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才认识没几天而已。”我得意地道。
“哼!怪不得不想给我们拎包了,原来是有校花相约啊!”孙小阳则撇了撇嘴,俏脸上泛起不爽之色,道。
“什么啊学姐!是她找我真的有事,我有那么花痴吗?”
“切!赶紧走吧,我们可不能耽误了你的正事!”她撇嘴。
这时赵曼停车,冲我嫣然一笑,并微微向孙小阳她们颔:“韩立哥,这就是你说的那几个朋友啊?”
“是啊。”我哭丧着脸,身上挂着这大包小包真是有些尴尬。
“咯咯,韩立哥你怎么有点不高兴啊?”
“哪有!我很高兴!我这不是一直在笑嘛?”
“还说刚认识,人家都叫哥了,把这些东西放下快走吧,拜拜,不送!”孙小阳又低声嘀咕了一句。
“嗯嗯!”
我如蒙大赦,急忙丢掉这些包,坐上赵曼的车,离开了这里。
“哈哈!韩立哥,刚才那个萌妹纸对你怎么是那样的态度,她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呀,看到我来接你吃醋了?”
这时,赵曼边开车边促狭地道。
“汗!你可别开玩笑了,她只是我同租的室友而已,才认识两天,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对我,可能是我这人太善良了吧。”
我擦汗,可不敢让她知道是因为自己看到了她在洗澡才导致现在这样的。
“哇!男女同租哎!偶像剧里的桥段!好浪漫!”她闻言做出一副花痴状。
“好吧,电视剧里的东西能信吗……”
“那怎么不能信……”
她又接着调笑了我和孙小阳一番,搞得我脸红脖子粗,自己可还是个雏呢,对男女之事可以说经验匮乏。
“好了好了!我们还是说正事吧,李凌菲的奶奶到底怎么回事?”我打断她的话,转到正题。
她也收回了笑意,且神色逐渐凝重:“唉,怎么说呢韩立哥,我觉得凌菲的奶奶应该不像是得重病了,而是中邪了,她自己也跟我这么说的。”
“中邪?什么情况?”
“她奶奶是在一家麻将馆里昏倒的,虽说已经七十岁了,昏倒前从来没有生过什么病,前些天还刚刚去医院做了检查,各项身体指标都挺正常。现她昏迷将她送到了医院监护室后,检测仪显示她的各项指标也完全没有什么异常,但就是一直醒不过来,医院的医生也全都束手无策。”
“呃,还有这样的事,可她为什么是在麻将馆里昏倒的呢?是不是输钱了气昏的?”
“因为老人家喜欢打麻将,每天都往他们小区隔壁的麻将馆跑,有时候晚上也会去,她昏倒的那一天正是晚上,不过输钱气昏倒不太可能,毕竟她们老头老婆玩的又不算大。”
“那老太太精神可真好,大晚上的还跑去打麻将,但这跟中邪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不解。
“她昏迷的那天晚上,被麻将馆的工作人员现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了,据那工作人员说,当时在老太太的麻将桌上散落着一些奇怪的纸币……”她说着,美目中掠过一丝紧张。
“奇怪的纸币?”
“嗯,就是……冥币。”
“这……会不会是马上鬼节了,一些老头老太太买些冥币来烧不也正常么?这也不能说是中邪了啊。”我微怔,思虑着道。
“还有,那个麻将馆工作人员还说,那一天晚上他好像只看到了凌菲的奶奶进了那间麻将室,并没有其他人进入,可他却分明听到了里面有搓麻将的声音,后来到了晚上十一点多钟时他实在忍不住好奇,就进了那间麻将室查看,结果就看到凌菲奶奶昏倒在麻将桌上了。”
“卧槽!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何其多!那老太太是不是精神出了问题?毕竟年龄大了。”我连连感叹。
“韩立哥……不知有句话我当讲不当讲,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她秀美微皱,压低了声音又道。
“什么?”
“你觉得有没有可能,那天晚上跟凌菲奶奶打麻将的,其实是几只鬼?”
“啊?这……”
我说不出话来,身躯都禁不住一震,跟几只鬼打麻将,这听起来有些太玄乎了吧?
“如果不是中邪,她的身体指标都正常,又怎么会昏迷不醒呢,你说呢韩立哥?”
“还是到了医院再说吧,我现在也不能太早下结论,如果真的是鬼魂作怪,那我就帮一帮他们了。”
“我先替凌菲谢谢你了,韩立哥真是个大好人。”
“嘿嘿别这么说,被美女表扬我容易飘,你倒不如用实际行动来感谢一下我,比如说……亲我一口?”
“哎呀!你好讨厌!哼!”她的俏脸立马红了一大片。
“哈哈……”
二十多分钟后,车子在市中心位置的市立医院院门口停下,我们两人下车,根据李凌菲电话指引进入了一座病房楼。
很快,一道窈窕的倩影出现在四层的电梯口旁,正是李凌菲在此等着我们。
“赵曼,韩立你们来了。”
她的脸色看起来很憔悴,自己的身体还很虚弱,却要在这里陪着奶奶,这份孝心就挺难得的。
“是啊凌菲,奶奶她怎么样了?”赵曼直接便问。
我也冲她点了点头,并微微笑了笑。
“还是老样子,一直昏迷不醒。”她的眼神又是一黯。
“唉,凌菲你也不要太担忧啊,毕竟你自己的身体还没休养好呢。”
“是啊,你可要多注意一下了,刚被鬼邪脱身不久,你的身子还很虚弱,别落下什么病根啊。”我也劝慰道。
“谢谢你们了,我没事,我现在就是想让我奶奶赶快好起来,小时候是奶奶一直带着我长大,看着她出事却无能为力,这种滋味真的很不好受。”
“我们还是快去看一下奶奶吧,没准韩立哥会有什么医治的办法呢,我已经把奶奶在麻将馆的事告诉韩立哥了,他说要看到她人才能判断。”赵曼又道。
李凌菲俏脸微凝,看向我的眼神中多出些许复杂之色:“好,你们跟我来吧。”
不多时,我们来到了一间**重症监护室,这里有不少人也在监护室门外和里面或站着或坐着,中青老年都有,一个个神色都不太好。
不用说,他们都是李凌菲的七大姑八大姨等亲戚,是来看望老人家的。
看到了我和赵曼两人到来,他们显得并不热情,只是一个老年男人和一对中年男女站起来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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