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番外之前发到了正文,有点影响阅读,后来撤回了,现在放到前面,看过的朋友就跳过吧。
6000多字,主要写林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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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房门被推开了,又是那个爱钱如命、势利眼的母亲李春华,她穿着柔顺精美的睡衣,敷着牛奶精华面膜,看着林宛白如此伤心地哭泣,心中惊疑不定,问道:“宛白,你这又是怎么了?难道?”
想到不可能之处,李春华猛地抢过林宛白身边的手机,看到了那个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人的电话。
今天,那穷小子怎么又和宛白联系了?那个杀了人的记者,又骚扰宛白了?她心中一阵膈应,强忍着怒火劝道:“宛白,听妈的话,和那小子彻底断了吧,上次他杀了人,你不是已经答应了妈,不和他联系了么?这两天和林超你们发展的多好,天天车接车送你,这人呀,要往高处走,妈是过来人,还会坑你么?”
大道理,谁不懂呢?可心中的坎儿,别人能帮着过去么?
“妈,妈,你,出去,出去!”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乖乖女竟然爆发出惊人力气,把李春华推出了门去,关门落锁,林宛白越想哭得越厉害,最爱自己的母亲,一步步,努力地把自己从自己最爱的人身边推开,心之痛无以言表。
这,这还有完没完了,这,还有没有个结果了?
“卓峰,你等着。”
李春华怒火中烧,杏眼圆瞪,狰狞的脸把敷着的面膜扯出一道道的皱纹,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洗手间,扯烂面膜,重新化妆,然后找出自己认为最华美、最高贵的衣服,拎着自己拥有的最贵的包,穿上自认为最美的高跟鞋,施施然出门去了,浑然不理大厅中的林父。
卓峰拿出手机,顺手就要接通,目光一扫,这眼皮一阵狂抖,这电话竟然是林宛白打来的,我的天,正和苏梦琪亲亲我我的时候,这林宛白发啥神经了,半个多月没联系了,偏偏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来电话了。
不能接,卓峰佯装无事,就要挂断。
却不料,身边苏梦琪眼尖的很,若无其事地问道:“谁打来的?”
“这个,嘿嘿,是林宛白,先说好,我们之间已经没啥关系了,很多天没联系了,以后也不会再联系了,”卓峰尴尬地说道,“这电话还是不接了,挂了吧,这么晚了,肯定是她打错了。”
不能说谎,苏梦琪冰雪聪明的紧,可不好糊弄。
“挂什么挂?这个点儿还惦记着给你打电话,估计是有什么急事,你看都响了这么多声儿了,还没挂。”苏梦琪撇着嘴说道,语气很是平淡。
女人心,海底针。
苏梦琪语气越是平淡,越是让卓峰有点心惊肉跳,真心摸不清她心里是这么想的。
可电话一直响着,苏梦琪一直盯着,若是真不接,没准儿她还真以为自己和林宛白依然打得火热,咬咬牙,卓峰也若无其事地说道:“能有什么急事,八成是打错电话了。”
说完,卓峰就要接通。
却不料,旁边苏梦琪吃醋的紧,紧跟着说道:“既然没啥急事,开免提让我也听听。”
开免提?卓峰真是有点欲哭无泪,自己和林宛白通话,一边女友旁听着,怎么想怎么感觉怪异,心里愈加七上八下起来。
“好,免提就免提。”
卓峰做好最坏心理准备,开了免提:“喂,宛白,怎么了?”
“嗯,我是林宛白的母亲,刚刚你是不是和宛白在一起?我想找你谈点事儿。”林母说道。
谈事?和林宛白不是已经了断了么?还有什么牵扯?
难道?她出什么事儿了?卓峰抬眼望向苏梦琪,苏梦琪也一脸惊讶地望着自己,显然两人都想到一起了。
一念至此,卓峰就有些紧张起来,急切地问道:“噢,伯母您好,是不是小白出什么事儿了?”
卓峰透着亲切的焦急问话,落到林母李春华耳中,却变成了另一种理解,她蹙着眉头,暗道:果然不出所料,就是卓峰这小子搞鬼。
事到如今,称呼还这么亲热,宛白肯定是和他旧情复燃了,这还了得?!
心念电转间,李春华的语气也冷了起来,不善地道:“小白没事,我在中百商厦对过塞纳河步行街的塞纳河西餐厅等你,有些事情想找你谈谈,说清楚。”
这咋回事?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前一刻自己还担心宛白安稳,下一刻这位林母说话语气就不对劲儿了。
这唱的哪出戏?还谈谈?谈什么谈?
