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太空蝌蚪
袁是非反常的举动,常芳芳看得一清二楚,她以为是短也长突然把《婚礼进行曲》换成了《忐忑》,刺激了他,可也不用反应这么强烈啊,演戏而已,她认为是两位师哥恶作剧,并没明白是短也长内心独白。又不是真的婚礼,要是真的婚礼,你这么做,肯定是找揍,人家结婚,你忐忑什么?存心不良吗,不打的你生活不能自理才怪了。
“非哥,干嘛呀,脸色这么难看,师兄开个玩笑而已。”常芳芳说,她不想袁是非发难,破坏了温馨的气氛,好不容易从紧张的心情下解放出来,不管婚礼真假,她都很享受这份温暖。
“别说话。”袁是非声音颤抖地说,看得出来,他很紧张。
方圆圆和短也长也看到了袁是非的表情,觉得他小题大做,顿时没了心情,停止了演奏,袁是非声嘶力竭地喊道:“别停,奏起来。”他的声音那么严肃、恐惧,吓到三个人了。方圆圆和短也长像被魔力催眠了,乖乖地、机械地演奏起来。
“到底看到了什么?神神秘秘的。”常芳芳吼道,她的火爆脾气又上来了,一改刚才的温柔可爱。
“是蝌蚪,成群的蝌蚪。”袁是非恐惧地说。
一听到蝌蚪,常芳芳的身体紧缩了一下,但马上又平复了下来,笑着说:“在哪了,我怎么没看见,是你幻觉了吧,别紧张,放松一点。”
“别说话,它们向我们来了,嘴不停地一张一闭,像饥渴的要喝人血,它们的眼睛血红血红的,尾巴不停地摇摆,嘴巴的张合、尾巴的摇摆都紧随音乐的节奏,音乐舒缓它们就舒缓,音乐紧凑它们摇动的就紧凑。”袁是非一边观察,一边描述。
听到袁是非的描述,常芳芳全身起鸡皮疙瘩,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她一下子抱紧袁是非,身体紧贴在袁是非的身上,不停地哆嗦,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袁是非抬起右手,把常芳芳紧紧搂在怀里。袁是非做梦也没有想到,听到蝌蚪,常芳芳反映如此激烈,竟主动投怀送抱,乖得像小兔子,他第一次感觉怀里搂着突突直跳的小兔子的感觉,她的坚硬的富士山就贴在自己的胸前,真实而又充满动感,他感到了她的体温,冰冷中透着芳香。
常芳芳的恐惧和依赖倒给了袁是非安慰和力量,那种男人庇护女人的意识让他平静了下来,恢复了冷静。他仔细观察起来,好像对他们描述,又好像是自言自语:“蝌蚪是从设备里、藏壁中出来的,无穷无尽,它们在随着音乐跳舞呀,太空跳舞的蝌蚪,不可思议,不是幻觉,是真实的存在,但又如幻觉一样,这是怎么回事呢?弹奏,加快弹奏。
啊嘶嘚咯嘚咯嘚、啊嘶嘚咯嘚咯嘚、
方圆圆和短也长卖力地弹奏着,船舱里只有激扬的音乐。
“啊,我明白了,是病毒,是外星人释放的音波病毒,它们被音乐召唤出来了,音乐发出的音波吸引了它们,让它们狂舞起来,加快弹奏,加快弹奏,啊呀呀、啊呀呀????”
袁是非唱了起来,音乐越紧凑,越火爆,常芳芳贴的他越紧,他越享受,越浑身充满力量,血液沸腾。
“快弹、快弹、快弹、啊呀呀、啊呀呀,快看,蝌蚪的肚子涨起来了,越长越大,快要爆裂了,你们知道草爬子吗?就是盯在牛腚上的草爬子,它们不停地吸牛身上的血,直到撑破了肚子,就是那样,蝌蚪在允吸音乐的旋律,它们的肚子撑大了,要爆了,爆了,爆了,一个、二个、三个、加快、加快、加快。”
袁是非就像足球解说员宋世雄,嘴爆豆一样滔滔不绝,可苦了两个运动员方圆圆和短也长,弹奏了十个多小时,尽管受过魔鬼训练,可也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袁是非看到蝌蚪一个个爆裂,设备中和舱壁上再也没有蝌蚪出来,船舱里的蝌蚪也都踪影不见,他舒了一口气,知道病毒被彻底消灭了,他看了一眼方圆圆和短也长,看到短也长呲牙咧嘴,眼珠子瞪得溜圆,心说:你小子总和我过不去,还怀我好事,我累死你个王八犊子。
“小提琴可以停了,六玄琴继续。”袁是非得意地说。
“为什么我不能停?”短也长上气不接下气地问道。
“你的武器杀伤力大,剩下这些都很顽固,你要想四大天王的魔琴一样,把孙悟空给震晕了。”袁是非轻描淡写地说。
短也长不敢停顿,只好卖力地弹奏,而袁是非一边得意地看着短也长的狼狈相,一边享受常芳芳小兔子般的依偎。他不自觉地把手伸向常芳芳,在她的身上游动,感受女性惊恐状态下身体的柔软。
“砰”,六玄琴断了一根玄。
“继续,不要停。”袁是非命令道。
“砰”,六玄琴又断了一根玄。
“你故意的吧,消灭不了病毒你负责。”袁是非威胁说。
方圆圆看出是袁是非故意整短也长,因为他看到袁是非脸上一点紧张也没有,反倒有心思借机揩油,这小子真不是东西,借机报复,借机玩弄女性,可他不想揭露,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砰、砰、砰、砰,六根选都断了,短也长累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袁是非脸上露出胜利者的微笑,常芳芳也从惊恐中挣脱出来,她含羞的、慎怒地看了袁是非一眼,她现在的感觉很复杂,袁是非刚才对自己的抚摸不仅没有反感,反倒觉得很舒服、很完全,让她心静下来,没有了恐惧,她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了。
“赶快检查设备。”袁是非还没等方圆圆反应过来,抢先下达了命令,好像他是机长似的。大家立刻奔赴自己的岗位,只有短也长躺在那里,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短也长,别在那装死,快起来工作。”袁是非一边往自己的工作岗位走,一边催促短也长。
“你让他歇一会。”常芳芳心疼地说。
“你们不是钢筋铁骨锻造的吗?怎么弹了十几个小时的琴就累成这样?”袁是非讥讽地说。
“你他奶的净说风凉话,你可搂着美女舒服了。你弹十几个小时我看看。”短也长一边说,一边艰难地爬起来。
他的话说的常芳芳满脸通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