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大的地球人,有哪一种智慧生物会像你们一样,为了自己,而毫无顾忌的破坏你们的生存空间,这不是自掘坟墓是什么?”
“不出一百年,地球是毁灭还是走向繁荣,选择就在你们,我说你听,有用吗?”
“你说的我知道,我相信地球人都知道,我也相信我们会处理好的!”
多维人听到我这么说,忽然沉默了下来。
身子慢慢拉长,最后,头部与我身高持平,用明亮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我不甘的也看着他。
好一会,多维人身子扭动,又恢复了原样。
转身发出一声长叹,“唉,也许吧,祝你们好运!”
说完,手一伸,短棍又出现在他的手中。
然后短棍像是被通了电一样,发出一阵强光,接着,短棍又突兀的出现在我的手里。
多维人又点手一指谢哥,“老谢,走吧,回研究所,我帮你消除嫌疑,然后我就走了!”
我手拿着短棍,明显感觉短棍沉了不少,发出一种暗光,给人一种厚重的感觉。
我举着短棍喊道,“喂,那个,先知……!”
多维人听到我的话,停了下来,“张明,是吧,你的短棍算是我送你的礼物吧,因为是你让我觉得,人类其实是一种很难以捉摸的生物,我姑且相信你们吧!”
“那如果,我们地球真的有大问题,你们会怎么样?能来帮我们么?”
“生命只有一次,地球只有一颗,我只是一个意外来到这里的人而已,不会再见了!”说完,多维人和老谢离开了。
第二天,报纸登出老谢没有偷盗,研究所公开道歉。
……
后来我又找到老谢,聊起此事。
老谢说,除了他以外,似乎研究所的人,似乎都忘记了多维人的出现。
至于多维人所说的人类的重大问题,其实地球人谁能不明白呢?
纵观人类历史,多少杀戮,多少破坏环境,照这样下去,别说一百年,五十年后的地球是什么样子,都不敢说。
我又想起了裴人。
那群生活在地地底的地底人,又何尝不是,曾经想灭绝过地上的我们呢。
但是我还是会相信人类,会认清自己,改变自己的。
……
我的短棍后来经测试,硬度比一般合金还硬,几乎很难被破坏。
都是因为表面被镀上了一层薄薄的不知名的物体。
……
关于多维人从我这里拿走短棍,还能放入石头中,老谢给了我解释,还举个例子。
一个生活在二维空间的纸片人,画一个圆,园中有个点。
那纸片人是不可能拿出来的。
但是三维的我们,就能从圆的上方拿出那个点。
同样,对于多维人,我们所谓的封闭空间,并不封闭。
我问老谢,多维人生活的环境,能有多少个维度?
老谢回答我说,这个就像对于一个穷人来说,一亿元和十亿元一样,都是遥不可及的概念。
所以,多维人是生活几个维度的人,对于我们来说有什么意义?
反正都是我们不可想象的。
……
生活在地球的我们啊,珍爱我们的生活环境,珍爱我们的地球吧。
……
世间万物,千奇百怪。
而各种各样的人和事,你又能了解多少呢?
接下来我就说说,我认识的一个人的故事。
这天,我们正在无所事事的在公司发着呆,忽然,门被打开了。
一个瘦弱的四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穿着朴素,一身粗布衣服,不过倒也干净。
脸上也是因常年日晒的黄褐色。
他有些踌躇的左顾右盼。
前台上前询问,原来是咨询旅游的,最后把我叫了出去,接待这个人。
他说他叫楚落乌。
他其实是来找人,带他去爬一个悬崖的,他自己爬不上去,想找人帮忙。
听到的他的诉求,我内心是拒绝的。
原因嘛,我对山崖有一种畏惧,不说我攀爬出过事,就是后来的几次奇怪经历,也都和悬崖有关,
但公司指派到头上,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具体了解了下,楚落乌想要去的地方和悬崖情况,让其购买了相关的设备,交付了定金后,便定在明天出发了。
我带着楚落乌,一路向他说的地方出发。
楚落乌是个十分腼腆的人,一般说话前,都是先看看别人,才小声的说话。
不过,随着车子出了市区进入了郊区,车外的树木多了起来,他的话也多了起来。
他对我说,他家以前是猎户,几十年前,家里都是靠打猎为生的。
不过,随着国家政策和土地开发,他们家那边,已经是保护区了,禁止狩猎。
但他还是喜欢田园生活,自己种种地,养养鸡鸭牛羊,自给自足完全可以。