要不是有林宛白这层关系,就冲这不善的语气,卓峰早就翻脸了。
“谈谈便谈谈。”卓峰淡然一笑,生死线上都爬了回来,阎王爷家里也串过门,这都没怕过,还能怕了她?
卓峰挂掉电话,两手一摊,一脸无辜地望着苏梦琪。
苏梦琪若有所思,却是打了个车,拉着卓峰直奔中百商厦。
中百商厦后面的陷坑已经填满完毕,整个商场都修葺一新,无论门口还是内部,都挂着各式各样的迎春送福的装饰物,喜气洋洋。
苏梦琪拉着卓峰直奔五楼男装区,一通乱逛,扔下了数千大洋,把刚刚还一身流氓气息的卓峰,给饬成了一个英俊潇洒倜傥无比的公子哥儿,望着镜子里面那个人,卓峰简直就不敢相信。
真是人靠衣裳马靠鞍。
也不知道苏梦琪从哪里学到的,这身衣服无论颜色款式和卓峰特搭,眼光忒不赖。
“嗯,差不多了。去赴约吧。”苏梦琪颇为自豪地说道,这么短的时间里,这么快的速度,把卓峰从一个傻小子,直接饬成了个超级帅哥,心中甭提有多满意,多自豪。
帅哥养成记。
苏梦琪如是想着。
塞纳河步行街在中百商厦对过的黄金地段,道路两侧遍地都是酒吧、咖啡厅、西餐厅,个个装修的格外小资、分外高档,一个个认识,不认识的英文、韩文、日文甚至看不懂的文字,印刻在一家家店铺的招牌上,显示着自己与众不同的风格,路边豪车遍地,路虎林肯宾利劳斯莱斯等等随地可见,出入这些场所的男男女女们,也个个或衣着光鲜,或西装革履。
晚上10点多钟,正是红男绿女们夜生活的起点,一位英俊潇洒穿着时尚的男子大踏步走了过来,气宇轩昂。
“先生,请进。”门口的侍者,来了个标准的90度鞠躬,以他阅人无数的眼光来看,对面来人非富即贵。
“喏,你的小费。”卓峰适时地开始装逼,没办法,这身衣服苏梦琪花了数千元,不好好装装逼,对不起这身价。
有钱就是大爷。
侍者连声道谢,亲自引领者卓峰来到了102号包间,包间里,一位未曾谋面的中年妇女正好整以暇地等着他,从面容上来看,却和林宛白只有一分相似。
这位妇女,保养得当,精心挽着略高的发髻,露出光滑的额头,两道眉毛修理的格外细致,略微发福的脸上却如牛奶般光滑,旁边挂着一件皮草大衣,一件奢侈品lv包,整体看来,是一个保养有道的妇人。
听说,林宛白的母亲在青城市传媒集团办公室工作,估摸着至少也得50岁左右,但面前这人却显得有些年轻。
“您好,我是卓峰,请问,您找我什么事儿?”卓峰心情很坏,但面上却丝毫不露,说话也很是客气,毕竟今天要角色扮演富二代,而且还是有修养、有才华、有实力的富二代。
要有气场。
林母李春华闻声就是一呆,眼前这个一身名牌,样貌如此出色、举止如此得体的人竟然是传说中那个流氓记者卓峰?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你,你是卓峰?”李春华问道。
“是啊,要不查查身份证?”卓峰揶揄道,恢复了一贯的调皮语调。
听到卓峰的调侃,李春华瞬间反应了过来,意识到刚才自己有些失态,但转瞬间又有些气恼,刚刚竟然被这小子给调笑了。这流氓记者难道以为换了一身装扮就能改变自己的家世么?难道妄图凭借着一身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衣服,就想让自己心软么?
哼哼,想得美。
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春华自恋地想着。
“请坐,来,先来尝一下餐厅的招牌菜,香芒鹅肝,一口价588元,平常人可吃不到,只有vip才能点,需要提前三天预约。”
林母李春华面带微笑,冷冷地介绍着,说到价格时,更是格外地顿了顿,生怕卓峰听不清楚。
呵呵,看这阵势,这是仗着有钱,来奚落人来了,卓峰再不明白,就妄活这几十年了,早知道宴无好宴,没想到这头一道菜,就要给自己下马威。
“是么?”卓峰不以为意地质问道,拿起餐刀切了一块,用叉子送到嘴里,品了一下,恍然大悟道:“噢,原来是这个味,和村里卖的卤鸡胗味道一样啊,不对,还没卤鸡胗好吃,这里还有股淡淡的腥味。”
听了这话,李春华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来,
原本信心满满地想看着卓峰出丑,或者露出自惭形秽的表情,没想到人家非但吃了,还竟然说这味道,不如卤鸡胗,鸡胗才多少钱?烂大街的玩意,能和这588元的香芒鹅肝比?
