。
毕竟,楼初雪现在还用得着。
“现在萧权在对付孟诚远,你想办法拖住萧权。等孟诚远缓过气来,他一定重谢你,你知道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别把我想得太厉害了,钟氏可远远不如东旗。”钟希夷在衡量,孟诚远值不值的帮。
“钟氏是比不过东旗,但据我所知,你和萧权的叔叔一直都有合作吧,现在就是祭出那颗棋的时候了!钟希夷,这是天时地利人和,如果你错过这次机会,你再也对付不了萧权!”
楼初雪斩钉截铁道:“要做,就让萧权彻底翻不了身!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你还是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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