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挂,无非就是利用自己摸索出来的叠b,往身上丢十几个高阶增益法术应该可以和他站撸,就是持久战是硬伤,所以能速战速决是最好。
对于法师和魔法师而言,增益魔法和法术几乎是每一个人都会的,每当开架时,都有人会往自己身上丢增益魔法或法术,以让自己的攻击或者身体素质获得提升。
但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人类的身体素质相比各种种族来说太弱了,无法维持太多增益魔法或法术带来的效果,两三个还行,属于正常范畴,但往上的话,就是勉强行为,人类的身体还不足以支撑这种高效果的增益,只会让身体像是玻璃容器一样产生裂痕,严重一点就会变成碎片,导致死亡。
所以,有一个常识就是人类能够搭载在身上的增益法术或魔法的极限只有三个,像是巫妖这种曾经创下三十几个纪录的变态,可以说是各种族中的佼佼者,毕竟不是人类,也不是各种自然产物,他就是一具受到诅咒的尸体,不是人类,也不是生物,单纯来说就是怪物。
现在距离下一场比赛还有一些时间,按照增益法术的持续时间和释放时间来算的话,从现在开始叠加b一直维持到决赛,应该是可行的,增益法术的有效时间一般是等级越高,时间越长,只有少部分是特殊的。
不啰嗦,不浪费时间,约翰开始全神贯注的往自己的骨头架子附上一层增益b,慢慢的来,体内的魔力和精神力也慢慢的减少,但身上隐藏在人皮后的气息也变得越来越强烈。
因为把注意力全放在增益法术上这个原因,约翰全程没有观望比赛,一直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一样的坐在原位,除了雪莉以外,蒂芬妮他们都认为约翰是累了,所以并没有打扰约翰本人。
直到约翰的名字被美女主持人呼唤时,约翰才缓缓睁开自己的眼睛,他知道,自己的比赛要开始了。
蒂芬妮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约翰的样子,忽然觉得他和平时不一样,总感觉,老师有一种霸气侧漏的既视感。
雪莉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她总算搞清楚当初约翰是怎么能打赢自己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不得不说是一个怪物呢。
刚开始的五十强决赛,经过紧张刺激的比赛后,目前第一轮筛选已经完成,现在的赛场还剩下一半人数,,因为是一对一的比赛形式,二十五人交战必有一人没有对手,所以比赛采取的是抽签模式,在一个看不见的小桶内放十二个数字的对应号码牌,从一到十二,总共十二组,每一组的数字都一样,也就是说拿到同样数字的人要交战,而多出来的一个数字,十三号,是传说中的幸运数字,有人抽到的话,就可以不用战斗就顺利晋级到下一轮。
要想要到十三后的话,这个时候就要看人品了,来到擂台小桶边上的约翰摩拳擦掌,内心无数遍回放“我是欧皇”的四个字。
当在这拥有隔绝魔法和法术效果的特殊小桶时来回的摸来摸去时,约翰的脸微变了,因为他本来已经对自己的手丢了一个“运气”魔法,目的自然不用说,当然是想抽到十三号了,能不打就不打,约翰的原则如此。
只是官方也挺机灵的,懂得用这种方法来防止别人作弊,像是什么透视,都对这个小桶不管用。
好吧,这一次就是纯粹的靠运气了,选了好久,约翰拿出桶里的一张牌,望着手上白白的背面,约翰慢慢的翻到正面,心情不免也有些紧张。
一定是十三啊!!
当看到牌上的十三号字眼时,约翰松了一口气,自己真他妈的幸运,这么多年来,好像就这次运气好吧。
不管怎么说,反正这一轮是过了。
正打算离开擂台的时候,约翰发现了西尔维娅,她手上拿着号码牌,似乎也在看着自己,不过因为自己看过来,她的视线也慌忙的别开,对此约翰也没太过在意,他现在的心思都放在叠b上,想着赶紧回去继续叠,现在才叠到第六个而已,高阶增益法术和魔法就是耗时间,但带来的能力也是巨大的。
第二轮比赛到底有多精彩,约翰不知道,做回原位后,约翰就闭目养神,思绪放空,专心致志的叠b,外边的事情一点都没注意到,也是直到第二轮比赛完成后,美女主持人呼唤他的声音,他才睁开眼睛。
第三轮比赛,终于只剩下十三个人了,依旧和之前的规则一样,多出来的一位,谁抽到七号的,就可以继续晋级。
望了望擂台上的人,约翰发现之前一些见过的人都不见了,不过西尔维娅还在,倒是有些超乎约翰的想象,她原来也有一点本事嘛。
一如既往的摸下小桶内,约翰恳求着,请求着。
但运气毕竟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很可能是你,也很可能是他,让人无法防备,约翰这次很遗憾的摸到了六号。
没办法,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速战速决吧,身上叠的b已经差不多是十个了,遇到在牛逼的对手也应该能够对付,况且自己还会一心二用,一边战斗一边继续叠b的能力,自己只会越变越强,输的可能性不大。
“哎呀,你是六号吗?”
约翰看向手上拿着六号牌的人走向自己,脸变得不大好看起来。
尼玛,怎么会是你啊!这提前了吧!!
约翰郁闷的即将吐出一口血,没错,他的对手既然是安格鲁,这运气也太背了。
虽然遇到安格鲁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但约翰从来没有想这么多了,世事无常,该来的总会来,运气之神可能是在玩自己的吧,说好最后的大决战呢?!
“真真是巧呢。”
他也是六号,看来这一战是跑不了了,约翰勉强的笑容中充满了妈卖批。
“我很期待和你的战斗哦,请加油。”
安格鲁向约翰说了这句话后,就潇潇洒洒的走下了擂台,其他人也接连陆续走下台,只留下第一场的人在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