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向语还是很晚起床,从自己房间走出来时,谦燕已经端药给武姬晟。
易水侠看到向语就来火了,"你猪啊,每天睡那么晚!你丈夫要死了你还能睡那么香!"
"师兄你又来了,向语是真的不舒服嘛,你不要老唠叨个不停了。不是和你说好了的吗?!"谦燕每见易水侠说向语也就很心烦。
"你还帮她说话,别人的丈夫你花什么心思啊。"
"师兄,你——"
在他们对话的这檔时间,向语一直挽着手臂听着。现在她故作轻松地伸伸懒腰无视易水侠的怒视对谦燕说,"谦燕,谢谢你了。我先出去一下。"
向语走到院子外,倚在院外一颗大树上看着远处出神。一切都是浮云,过不了多久我就会飘回去了。
"他恢复的很快,你可以带他走了。"
向语闻声看去是华柱迁。
"你干什么,想吓死人啊,突然冒出来。"
此时华柱迁正背着一个篓子,篓子里是他采集的新鲜药草。向语看后不禁发笑,一个又帅又酷的大男人背着一个小篓子,这太搞笑了。
"你为何发笑?"
向语止住笑,现在还是正事要紧。
"你说我们可以走了,现在吗?"
"是的,你去收拾一下吧,我已经准备好了马车。"
"嗯,好的。你这采的药草是给我们带走的吗?但我不知道配药。"向语指了指他身后的药草。
"我不是为他一人服务的,这些药草是配给附近那些没钱买药的老百姓的。"华柱迁没好气的说。
"哦——哦,这样啊。"向语即惭愧又有些敬佩他,这人还真是劫富济贫的居然这样关心老百姓。不过恨还是归恨,那晚的经历是向语对华柱迁的态度就是好不起来。
华柱迁正要转身进院子向语叫住他。
"华柱迁,我有一事求你。"
这让华柱迁有些意外,"你也会这样态度谦和地求人,什么事?"
"你们去刺杀武三思的时候一定不要让谦燕去,她去会有危险,好吗?"向语态度诚恳。
"她的武艺不错了,为什么说她有危险?"华柱迁故意问。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反正不要她去就行。她如果非要去,你就把她捆起来或者弄晕她或者其它的办法——"
"她的仇一定得她自己去报才行,我可管不了最多只能帮助她减小报仇的困难。"
"你——都是一群没脑子的人!"
华柱迁看到她那气急败坏的样子后才慢慢地说,"你放心,谦燕我会好好保护她,不会让她乱来的。"
"你——什么意思?"
"我会保证不让她参与进来的。"
"真的?!那就太好了——"向语一顿,又上起火来,"你刚才耍我!你——"
华柱迁却若无其事地走去房间。
收拾好一切,向语和武姬晟坐上了马车。
马车徐徐上路,谦燕一脸不舍,华柱迁一脸严肃,易水侠一脸快乐。向语在马车中张望着外面的风景。
过了许久,两人还是没有交谈,只是沉默地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