我对他的生活表示很羡慕,不过我还是好奇,他怎么想去攀爬。
楚落乌听我这么问,支支吾吾的说,崖壁上有些东西,他要取下来。
至于是什么,他不方便说。
我也没多问。
进了山,就只能徒步,因为需要携带的器材比较多,我们俩的负重都不轻。
楚落乌看着瘦弱,但力气却真不小,和我带着同样的东西,走的速度却比我还快。
一路上,我俩的位置,似乎互换了似的。
他倒像是导游,时不时从路边摘些果子,拔些草放在嘴里,同时也分我一点。
有的奇酸无比,但瞬间提神。
有的汁多微甜,十分解渴。
让我这个长期野外跑的人,也是大感新奇。
其实也难怪,我虽然户外运动和野外生活多,但一般的吃食,都是自己携带。
毕竟带着客户,在野外如果吃坏了肚子,那责任可是不小。
就这样,累却又愉悦的到了目的地。
这是一座独立的山。
四面都是刀砍斧剁般的断崖,直上直下。
楚落乌指着面向西边的那处断崖说:“就是这面,得麻烦你帮我爬上去。”
这面断崖并不高,也就七八十米,但是十分陡峭。
而且我能看见,有攀爬过的痕迹。
因为从崖底部,至上十多米的位置,都安装了些木楔子,还栓着草绳。
我看看楚落乌。
他挠挠头说:“我之前自己爬过,爬到十多米就不行了,所以还得借助你们这些专业人士来。”
我笑笑说:“啥专业不专业的,熟练而已。咱们一定注意安全。”
楚落乌点头。
这种断崖,如果从上边速降就简单了。
所以,我还是想从旁边爬上去,这样会简单很多。
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楚落乌。
但他摇摇头说,其他三面也是断崖,比这边还陡,爬不上去。
听罢,我只能往上爬了。
我不是那种喜欢玩极限运动的、无保护攀爬的人。
我可珍惜自己的小命呢。
所以,只要正常安置锚点,其实还是很安全的。
楔子、岩钉、电钻、膨胀螺栓,我都准备的比较充分。
当然,除非特殊情况,一般我不会使用膨胀螺栓,这样是破坏性的。
具体工作是安置好固定点,剩下的,就是清理障碍。
一路向上,进展十分缓慢。
等到傍晚的时候,我也有些累了,便下滑下来,准备吃饭休息。
下到地面,发现楚落乌将一切都收拾好了,帐篷支好了,火也升起来了。
火上还烤着两只不知道从哪来的鸟,正散发着香气。
楚落乌递给我一条热毛巾,我擦擦脸,舒爽无比。
有个懂野外生活的人真不错。
我俩对坐,喝着酒,吃着肉,天南海北的瞎侃着。
当然,以我说为主。
最后说到这次的攀爬,楚落乌指着里崖顶不远的,一个凸出来的岩石说道:“小张,咱们最终到达那个位置就行。”
借着最后余晖,我向那边望去,没什么特殊的啊?
我疑惑的看看楚落乌,
楚落乌面露难色,随后一凛,他指了指我身后的天空说道,“它们来了。”
我疑惑的向身后望去。
只见一片黑压压的乌云,向这边飘来,我吓了一跳。
仔细看去,那哪是什么乌云,根本就是一大群乌鸦。
随着乌鸦群临近,那聒噪的“呱呱”声,瞬间将周围包围,震的人耳难受至极。
楚落乌拿出两个耳塞递给我,我慌忙拿过来塞进耳朵,瞬间清净了不少。
乌鸦盘旋,随后在这个山上散开,落下,更有不少乌鸦,落到了楚落乌指的那处崖壁。
难怪我攀爬的时候,满崖壁都是恶心,散发着臭味的鸟粪,原来这里住着这么多乌鸦。
等乌鸦都落完,安静后,我俩又坐了回去。
之后,楚落乌一言不发,等我吃完,他收拾完毕,率先进入帐篷休息了。
我把火堆又重新加了柴火,也钻进了帐篷。
临进帐篷前,我看看了已经看不清的那处断崖。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感觉,那里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我在看。
我有心用探照灯看看,但想想傍晚那么多的乌鸦落在那里,再惊动了他们,便也睡去。
第二天,等我起来的时候,楚落乌早就准备好了早餐。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吃完,就赶紧开始今天的活计。
崖上的乌鸦,早就飞出去了,只留下很多新鲜的鸟粪。
今天一天工作还算顺利,等到傍晚的时候,我离楚落乌说的那个地点,也就差个几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