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卑鄙条件
袁是非表现的很难为情的样子,卖萌说:“我是说好呢?还是说好呢?还是说好呢?”
短也长一看他那欲擒故纵的样子,就觉得恶心,一个大男人,嗲声嗲气的,让人心里不舒服,他阻止道:“你还是别说了,说出来也不是什么好话。”
袁是非看了短也长一眼,心说就你小子和我过不去,总坏我的好事,我非直流直流(方言,修理你的意思。)你。他摊开双手,做出无奈的动作,说:“有人不让说,只好不说了。”
常芳芳转向短也长,温怒地说:“师兄,你能不能不添乱,都火烧眉毛了,收起个人成见吧。”
短也长造了个大白脸,生气地说:“说,说,我看他能说出什么好话来。”
常芳芳转向袁是非,温和地说:“你说吧。”
袁是非看着短也长被呛白的脸红脖子粗,心里那个高兴啊,又看到常芳芳对自己笑脸相迎,心里像吃了蜜一样。
“道长说了,真龙现身必然地动天摇,过于阳刚,必须有阴柔之力安抚,阴阳相合,和谐共生,乃万物之本。所以要想梦到唤醒真龙的咒语,必须有一妙龄少女,而且必须是处女,和我那个????搂在一起,安祥地入睡,才能????。”
“闭上你的臭嘴,你一撅腚,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死,你装神弄鬼,不就是想占有常芳芳吗?”短也长打断袁是非的话。
“信不信由你,做不做也由你们,我又没逼你们,反正大家都在同一条船上,要死一起死,别以为我就是怕死的人,脑袋掉了碗大个疤。”袁是非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能不能梦到咒语,和有没有处女搂你有关系吗?你编故事也得贴谱一点。道长能那么告诉你,道家讲究的是无情寡欲,怎么可能教你这么乌七八糟的东西?”袁是非据理反驳。
袁是非轻蔑地看他一眼,说:“一看你就孤陋寡闻,‘道’是宇宙万物的本源,讲究的是自然、和谐、共生。道可道,非常道。就是不能用常人的眼光来看到自然万物,阴阳共生,相辅相成,你知道大文豪纪晓岚吧,他写作时,身边必须有位美女裸站着,方能文思泉涌,这就是阴阳共生的道理。”袁是非诡辩说。
“你看到了?”短也长问。
“书上记载的。”短也长答道。
“书上写的能信吗?都是酸文人杜撰的。”短也长反驳说。
“行了,别说那些没用的,你不就是想让我抱着你入眠吗?权当母亲抱着儿子睡觉。只要你能梦到咒语,解救飞船,我什么都答应你。”常芳芳不客气地说,她机智地说‘母亲抱儿子’避免了尴尬,即答应了,又不显得那么突兀,难为情。
袁是非没想到常芳芳答应的那么快,心里乐滋滋的,但极力表现的很平静,假惺惺地说:“不能简单滴抱着睡觉,那不坏了姑娘的名声吗?你还没出格,名声可是最重要的,我可不是不负责任的人,还是举办个婚礼,我明媒正娶。”
袁是非把自己装扮成了正义君子,他其实就想要个婚礼,一来从道义上明确常芳芳的媳妇角色,二来成为全世界第一个举行太空婚礼的人,青史留名。一千年以后,也得记载;某年某月,袁是非和常芳芳第一个在太空举办了婚礼,成为人类太空史上的骄傲。他的如意算盘打得可谓精妙。
短也长把常芳芳拉到一边,低声说:“你还真想和他洞房花烛吗?你脑子进水了,看不出来他这是要挟吗?这小子一肚子坏水,用心不良。”
常芳芳忧伤地说:“那有什么办法呢?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现在只有他能挽救飞船,我牺牲点个人名节又算什么?”
“那不是名节的事,是一生的幸福。”短也长说。
“如果生命都没有了,还谈什么幸福?我们的任务呢?不能完成任务,不仅辜负了人民的期待,还可能带来地球的灾难,你想想,和我个人的幸福比,孰轻孰重。”常芳芳识大体,顾大局。她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动。
“可你讨厌他呀,怎么能和一个讨厌的人结婚呢?”短也长心痛地说。
“以前讨厌,现在不了。”常芳芳直截了当地说。
短也长睁大了眼睛,目视着常芳芳,“那你是喜欢他了?”
“谈不上喜欢,就是觉得他并不是表现出来的那么浪荡,他身上有股常人无法比及的东西,什么东西我也说不好。”常芳芳坦率地说,的确,自从她把内里输送给袁是非后,内心有一种对她无名的好感。
“你们两别在那嘀嘀咕咕了,我不是乘人之危之人,我不会强迫女人做不愿做的事,这是我的原则,我们不过是搞个形式,为了唤醒浮尘,只要常芳芳一天不从内心真的喜欢我,我就不会碰她的。”袁是非说。
方圆圆听了袁是非的话,略感欣慰,他不愿意师妹为了任务牺牲自己,那样他一辈子都会感到不安的。他说:“行,这话说得像个爷们,大丈夫说话算话,你不许对我师妹有不轨行为。既然是做戏,那你说怎么办吧,我们按照你说的办。”
袁是非心说,仪式举行完了,她就是我媳妇,到时你管得着吗?就凭我的手段,几下还不把她拿下了,你情我愿,男欢女爱,谁又能逃得过去,你就瞧好吧,大舅哥。
“怎么办还用我教吗?你是结过婚的人,怎么个程序比我清楚,虽然是做戏,也要做的像真的一样,录像,音乐一样不能少。”袁是非说道。
“就按你说的,我们开始准备吧,常芳芳算是我们娘家人,我们负责给她打扮,她的寝室就作为洞房,由你负责装点,仪式就在工作舱里举行,酒宴摆在餐厅,由短也长负责。录像我负责,音乐吗,我和短也长都会,乐器也带来了,我拉小提琴,短也长弹六弦琴,现在就开始准备。”方圆圆有条不紊地布置道。
“是,大舅哥。”袁是非说完,恭恭敬敬给方圆圆行了个军礼,这是个即不标准,有滑稽可笑的军礼。
袁是非一边往常芳芳寝室走,一边哼起歌曲:
红红的囍字墙上挂
今天我要嫁人啦
轻画眉穿羽纱
乐得脸上笑开了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