纯粹是故意埋汰人!
李春华眉头紧皱,胸中升起一阵火气,说话也带上了火药味,指着另一个盘子介绍道:“哼,这道菜你肯定不认识,日本和牛披萨饼,牛肉全部进口,真正的日本和牛肉,经过餐厅特级厨师烹制,既保留了和牛的口感,又有披萨特有的香甜,你肯定猜不到价格。”
说到这里,李春华特意停了下来,仔细地观看卓峰的反应,但是很可惜,卓峰既没有表现出任何吃惊,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好奇,更没有傻到接话问多少钱。
完美地表现出了一位富二代的样子。
尴尬啊,没人捧场,李春华只好继续表演,说道:“一个角就价值一千元,我要了一整个,你可以数数多少钱。”
傻子才会去数,卓峰微微抬起头,轻轻地“噢”了一声,道了一声谢,拿起刀叉品了一块,然后有些恍然大悟地赞道:“噢,好吃,真好吃,不亏为和牛披萨。”
奸计得逞。
看着低头品尝的卓峰,李春华一副高傲的表情刚刚浮现,正要借题发挥,就听到卓峰又说出了下半句话。
“啧,啧,这味道,怎么和我家煎的牛肉饼一模一样,奇怪,真奇怪。”
你?!
李春华刚要说出去的话,一下子硬生生噎了下去,胸中怒火翻涌着,处于爆发的边缘,盯了卓峰片刻,她缓缓地压下心中升起的火气,努力地维持着自己的淑雅形象,暗道:这个记者着实有些不简单,像个刺儿头一样,她感觉有些棘手,又感到有些担忧,如果一直这么任由他纠缠下去,宛白恐怕真的是不好摆脱。
怎么办?三板斧瞬间就被破了两板斧,这剩下的一板斧应该就不用出了,李春户思忖着,眼角不自觉地就望向了那瓶刚刚开封的“82年拉菲”。
“噢,这个洋酒我知道,大名鼎鼎的拉菲,呦,还是82年的,生产的假货数量足够绕地球好几个圈儿了,得尝尝,必须尝尝是真的还是假的。”说着,卓峰不由分说就往高脚杯里开始倒起来,李春华突然意识到什么,想拦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结果就听到“噗”的一声,卓峰一扭头,满口的红酒就喷到了地上,甚至还有部分溅到了李春华身上,嘴中连连道歉道:“唉呀,喝不惯,喝不惯这红酒啊,欣赏不了,怎么感觉一股马尿味,不行,不行,肯定是品味不够,咱再点几个菜尝尝。”
说着,卓峰竟真的喊来那个侍者,闷头一顿乱点,他的声音还挺大,引起了周围不少人的哄笑声,纷纷侧目望过来,焦点不是卓峰,而是对面那个双目喷火,一脸铁青的林母。
卓峰吐出口中红酒,憋闷的心情舒畅多了,想用钱砸人,仗钱欺人,还得看看砸的谁,欺的是谁,不是谁都可以用钱来摆平的。
现在你爹我是富二代,看我怎么收拾你。
看到卓峰喷吐红酒,李春华连连后退,用一张纸巾擦拭着身上的酒渍,越擦脸越黑,越擦身子越抖,直到脸上的赘肉都开始颤动,胸中的怒火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再也压不住了,
丢人,丢人丢大了,在这等高档场所,面对着这么多名流贵妇们,自己却出了这么个大丑。
你不嫌丢人,我也不嫌丢人了,就在这里当场摊牌!
李春华努力调高了嗓门,似乎要重新在气势上压倒卓峰,厉声喊道:“卓峰,明人不说暗话,你就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你看看你什么条件,什么身份?没车没房,乡下来的一个穷小子,干的是日晒雨淋到处奔波的勾当,你根本就配不上我们家宛白,你给不了她幸福,现在是什么年代了,不要那么天真,爱情需要缘分,但更需要物质基础,没有物质基础是没有任何幸福可言的。”
一口气,林母李春华把心中所想说完,此刻她仿佛变身为情感大师,亲力亲为开导起卓峰来。
“咦,原来是你在背后使鬼,”卓峰此刻,也终于明白了,林宛白之所以最近变了人似的,绝对和她这个奇葩母亲脱不了关系,说不定还就是她背后使坏、捣鬼。虽然两人关系已断,但那段情还是深埋在心中,此时此刻,遇到这个一身铜臭,满身势利眼的林母,他嘴里肯定不会留情。
“哼,小白是你能叫的么?”林母针锋相对道。
“噢,错了,我应该叫宛白,或者白白,小白白,就是不能叫小白。”卓峰说道。
“你?你,伶牙俐齿、巧舌如簧,黄口小儿一无所有。”
“哼,哼,你,为老不尊、满身铜臭,一把年纪沐猴而冠。”
“你,你,无耻下流纠缠我家宛白不放。”
“哼,你,卑鄙无耻棒打鸳鸯鬼神难容。”
“你……”
林母满脸涨得通红,一口老血差点吐了出来,伸出右手指着卓峰叫骂,却再也不知道骂什么好,恼羞成怒,一气之下,把桌子上点的佳肴“哗啦”一声,扫了一地,哪里还有半点端庄贤淑的贵妇范儿,就和街头撒泼骂街的泼妇没有什么两样。
末了,林母李春华站直了身子,红脸含煞,目露凶光,右手戳着卓峰,厉声道:“告诉你卓峰,我家宛白,谁都可以娶,只有你不可以,知道我开什么车来的么?保时捷,80万进口车,知道我家住哪里么?告诉你,天湖小区,3万一平,而你,奋斗了几十年,才有资格在这里和我一起吃饭,一个月的工资,都不够这顿饭钱!”
