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猥琐算命先生看到是个男的,没好气地朝他看来,不知是谁这么没眼力劲,打扰了自己和美女交谈,但他看到我身后的白柔时,马上又打起了精神。
“我说这位小哥,一看您就是福大命大之人,如果我没算错的话,您姓韩。”他堆笑说道,眼睛却在注意白柔。
我轻笑着点头,这次他算是看清了,他朝自己看来时,那红色小鸟也同时隔着布袋朝自己看了过来,接着,颇有规律的在袋子上啄了三下,应该是在给算命先生传达什么信息。
果然是一只奇特的小鸟!
我暗暗惊叹,但随即也有了对付之法:“卧槽,先生确实神啊,不过你要是能算出我女朋友的姓氏来,我立马给你一千块,要是算不出,您给我一千块怎么样?”
但一手指着白柔,一只手却暗暗想拿布袋出了一道气旋,一下便将那小鸟击晕了过去。
“你这小帅哥真是不识相,跟这老先生打这样的赌,你肯定输。”那吊带美女看着他,不屑道。
白柔也有些担心地望着他。
“好,这位小哥果然爽快,这个赌我给你打了。”猥琐算命先生根本不带犹豫的,却不知自己的红色小鸟已经晕了过去。
“那你说吧。”我继续笑着道,一脸人畜无害的模样。
“这个美女姓……”猥琐算命先生脱口就道,说到这里却一下住口,表情开始变的犹豫起来,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
“姓什么?”
“姓……唉算了,今天的功力用完了,改天再算吧。”他有些慌了,暗暗摸了摸布袋,接着就要收摊。
“哎先生你算不出吗,算不出可是要给钱的啊。”我不依了,他就是想捉弄一下这个猥琐的家伙,不要以为有些本领,就到处行骗。
“什么钱,我什么时候说给你钱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这三个美女可以作证的,刚才说你算不出就要给我一千块的。”
那三个美女此刻像是明白了些什么,这个猥琐算命先生可能是个骗子,不知道是以什么手段知道了她们的姓氏,然后再在忽悠他们的钱财。
而现在她们眼中的这个小帅哥我,可能才是一个真正的奇人,来这里揭露他的骗术,英雄救美。
顿时,美女们飙了,美女起飙来可不得了,这猥琐先生的五行八卦图都被撕碎了,马扎也被拆了,人也被她们抓了头,狼狈不已。
旁边的那些算命先生,见状赶紧纷纷收摊,一个个快离开了这里。
“我说这位先生,你倒是掏钱啊。”我就差要笑出声来了。
白柔知道他在搞鬼,朝他嗔怨地看了一眼。
“算你们狠!就这么多钱了!拿去!”猥琐算命先生将刚才骗的三个美女的钱掏了出来,并又拿出了一张皱皱巴巴的五元大钞,扔在了我身上。
我哭笑不得,见他已经够惨了,不再捉弄他,说道:“这位先生先别生气,我不要你的钱,只是想跟你交个朋友。”
“交朋友?我们有什么好交的?”猥琐算命先生奇怪,虽然搞不清状况,却对我已经咬牙切齿了。
“先生,我知道您也算是个奇人,跟旁边那些摆摊算命的有些不一样,只是您凭着有些本领,就到处行骗,是不是有些不地道了。”我沉声道,表情开始变的认真。
“你……”这下猥琐算命先生愣住了,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有些明白了过来,这年轻人可能是一个能人,已经看出了自己的门道。
“这三个美女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之相,哪里像你说的会有什么灾难,再说未来之事,谁能算的准,倒是过去的事情,我也能算出来一些,喏,这三个美女的年龄分别是25岁、25岁、26岁,吊带衫美女叫做南门惠,没有结婚,其余两个美女的孩子分别是两岁、三岁,一个男孩一个女孩。”我继续说道。
这些话一出,除了白柔,其余四人全部呆住了。
“这……你……算的也太准了。”吊带衫美女上官惠惊愕地道。
“小兄弟,这是我的手机号,以后有事情就来找我,我虽然本领不大,但自问家师还有些本领,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良久,猥琐先生说话了,直接快写好了一张纸条,双手递给了我。
我倒是一下被他这么热情的举动弄得有些不习惯了,接过纸条说道:“我对你口袋中的小鸟很感兴趣,等我从外面回来后,会找你,再一同拜会家师。”
“什么,原来我的这些把戏全被你看穿了!”猥琐先生也不隐瞒了,又是被那三个美女狠狠瞪了几眼。
“小帅哥,你也给我留个电话吧,你真厉害,以后有了事情也可以找我哦。”上官惠款款朝他走了过来,丰满的身材配上细腻白嫩的肌肤,充满了诱惑力。刚才还以为她是个年轻少妇,经过推算后,并不是。
我也接过从她手里递过来的纸条,并自己写了两张,一张送给了猥琐先生,另一张给了上官惠。
四人分开,我和白柔朝着东南经贸学院走去。
白柔则把上官惠给我的纸条夺了过来,恶狠狠地撕碎,并埋怨我把自己的联系方式送给她了。
这让我哭笑不得,女人吃起醋来,真是没有理智可言。
……
不顾并没有让白柔跟着前去那间宿舍,而是将她自己去上课,然后再也抑制不住对同学的思念,快步朝着那间走去。我已经给老二老四打了电话,让他们在宿舍门口接他一下。
远远地我就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一个瘦高个,略显痞气,一个中等身材,略微有些臃肿,脸上架着一副眼镜,这分别是老二和老四。
老二身上淡淡的痞气使得他很受女生的欢迎,女友没有断过,有时还会脚踏几只船,不过他交的女朋友让人无语,连一个长的有点姿色的都没有,或者说,他交的女朋友全是矮龊丑,有时候宿舍的人都怀孕他的审美观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