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姬晟慢慢的挪到向语的房间。只见向语将被子踢得一团糟缠在身上一条腿还赤裸裸伸了出来,她的睡相也太无所顾忌了。当初刚认识她时就见她穿着奇怪暴露的衣服不顾形象地就地而坐,全然不顾身边的父母和陌生人。想到这武姬晟摇摇头笑了起来。看到她睡这么香武姬晟有些不忍心打扰,但想起她这些天好像故意躲避自己,于是还是决定叫她。
"向语,起来了,很晚了。"
向语"哼"了一声又没动静了。
武姬晟只好靠近床边,摇了摇她,"快起来了,向语,不要再睡了!"
"不要吵,嗯——"向语闭着眼睛不耐烦地朝另一边翻身,"走开!我还要——"
"叭!"
"啊!"向语一声惨叫,从床上摔了下来。向语从地上坐了起来使劲揉胳膊,"谁啊?!干嘛吵我睡觉啊?!痛死我了!"
武姬晟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慢慢地走了过去,"你没事吧?有没有摔到哪?"
向语听到声音抬起头来,"是你?你怎么起来了?"
"我觉得好多了,就下床走走。你没事吧,陪我——陪我出去走走吧。"
"不是谦燕可以陪你吗,她呢?"
"到底你是我妻子还是谦燕是我的妻子?!"武姬晟居然有些温怒。
向语一怔,瞌睡终于给吓醒了。"我去就是了,干嘛这么吓人。再说我也没承认我是你妻子。好吧,你先出去吧,我换完衣服就去。"
武姬晟却坐到了床边,"我就在这等你。"
"啊?那我怎么换衣服啊!"
"我是你夫君你不必这么遮遮掩掩的吧。"武姬晟斯条慢理地说。当然武姬晟是故意逗她的,她要真在这换衣服武姬晟还不吓出去。
"MYGOD!你也太——"向语一时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那你在这慢慢地等吧!"向语拿起衣服丢下武姬晟要去谦燕的房间。
"好吧,我走了,你换吧。"武姬晟说着嘴角一抹邪魅的微笑让向语给看到了。晕,原来是逗自己呢,向语瞬间冒起一股怒气。不过还没来得及发作又压了下去,刚才那一抹邪魅的微笑是如此的迷人,这样的微笑出现在这样冷酷无情的人身上让人觉得他可爱多了。他也知道开玩笑了,看来他不再是冷血动物了。但向语还是装作生气的样子。
"我不到这换了。"说着走出去。
武姬晟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微翘嘴唇:居然让她看到了...
"谦燕,金创药还有吗?"华柱迁从外面进院子来。
正在煎药的谦燕抬头看到华柱迁的手臂上有伤,"师父,你怎么受伤了?"
华柱迁捂住手臂进房,"采药的时候不小心划伤了。"
"金疮药还有,在我的房间的桌子上,我去拿。"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
吱呀一声谦燕的房门被推开,映入华柱迁眼前的是一个赤裸的背部。向语听到开门声吓了一跳忙转头一看,"啊!你——你你干什么?!你赶快出去!出去!"向语连忙用衣服捂住身体。
华柱迁一时发愣但表面却显得波澜不惊,从容的关上门出去了。向语慌忙穿衣服,门却又吱呀一声开了,是武姬晟。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武姬晟紧张地问。
"没什么!没什么!你快出去!"向语又连忙捂身体。
武姬晟看到向语赤裸的双肩想起初见她时她穿的那件露肩的T恤,于是有些脸红的转身关上门。
谦燕见华柱迁出来了,却没拿金创药。
"师父,你怎么没拿金创药?刚才好像听到向语的叫声了。"
"把草药研碎给我吧,不用金创药了。"华柱迁在院子里的一个石凳上坐了下来将衣袖捋了起来,受伤的伤口露了出来,还在流着血。武姬晟不解地从房间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