“知道差距了吗?我们根本不是在一个阶层,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请认清自己的位置,不要任性,知道吗?”
言语上没有占到便宜,林母彻底撕破了脸皮,直接搬上冷冰冰,却又实打实的数据,砸向面前这个油盐不进的小子。
卓峰内心很平静,他发现,对方越是失态,越是激动,越是无礼咒骂,他心中愈加平和,是胜利者的姿态么?
林母今晚的表现实在是太出乎意料,太有失风度,或者说,让他开始有一点点同情了,竟然为了女儿,越俎代庖,快要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他整了整心情,也不忍再看到林宛白母亲如此状若疯魔般的呼喊,既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那以后还是少往来的好,又何必今晚多此一举呢?
卓峰抬起头来,双目凝望着林母,仿佛射出了无形的光线,瞬间冷却了对方那张狂的表现,随即他张口沉声说道:“百万的豪车,我会有的,几百万的豪宅,我总会拥有,但请你放心,这些都不是给林宛白准备的,我们已经和平分手,很多天没有联系了。虽然,我们现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但是难保以后我也会步入这个,甚至更高层次的世界,就像有部小说所说的那样‘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况且,貌似你现在也不是很富有。”
说完,卓峰站起身来,微笑着离开了塞纳河西餐厅,宛若一枚富二代,只余下一脸呆滞的林母,傻愣在了现场。
什么?他们早已经分手了?!
什么?他们早已经分手了?!
那,那,我今天,今天岂不是白丢人了?
岂不是白白丢人现眼了?像个泼妇一样。
“这位女士您好,还需要点一些什么么?”还是那位戏精侍者,看到卓峰已经走人,赶紧来催着结账,这个人要是再走了,可就真是被吃了霸王餐了,自己这点工资,定被扣得一干二净,得看紧了这人。
点?还点什么?
吃?我吃都没吃呢,
现在,自己这形象,还怎么吃?
当着一群吃瓜群众的面,若无其事地吃?
“结账。”林母咬牙切齿地说道。
“一共是1万8千元,您是vip,给您打8折,承惠1.44万元。”
“怎么这么多?”
“除了那位先生尝过的香芒鹅肝、和牛披萨,82拉菲,您还点了青豆松露米汤、澳洲西冷牛排,刚刚那位先生又点了美国龙虾、法国血肠、铁板蜗牛、帝国火腿、美洲极品汉堡,后面这些菜品正在制作,您可以稍等片刻就餐。”
李春华不自觉呻吟了一声,心中一阵肉痛,门外的车是借过来的,这张vip卡也是借过来的,虽然早就知道这里贵,也看过了菜单,但是从没有想到,能贵到这个地步。
刷卡结账走人,李春华望着夜空中的点点繁星,直感觉心中焦躁烦闷无比,一口气怎么也理不顺,
后悔?
失望?
庆幸?
也不知道什么滋味,就这么开着车,回到了家中。
而卓峰,继续扮演着富二代,施施然地徜徉在步行街上,他出了心中那口恶气,心情很好,望着夜空中那轮月,心中豪气顿发,开始瞎吼苏轼的诗词:“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
想到林母今晚的表现,他心中就感到一阵无趣和无聊,自己从业将近一年,采访过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既有大富大贵千万上亿身价的富豪,也有权倾一方的地方大员,无论哪个都比林母有钱有势的多,但哪里有人像她这么短时、自私、张狂和无知?
一个小小的办公室科员就牛b上天了?
有辆几十万的车有套几百万的宅子就不知道姓甚名谁了?
也不想想,都50岁的人了,才这么点儿成就,丢人不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