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小声地嗯了一声,显得有些乖巧。
“你们都让开一条路吧,我要走了。”我朝车子前方的人群挥了挥手,顿时让那里学生们纷纷让路,很快就清出了一条路来。
但我并没有急着走,而是看着地上的那几个猥琐青年,道:“下次别让我再看到你们,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然后,潇洒地甩了甩头离开,深藏功与名,缓步朝车子走了过去,觉得这次这个比装的实在是漂亮。
“啪嗒。”
车门被我打开了,看到的是白柔望向我的崇拜的眼神。
正要自夸一阵,然而,就在我一只脚刚刚踏进车里时,不知为何心里倏然泛起了一股很强的凉意,并直传头皮,让头都有些炸了!
与此同时,只感觉有一股莫大的危险在朝着自己的头部袭来,度很快,几乎一眨眼的时间就要触碰到我了。
但幸好的是我的反应度更快,电光火石间就本能地侧头,紧接着竟有三根很细的尖锐物堪堪擦着头皮而过,一下就射在了另一侧车窗的玻璃上,居然将厚厚的车窗都射穿了,插在了上面!
“这……”
我猛然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待反应过来霍然转身,因为心头很快就被恐惧笼罩了。
这是有人在害我!想置我于死地!
可转过身来却并没有看到有什么举止奇怪的人,围观的学生们都在散去,更没有现射出那三根尖锐物的人。
“韩立!你没事吧,生什么了!”
白柔快回过了神来,不禁又惊又疑,很清晰地看清了刚才的情形,也朝车窗外看了出去。
“我没事,别朝外面看,省的被灭口!白柔快开车!”我急忙再次转过身,沉声道,假装没有在意刚生的事情,其实心中已经在涌起滔天骇浪了!
这可是光天化日,居然有人如此大胆地实施暗杀行动,是不是也太过大胆了!
而要暗杀我的又是谁?自己好像并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吧?难道又是那几个东南亚人?
白柔没有再说什么,见我跳上车直接就启动,朝着前方急驶去,车轮扬起的尘土溅了地上的几个猥琐青年一身。
“这是……暗器。”
车子中,我拿起了那三根尖锐物,轻声道,现这是三根银针,尖端蓝,显然是浸润有剧毒,这是不打算留活口的节奏。
而且怪不得刚才没有现射出这三枚银针的人,原来是懂得暗器之道的人出的,自然是难以被窥探到。
“什么?暗器?这个世上真的有暗器这样的东西吗?那不是武侠中杜撰的吗?”白柔闻言出声道,声音中满是惊诧。
“肯定不是杜撰出来的,但现实中的暗器也不像中描写的那么神奇、有那么多种类,像这种银针就是就是暗器中最为普遍的一种,很多元身边的保镖一般都有精通暗器之人,不动则已,一动必然见血。”我呼出一口气来,道,到现在还是很庆幸,如果不是自己的直觉很强大,可能已经去地府报道了。
“那对你射出这三根银针的是谁?会不会是那马腾的叔叔那伙人?”白柔若有所思,又问,看着我的眼神又复杂了几分。
“我也不知道。”我摇了摇头,将这三根银针用纸包住收了起来。
“那还是让许前辈帮你查一查吧,众目睽睽之下居然敢这么行凶,想必那一定是一个穷凶极恶的人,有这一次肯定还有下次。”她又道,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严肃,神色也十分担忧。
“先不用,既然这一次暗杀者没有成功,那他短时间内应该不敢再动手了,若是惊动了民隐局让他狗急跳墙就不好了。”我思虑着道,毕竟只有这三根银针,什么都没看到。
“那怎么办,这样你岂不是会很危险?”她有些急了。
“放心,我会加强警惕的。”
经过了这么一个插曲,我们终于在小区的门口停了下来。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傍晚六点多钟了,这个时间一般孙小阳都会在家里。
由于这么多天没回来,钥匙已经不知被我丢到了哪里,只能在门前敲门。
“砰砰砰……”
“啪嗒。”
房门很快被打开了,不过映入眼帘的面孔不是孙小阳,而是之前她的那个同班同学吴颖。
“呃,吴颖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下意识地问。
“是韩立啊,你总算回来了。”
吴颖应声,但看到我身后的白柔有些说不出的讶异,显然她也是认得白柔的。
“是啊,小阳呢?”
“她在自己房间中,不过她生病了,病的挺严重。”
“病了?什么病?”我心头一跳。
“急性肠炎,前天晚上痛的差点休克了过去,幸好她给我打了电话……”
“什么!这么严重吗!”
顿时有些焦急,进了房间中,二话不说推门走进孙小阳的房间。
她现在应该正在沉睡着,面色白,精神状态很差,确实是刚经了一场大病。
“小阳……”
心情莫名得有些疼,刚想喊醒她。
吴颖却拦住了我,道:“还是别喊醒小阳了吧,她好不容易才睡着……”
“好吧。”
转身只好想先回客厅,等她醒来再说。
但忽然,身后响起她轻声的梦喃!
“韩……韩立……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
“呃……”
我闻声脚步顿时一滞,只觉得心头像是被一个拳头猛地擂了一记!
白柔俏脸上的神色也有些变化,不过随即又看向我,看不出她现在在想着的是什么。
“唉……”
吴颖则是微微叹了一口气,和我们一块返回客厅。
“白柔,同学们不都是说你搬家了吗?怎么会和韩立在一起呢?”很快,吴颖问。
“哦,这些天遇到一些事情自己做不了主,但现在已经解决了。”白柔道。
“原来是这样,那你以后还会来经贸学院上学吗?”
“会的。”
“哦哦,那个……你跟韩立现在的关系是?”她有些试探着又问,应该是看出了我跟她关系有些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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