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岁,又称肉灵芝。”
“李时珍《本草纲目》记载,有肉灵芝,并把它收入‘菜’‘部’‘芝’类,可食用、入药,奉为‘本经上品’,功效为‘久食,轻身不老,延年神仙’。”
我拿过他的手机,看看手机上的介绍,果然和这个东西很像。
如果真像他们说的,那这个东西,的确很值钱。
最后的结果是,刘一山操刀,将这个肉球,一份四块,我们每人一块。
我本不想要的,但是耐不过三人的坚持。
分完后,三人便坐不住了,收拾东西,匆匆回去了。
事情到这里,本该就结束了。
但是后边发生的事情,实在太离奇,太古怪了。
回到家后,我将那块太岁,放入我一个已经闲置好久的鱼缸中,又灌满水,就扔在一边给忘了。
三天后,在公司无所事事的我,刷着短视频,忽然有一条视频,引起我的注意。
那是一个身形却比较瘦弱的人,带着施瓦辛格的面具。
只见他跑到一处石刻厂,石刻厂门口,有两个石刻的大石狮子。
面具男走到一具石狮子前,一手抓脚,一手兜尾,硬生生的把石狮子扛了起来。
然后,厂里的人出来了,面具男慌忙把石狮子一扔,发出闷响,随后逃离。
点赞超过百万,不过评论区很多人都是在说,这是假的,石狮子是泡沫做的。
真正引起我注意的,不是举石狮子的人,而是拍摄的人。
拍摄的人在跑的过程中,露了一下了身体。
我看出来,那个人正是鲁少轩,那么举石狮子的人是谁呢?
瘦弱的身体,高高的个子——刘一山。
我有心想联系他们三个,但是微信及电话,已经被我删了。
想了想,便作罢了。
……
又过了一个礼拜。
这天,我下班回家,我和同事小峰,约好了去吃烧烤。
小峰先回家,我则去点餐。
出公司不远,便感觉身后有人,我悄悄走进小胡同,然后抽出我随身携带的伸缩短棍。
自从离开师傅,我可很少有用到这短棍的机会,想到此处,我禁不住有些兴奋。
全身紧绷,全神贯注,忽听头上有响动。
来不及反应,将短棍向上一举,身体前扑。
接着,有什东西砸在了我的短棍上,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力道巨大,我向前扑卸了这个劲道,随后站稳。
再看眼前人,是一个赤手空拳的人,整个脸都被黑布遮住,全身是宽大的黑袍,上边还有红色云图。
这是火影里,晓组织的风衣,这家伙是来搞笑的么?
那人抬起手,愣了一下。
我这时才发现,刚才撞击我短棍的,居然是这家的手,这家伙的手难道是铁做的?
那人似乎也有些不相信似的,随后,猛地又向我扑来。
速度之快,让人咂舌。
我几乎来不及反应,双手持棍,挡住那人挥来的拳头。
拳头如铁锤般,打在我的短棍上,像打铁一样,震得我手腕发麻,后退几步。
那人甩甩拳头,发出嘿嘿的冷笑,又欺身而上。
我渐渐熟悉了他的速度。
力气比不过他,便拿出我腾闪挪移的方法。
用棍头点击他的手肘,手腕,等关节处。
那人受了几下,也吃痛站在一边,不敢再近前,上上下下看我好几遍,随后压着嗓音说:“你果然也吃了。”
之后平地一跃,蹿上旁边足有两米的墙,走了。
我收起短棍,思索着,此人到底是谁?
想来想去,想不出头绪,便离开了。
也没兴趣再去吃烧烤,便告诉小峰,我家里有事回家了。
回到家,我一直在思考着遇袭事情。
报警吧,好像也没受到什么伤害。
思索中已经进了屋,可是打开房门的那一刻,我感觉出不对劲了。
屋里还是我走的时候的样子,但是地上有水。
我开始以为,是忘关水龙头了。
但是当我看到,被打碎的鱼缸时候,我第一时间抽出我的短棍。
里里外外找了个遍,没有人。
而且除了被打碎的鱼缸,似乎什么也没丢。
鱼缸……
等等,浴缸里的太岁。
我四下搜寻,却早已不见了太岁的踪影。
此刻想来,终于明白,刚才偷袭我的,绝对是刘一山。
他是拖住我。
而来偷我的太岁的人,就应该是鲁家兄弟二人了。
难道,抖音视频里的那个面具人刘一山,真的变成超人一般的存在了?
难道他是吃了太岁,才变成这样的?
那么鲁家兄弟呢?
我收拾了下碎鱼缸,思索着如何处置。
最终觉得这样也好,本身太岁这东西,对于老一辈来说,就不是吉利的东西。
丢了正好。
我不相信世界上有免费午餐,你得到什么,必将失去什么,这是定理。
……
又过了两天,这天夜里,睡眠中的我,忽然觉得房门处,有悉悉索索的声响。
立刻紧张起来。
我家的房门,我最清楚,不说单独加工的真材实料的门板,就是锁,也是我特意购买的最高级锁了。
但是此时的我,从听见声响,到门被打开,不超过10秒钟。
吗的,什么破锁。
我眯起眼,透过卧室门缝,看着进来的人。
那人穿着黑袍,个子不高,进门后,先听了听声音,随后轻轻的关上门,用鼻子嗅了嗅,然后愣一会,便径直走向厕所。
在厕所三四分钟后,又走向厨房,把屋子转个遍。
最后终于来到我的卧室。
我赶紧躲在门后,那人悄悄推开门,四下望了望,看见床上空着,先是一愣,想要逃走的。
但是不知为什么,又停了下来,走了进来。
我高举短棍。
待那人走进来后,用短棍尾端,直击那人后脊椎位置。
这个位置,不至于让人死,但是也能让他失去反抗能力。
那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眼睛上,被我打个正着,哎呀一声,栽倒在地。
我随即骑在他身上,一脚踩住他的手腕,一手反向制住他另一只手。
那人疼的哇哇大叫,我听的有些熟悉,用手电一晃。
那人睁不开眼,嘴里叫着:“张哥,张哥,饶命,是我!”
我仔细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鲁少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