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抱着可儿亲了一下说:“谁敢不要?朕就杀了他。”
我笑得很开心,敢情他们两个替对方说话?婉儿见这样的情景就觉得很为我高兴,觉得我们越来越甜蜜了。我们走出门口看见村民个个趴在地上敬畏我们。
“皇上王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咦?他们是怎么知道我是娘娘?怎么消息那么快?村民是听皇上的御林军说的,要他们懂规矩点。一开始他们还不敢相信呢!想不懂为什么村里会来了个大善人为他们建立学校,还赠送粮食原来是皇后娘娘?可是为什么皇后长得有点抱歉?
我看了一眼皇上身边的御林军,有看看皇上,他们搞什么鬼?怕他们不知道我是皇后?淡淡的笑着对着村民说:“起来吧?不必行此大礼。”说完很亲切的扶起年迈的村长继续说:“以后你们村不会那么穷,因为我会让皇上赠派银两。”然后有看着皇上说:“对吧?皇上?”我笑得很邪,皇上看着我的举动,堂堂的皇后居然扶起无名小卒?他默认的点点头。
村长见此就又要跪下说:“谢谢皇上和皇后娘娘的大恩大德。”村民站了起来。
可儿抽出皇上的手对着她刚认识的小朋友说:“你们现在不会说我痴人说梦吧?”
其中一个男孩很羡慕的说:“我很羡慕你有怎么好的爹爹。”
“哥哥,以后我就看不见你了。”说着把手上的一大灌糖给了小男孩说:“这是婉儿姐姐给我的,给你。”
小男孩笑着接着糖把裤兜里的旦弓放在可儿手上说:“拿着,这是我唯一的东西,你要是有空来找我玩。”小男孩的眼神流露出不舍的样子。
妈呀?这么小就搞感情?我走向可儿弯下腰对小男孩说:“等长得后,要是你能考上秀才。我就把我家可儿嫁给你好吗?”我摸摸了小男孩的头发笑眯眯的说。
小男孩害羞的摸摸后脑勺硬生生的回了一句:“嗯!”皇上不知道我脑子想什么?简直是胡扯,什么嘛?可儿才几岁就想要把可儿嫁了?皇上本想骂我,可是因为要保持威严也就忍下去,心里在想:‘看朕回去怎么收拾你?’
我牵着可儿要上骄子,这时居然光天化日之下有人要行刺皇上?皇上身负重伤行动有点笨拙,御林军在忙着帮皇上挡刀,我呢?居然别一个黑衣人掳走?他狠狠的往我后面一击就倒在黑衣人怀里,他趁机从慌乱中带着我脱身。
黑衣人把我带到岩洞里,把我放在石头上从身上拿着一瓶药,一个老头子走出来对着黑衣人说:“凡儿?不要犹豫,为了你未来的前程要狠下心。”老头子眼里充满了怨恨。
陈一凡摘下黑面纱,看着我沉睡的面孔,虽然脸上有块伤疤,但却无法隐饰那迷人的脸颊。他静静的看着这个美如天仙的女子,她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这女子的装束无疑是极其艳冶的,但这艳冶与她的神态相比,似乎逊色了许多。回忆起刚见到她的时候,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忧郁拿着手上药水,他的思路回到过去,他的真实身份是老皇帝的长子慕容凡。他是老皇帝最信任的皇儿,慕容轩为了当上皇上居然不顾亲情暗杀他,好在他命不该绝被一个高人救了。那位高人叫李东阳本该有个女儿,嫁给太子慕容轩,没过多久宫里传来噩耗,说他女儿跳湖自杀?万万没想到他救的人居然是慕容轩的心头大患?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利用慕容凡杀慕容轩岂不是借刀杀人?所以李东阳教慕容凡学武,为了就是杀慕容轩。
李东阳见慕容凡下不来手就来软的,“凡儿?为师看得出你对这女子有兴趣,这药可以帮你迷住她心智,她只会记得你是她夫君。”李东阳他没想到皇后会到三叶村来?皇宫戒备森严,根本没机会闯入宫杀皇上,也只好用皇后来借刀杀人。
慕容凡下了决心了,把要倒在我嘴上然后趴在我耳边喃喃道:“你叫遥蝶恋,是前朝公主,我!陈一凡是你未婚夫,慕容轩是王爷兵权都掌握在他手上,于是杀死你父王当上皇上。把你和我拆散,将你娶为妻封号皇后,等你醒来就是要杀皇上的计划!”
脑子里闪过断断画面,梦里看见了一个让我厌恶的男人杀死我父王和母后的人。
“父王……母后?”猛的惊醒过来,望着陈一凡坐在我身边,眼泪一下子流下很委屈的抱住一凡说:“我好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为什么感觉很陌生?却有种要依赖的感觉?
慕容凡轻轻拍着我的后背说:“蝶恋?怎么了?又做噩梦?”
我推开他,抱着腿哭得小可怜似得点点头说:“嗯!我不要再待在那个地方,不要每天醒来时看见那张丑陋的面孔。”眼泪虽止住了,可是哭泣声没断。
慕容凡见我完全迷制了,就更加放肆的抓着我的双肩斜着头轻轻吻下去,我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为什么感觉害怕?下意识告诉我要推开他?我别过脸说:“现在我没有心情,我想的是要杀那个狗皇帝。”
他静静看着我,算了等杀了慕容轩以后有的是时间。“蝶恋你懂事了,好!那你进宫趁机杀皇上。”
缕清柔的月光透过窗子,洒在了窗台上,窗台宛若镀了银。皇上扶着下巴忧伤的看着月光,心里急躁着,担心着我的安危,伤口刚敷上的白布已经染成了红色。手捂住伤口,又伸去望着沾着血的手邹邹眉毛自语道:“艳儿?你在哪?”把载满复杂的目光移视到月亮。
我披上黑色的风衣,帽子盖住头发走到皇宫,侍卫拦住我:“是谁?竟敢夜闯皇宫?”侍卫觉得我很可疑就不得不提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