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塑肉身之泥,凭借这个道具,约翰的身体才会有血有肉,缺点就是依旧没有活着的实感,感受不到疼痛和感情的波动,**虽然温热,但还是感觉空落落的。
这是约翰很久以前通过“混合创造”的能力得到的其中一个玩具,为什么说玩具自然有理由,首先是说明,重塑肉身之泥尽管能完美的塑造人的**,但失去的感情和感知的痛觉却不会恢复,身为巫妖的自己很早以前就缺失了这些,因此他不想体验这种半死半活的不完整身体,失望的他把这玩具丢进了虚空的深处,很久很久都没有拿出来。
之前说了,约翰为了获得理论上的神性,这座城市内的冰花收集越多越好,如果能全部收集是最好的,但光明骑士团,还有本地的护卫团都在守护这个地方的秩序,擅自采摘冰花是有罪的,困难程度堪比屠龙现场了,他好比龙,要面对几百倍数量,还是不好对付的屠龙勇士,危险系数高的吓人。
所以一个庞大又大胆的计划从约翰空空的脑袋壳中诞生了,为了这个计划的实施,约翰好几天都在为此忙碌着,日日夜夜没有休息过。
使用重塑肉身之泥也只是为了更加保险一些,毕竟光明骑士团就在城内,而且一些原因出门也是必须的,碰见他们的概率也很高,为了计划的安全实施,不打草惊蛇,隐匿身份这点是必要的,这个玩具就显得异常重要了。
只是约翰没有想到,造化弄人,竟然还会被发现,他明明认真看过使用介绍说明书了,上面写着使用后会重塑**,变成如白雪一般一尘不染,如同刚出生的婴儿,然而竟然还被发现了,这实在是让约翰有些搞不清楚原因。
不过现在好像不是担心这个问题的时候,他觉得脖子留下的血越来越多了………
“我是不是该喊一下救命呢?”
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无法感受到任何感觉的约翰不能判断身体真实的感受,只是力量渐渐从身体流失,身体变得虚弱,头晕目眩的感觉也正在袭来。
“嗯,你有没有闻到血的味道?”
门外的护卫对着身旁的另一位护卫问道。
“我好像也闻到了。”
这位护卫也表示赞同,寒冷的空气中弥漫着血的气味。
然后两人不约而同的往房间内看了一眼,两人的脸色立马大变。
………
“他现在就在前面的房子中,等一会儿就到了。”
带着光明骑士团那位金发男性的神官女望着对面长长的走廊说道。
“神官大人!!”
惊慌的声音也在这时候从对面长长的走廊尽头传来,一个人狂奔的冲了过来。
“怎么了?难道不知道在神殿内不许大呼小叫的吗?!成何体统!”
神官女的脸色很不好看,面对面前窜气吁吁的护卫呵斥道。
护卫的脸色苍白,既有被训斥也有害怕的情绪在其中,他指着约翰房间的方向赶忙说道:“神官大人,您治疗的那位少年自杀未遂,他现在已经快不行了!”
神官女和金发男一听,顿时大惊,二话不说往那边赶去。
………
这次可不是约翰演戏才晕过去的,完全是身体惹的祸,他还在奇怪为什么会这样的时候,双眼就一黑,等到他睁开双眼的时候,耀眼的阳光充斥他的眼膜,闪的他什么都看不见。
等到眼睛适应这强光时,约翰这才看清周围。
素白色的墙壁,宛如大教堂一样宏伟的内部建筑,高高的苍穹式天花板,一根根坐落的花纹圆柱,血红色的地毯延伸至紧闭的门口,两侧则是一排又一排向门口延伸的座位,觉得熟悉,又回头看了看,一座女神雕像伫立在身后,被一堆冰花簇拥着,原来他正躺在雕像前面的平台上。
才刚刚站起来,后边传来声音。
“你没事吧?”
后头一看,一位戴着厚重眼镜的正太笑眯眯的走向约翰。
看着小正太穿着一身光明教廷普遍的白袍,约翰瞬间明白了什么,原来他还在神殿里,只是这小孩是谁啊?
“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疑问,但请先跟我走好吗,一路上我会跟你解释的。”
矮他一个头的小正太脸上还是挂着一幅笑容说道。
“好吧。”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约翰也只能随他的意,来到他的面前。
“谢谢你的配合。”
见到约翰很配合小正太感谢的说道,白暂细腻的脸上出现两个可爱的小酒窝。
在小正太的带领下,他们往侧一拐,走出这间教堂,走廊外的庭院堆起了雪,生长这含苞未放的冰花,还有没有喷水的喷泉。
行走在四通八达的走廊,走在前的小正太时不时回头说道。
“神官大人的命令是让我带你去圣池。”
约翰脸色微微一变,圣池?!等等,难道是那个被称为防守最为严密的圣池之地,凝聚强大的信仰之力还有守护的禁地。
“看来你也知道哪里是什么地方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约翰感觉小正太的眼神中似乎带着其他的色彩。
“不不,也不是很清楚,听其他人说过,只是稍微有些惊讶。”
约翰谦虚的说道。
“原来如此。”
小正太笑了笑,看不出他是相信,还是不相信。
“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什么?”
“为什么要带我一个无关者去圣池呢?”
这是约翰最大的疑问,圣池可是对教廷做过很大贡献,或者得到承认的人才能进入,他这种无关人,还不是信徒,带他来这个地方会不会有些太草率了,感觉有一个天大的阴谋,让约翰很不舒服。
“我能说明的情况只有一点,你要接受洗礼成为我的同伴,光明的使用者。”
“哈?!”
约翰立马震惊了,他此刻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洗礼仪式?那不是加入光明教廷的必要仪式之一吗?什么情况!?他是巫妖啊!
“那个,我能不去吗?”
约翰问了一个不可能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