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凉的水流过向语的嘴唇,向语抿了抿嘴睁开了眼。眼前不再是谦燕而是华柱迁。华柱迁见她醒过来眼神有一瞬间的一亮随即便起身走开了。向语爬了起来,自己居然躺在在一张木床上。
"武姬晟在哪?"向语一说话突然感觉嘴唇有些难受,她摸了摸微发肿的嘴唇想起了昨晚的屈辱,但她忍住没有破口大骂,而是心平气和的问站在房子中间的华柱迁,"我在哪里?武姬晟在哪?"
华柱迁移开脚步,向语看见武姬晟正静静地躺在另一张床上。向语连忙下床奔到武姬晟床边,揭开他身上的被子。武姬晟腹部缠满了绷带,绷带上还有丝丝血迹渗出。
"他是不是还没死?"向语急切地问。
"还没。"又是不带感情的语气。
"他能好起来吗?"
"..."
"我说他能好起来吗?!你说啊!"向语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会如此担心武姬晟。
"他失血过多,我已经用最好的止血药给他止血了。他很聪明,没有刺中要害。"
"意思是他能活过来?!"向语有些欣喜,但看了看武姬晟苍白的脸竟有些隐隐的心痛。
"是你救了他?"
"..."
"你不是要杀他吗?"
"..."
见华柱迁不出声,向语换了个话题,"这是哪里?"
"我临时的住所。"
向语看了看房间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办。她恨华柱迁但又有求于他。因为自己对医术一窍不通,而且这也不知道是哪个荒山野岭,根本不知道怎么救武姬晟。所以她尽量憋着心里的火。
"你能治好他吗?"
华柱迁看了一眼武姬晟没有回答而是走了出去。向语跟了出去。
"请你救他!"虽然用了敬词但却是冷漠的口气。因为向语对他昨晚的做法很是生气。
华柱迁很久没说话,只是背着手看向远方。向语也耐心地等着。
良久,华柱迁终于回答:"他的伤势太重不宜移动,需暂时在这养几天伤。好些了你们便可以回去。"
在另一边,易水侠找到了谦燕。他们在一家酒楼坐了下来。
"师父也来了吗?"谦燕问。
"是的。"
"你们这次来京城干什么呢?"
"杀武三思!"
"杀武三思?真的吗?!师父一向在深山练武不出来的,怎么突然想杀武三思呢?"
"不是突然想,是很早就想了。你觉得师父真的就是居住在深山的隐士么?"
"他不是就是隐士吗?只是有些时候将草药给临镇一些生病的老百姓。"谦燕有不自信地说。
"你没发觉晚上师父会出去吗?虽然很少出去,但每次他出去都是去干大事。"
"什么大事?"谦燕很疑惑,师父难道有很多事都没告诉自己。
"师父的真实身份是一位打抱不平的江湖侠士。在他手下有同样成千上百的侠士跟着他,和他一起劫富济贫。这些人散布在国家的各个地方,为老百姓做事。每次有什么大的事的话都需要师父去领导,所以有时候师父会很多天不会回来,而跟你说是去远处采稀有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