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直觉而已,也可能是我想多了。”
“那韩立兄弟你跟我一块进去吧。”
“好,刘丰你们先在外边等我一会吧。”
“韩立,你的身体能不能吃的消啊。”孙小阳道。
“你看我像吃不消的样子吗?”
挂完水后,难受缓解了不少,现在只是有些头懵想睡觉,应该很快就会好转。
进了注射室后,直接便迈步到死去的男孩身前,又看了一会,依然没有现什么异状,转身来到了那女孩的旁边。
“你是这个男孩的女朋友吗?”我轻声开口。
她闻声止住了哭泣,缓缓抬起了头来,一双眼睛中尽是绝望与悲伤。
“人死不能复生,希望你能节哀啊,你男朋友在天之灵也不想看到你这么伤心吧。”
“你……你是谁?”她抽泣着问,声音细若蚊蝇。
“你不用管我是谁,我只想问一问关于你男朋友的事。”
“他都已经死了,还有什么好问的!你走开!”她先是一怔,然后有些怒了,娇声道。
“你叫什么名字?能告诉我吗?”我只是轻笑,又问。
“你烦不烦啊!能不能别烦我!我现在没有心情说话!”
她越激动起来,身旁的两个护士看我是跟着小李进来的,也不好多说什么。
“你男朋友的死,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察觉?一个大活人怎么会说死就死掉呢?”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刚才我以为他是睡着了,结果怎么也推不醒他!他病了有一个多月了,精神状态也很差,可我实在没想到他会突然离开我啊!你能不能别问我了!呜呜呜……”
“韩立兄弟,你在问她什么?还是先让她冷静一会吧。”
这时,小李听到她的哭声,迈步走了过来,道。
“就是问一下那男孩的情况而已。”
“现在还是别问了吧,等她冷静下来我再做专门的口供,现在问也问不出什么的。”
“那也好。”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我就先走了,如果有事就打电话。”
“啊?你这就要走?”
“是啊,我就是来看两眼而已啊。”
“那你有没有看出什么异常情况?”他压低声音道,作为吴队长的心腹,对广海市现在的形势还是有些了解的,几乎有些草木皆兵的心态了。
“没有,别这么紧张,都说了可能是我多想了而已。”
“那好吧。”
和刘丰他们一块离开了这家医院,并找了个餐馆吃了顿饭,便各自回去了。
走之前张子雯叮嘱了我一番要按时吃药,多喝些热水,让刘丰又是一阵唉声叹气。
“韩立,你还真是有女人缘啊,连外国女孩都对你这么好。”
孙小阳边走边道,语气中分明就透露着一股子酸意。
“都是同学嘛,再说以前我也帮过她的忙的。”
“切!谁还看不出来啊,人家张子雯分明就是想追你,你还揣着明白装糊涂!”
“汗,你别瞎说啊,我现在还没有那方面的心思!”
“为什么呀?是因为白柔吗?她现在都退学了,你还想她啊?”
“擦!小阳你是不是吃醋了啊,我眼前就放着这么一个大美女,远水解不了近渴,我要找就找你不好吗!”
“呸!谁吃你的醋!自作多情!”
她的俏脸马上就有些泛红,淬了我一口道。
我得意,想调戏我她还有点嫩了,不过马上又正色道:“小阳,不开玩笑了,我问你个正事。”
“什么正事?你能有什么正事?”
“就是在医院里死去的那个男孩子,他之前刚进注射室中的时候你有没有注意到他?”
“那个男孩?好像有看了两眼,就是因为看他很憔悴才注意的,怎么了?”她思虑着道,开始正色。
“那你有没有觉得那时候他就不是个活人了?”
“啊?什么!你别吓我!”她被吓了一跳,娇声喊道,“他当时是睁着眼睛的,还会走路,死人怎么可能会走路呢!”
“谁说死人就不会走路的?难道你没听说过赶尸和僵尸吗?还有西方的吸血鬼,都是真实存在于这个世上的。”
“你……你别吓我!反正那个男孩之前一定是个活人,否则他女朋友怎么可能没有觉呢!”
“也许他女朋友本身就有古怪呢?”我的语气有些捉摸不透。
“不可能,那女孩看起来好柔弱,怎么会有古怪呢?你是不是得职业病了,看谁都不像正经人。”
“汗,好吧。”
没再多说,觉得再跟她说下去她也不会信,如果那男孩真是个活人的话,他死之后魂魄又去了哪里?
要是一死就跑到了外面去的话,这有些不合常理,任谁死去后都肯定会先本能地守在尸体旁,因为作为普通人是一时无法接受变成一只鬼的事实的。
到了住处后,进入房间倒头就睡着了,孙小阳今天一天都没去上课,一直在客厅中守着。
傍晚时分,我悠悠地醒转了过来,刚刚洗了把脸,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
看了看来电号码,是吴队长。
“喂,怎么了吴队长?”我接通。
“韩立,今天上午你是不是和小李见面了?”手机那端吴队长的语气不是太好。
“是啊,怎么了?”
“小李他……死了。”
“什么!”
我大惊,禁不住大呼出声!这怎么可能!上午跟我见面时他还好好的,怎么会说死就死了呢!
“你要是有空就来一趟市警局吧,我问你一些事情。”
“好,我马上去!”
挂断了手机,换了身衣服急匆匆地就往外赶,本能地觉得事情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
并且,下意识地就将小李的死与刚生在那家医院中的命案联系在了一起,可又捕捉不到一丝头绪!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韩立,你这又是要去哪里啊?”客厅中的孙小阳见我从房间中冲出来急忙问。
“有点事情要去办,晚饭不用等我了!”
“你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啊,有什么事不能病好了再去办吗?”
“放心吧,我哪有那么脆弱。”
转头冲她一笑,觉得此时脑袋已没有那么昏昏沉沉了,说着便出了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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