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雄感慨而自嘲地笑着说:“我呀,当然是好男人了,曾经逼着一个女生爱自己,后来却不得不放弃自己的所爱,把心爱的女生拱手让给别的男人结婚,我这样的好男人在这个世界上是绝无仅有的吧,啊。”
韩雄为自己捧自己捧得都有点不好意思,张月却笑着拍手说:“对,的确是的,白梅曾经能跟你相爱,真是她的福气,我为她感到高兴。”说着,就对韩雄竖起了大拇指。
韩雄伸手过去拍了一下张月,笑着装个呕吐的样子说:“啊,你不觉得恶心,我可受不了啦。”
张月顽皮地笑着说:“哼,我就是要恶心一下你的。”说着,喝了一口汤。
韩雄摇了一摇头,掰了一口馒头放进嘴里嚼着。
早晨,韩雄躺在床上睡醒了,他不想很快地睁开眼睛,就闭着想象白梅看着自己,那份依恋、痴迷,都让自己心荡神驰,这个感觉真是太好了。
直到门铃响了,韩雄才懒懒地坐起来,穿好了睡衣,走出了卧室,按开楼门,在打开通外的门。
来做早饭的钱阿姨进门,和韩雄笑了一笑,就进了厨房。
韩雄见钱阿姨走进厨房,就向一间房门看去,走过去抓上门把,闭着眼睛想象,这间房之前是白梅的,现在人已经不在了,就只能用想象去感觉她还是在的。
拧开了门,走进房来,把门关上,走到床边蹲下,闭上眼睛冥思地笑。
一阵,钱阿姨来敲门,韩雄才从对白梅的冥思当中拉回来,他睁开眼睛,站起身来走开,拧开房门,看着站在那里的钱阿姨笑了。
钱阿姨笑着指了一指厨房说:“饭做好了,你过去吃吧。”
韩雄点点头,把门关上,跟着钱阿姨进了厨房。
吃完饭,换了衣服,韩雄就走出了通外的门,正在关门时,就见旁边的一人看着韩雄走来,韩雄偏头看去,只见正是周玉,她笑吟吟地走到韩雄面前。
韩雄关上了门,厌恶地看了周玉一眼,就从她身边穿过走开,好像根本不存在一个她。
当周玉看到韩雄向自己走来,心中是欣喜万分的,可当他把自己视若无物地穿过身边时,心就落进了冰窟里,冷冻得直打寒颤,她实在是受不了啦,就大声地叫了一下,转身对着还要往前走的韩雄叫。
周玉发疯似的喊:“你给站住,我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周玉,我到底有什么不好的呢?你告诉我,为了你,我可以改,你别这样对我,好吗?我喜欢你,韩雄,之前,你喜欢我表姐,没有我的位置,现在你不喜欢她了,就请你把那个位置给了我好吗?让我来爱你,求你试一下跟我交往看看,给我一个机会吧。”
韩雄站住听周玉说完,心中就是一痛,他面目狰狞地转身走到周玉的面前,大声叫了一下,用力扭住周玉的手腕,痛得周玉哇哇直叫喊。
韩雄就是要教训一下周玉,为了白梅也是为了自己,伸手便狠狠地打了周玉几个耳光,直打得她鼻青脸肿,嘴角流出血来。
韩雄住了手,就走开了。
周玉泪流满面地看着韩雄消失在电梯门里,想要追过去,但是脚却不听使唤地站在那里,脸上的火辣已经转变成一种疼痛了,但更疼痛的是她的心,一个被羞辱的心,她实在是想不明白,韩雄为什么会这样对自己?为什么对白梅是另一个样子呢?为什么不能像对白梅一样的来对自己?一样都是女生,为什么要这样天差地别?
没错,与其这样,还不如放弃,但是,她要放弃吗?不,她不要的,为了这个男人,她已经做好了头破血流的准备,要死缠烂打到底的。
周玉带着被韩雄羞辱的心怨愤地走出了楼门,在花园公寓的大院子里哭着狂奔,嘴里自言自语地骂着,雇佣司机叫她,她也没听见,直到跑出了大门,才感觉跑累得实在是不行,就站住看看周围,看到雇佣司机开着车慢慢地跟着自己,就过去打开车门,恨恨地坐上车。
雇佣司机把车开到周家豪宅,周玉一下车就生气地推开为打开门的男佣跑去。
感觉出这位大小姐的愤怒,男佣询问地看向雇佣司机,雇佣司机摇摇头,谁知道她是怎么了。
周玉一边跑一边气极地破坏触手可及的东西,碰到人就推,才不管人是否推倒,推了谁,于是,就见院子里的花草被她拽得狼狈不堪,有几个佣人被她推得跌倒下去,碰了个鼻青脸肿,到了走道厅,就把几个摆设的瓷器扔到地上摔了个粉碎,正在这时,有一个人上前一声大喝,见她还不停止,就过去打了她一个耳光,这个人是谁呢?正是她的父亲周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