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来,向语疲惫不堪,就等着梳洗完毕去白雪那里。要她陪着去公子昂那问个究竟,再也不能这样糊里糊涂地光等着了。还没梳洗完白雪便一脸笑容地进来了,像每次见面一样,没什么不对劲。向语将梳了一半的头发索性散了下来连忙起身拉住白雪。
"音,我们出去走走。"
白雪没有讲话只是任由她拉着出去。看来这丫头真是急得不行呢。
向语将她拉到秋千边停了下来。白雪和往常一样坐了上去。坐好后才慢悠悠地问:"你有话要问我吧,我猜是关于公子昂的。"
向语坐上旁边的秋千没好气地说:"知道就说啊。"
"公子昂不理你的原因是——"白雪顿了一下,看着向语风轻云淡地问,"你是齐国的细作?"
"嗯?什么?"向语一时没反应过来,"你说我是齐国的细作?"
"嗯,齐国的细作。"白雪重复一遍。
"这哪里跟哪里啊?!"向语哭笑不得,"不会因为玉面公子是齐国人就认为我是他派来的齐国间吧。"
"你不用着急,慢慢说。"
"慢慢说?嗯——我刚才说到哪了?"向语一激动就语无伦次了,"哦,说到玉面公子。我和玉面公子可没有一点关系,当初就是他带我出深山而已,因为公子昂不救我,幸好碰到了他,不然我都可能已经在深山中葬身狼腹了——"
看到白雪像没发生什么事似的在荡着自己的秋千,向语一顿:"白雪,是耍我!"
"什么耍你啊?"
"就是逗我,拿我开心!"向语愤愤然。
"没有啊,是昂这样跟我说的,他叫我小心你,在没有确定你身份之前。"
"什么,是公子昂说的?"向语一怔,"他凭什么这样说我啊,我去问他!"
"他一早就进宫。"
"那——"向语终于想出什么来,"白雪,你相信我是齐国的细作吗?"
"我?不知道啊——"白雪还是一脸的风轻云淡。
向语看着她的表情略有所思后,慢慢的在秋千上荡了起来。自己着什么急解释啊,等他们来审问呗。真是遇到什么事情都慌不能冷静对待,这习惯得好好改改。
见向语也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荡秋千去了,白雪才正经起来。
"喂,你不怕我们认为你是齐国细作把你抓起来啊!"
"抓起来就抓起来呗,你们堂堂相国之府也得讲理吧。"
"哈哈。"白雪笑了起来,"终于知道动点脑子了。"
向语盯着白雪,等着她的下文。
"昂回来后会问你一些问题的,你好好解释一下就行了,他是比较谨慎的人,所以这些怀疑是自然的。"
"真是的,要问不早些问,害得我着急。"向语不满。
"哈哈——"白雪又笑了起来。看来自己没有看错,这个丫头不可能是什么细作,这样没头没脑没一点心计怎么能当细作,果然是有人做手脚,某些人倒是沉不住了。
当然公子昂跟白雪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是没有告诉她这件事是艳姬提醒的,因为这会引起一些事端。不要小瞧公子昂,他阅女无数对女人是非常了解的,所以他知道夫人不喜欢艳姬,也知道艳姬和向语的不和。他也知道女人间的事是很棘手很麻烦的,所以他装作一切都不知道,只要不弄出人命就可以了。不过话说回来,这三个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所以他对她们之间的关系还是比较上心的,只不过他不表现出来。
"你笑什么,幸灾乐祸的。"向语瞥了白雪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