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的消息是被全面封锁了,外界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邓老二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努力那么久的私人军队,一夜之间,消失无踪,他难道不慌?
最可怕的是邓家的股价出现了十连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你们到底多少屁股没擦干净,你让我们现在怎么帮你们?”邓父看着他们气不打一处来。
“得了吧!大哥,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比我们清楚的多,我们都是用你剩下的而已。”邓老三闻了闻雪茄,然后点燃了。
邓老二今天明显心不在焉,邓父问道:“老二怎么了?”
邓老二支支吾吾,邓父道:“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你不知道咱们邓家现在有多困难吗?”
“我昨天晚上派出去一整队人,今天……一点声音都没有。”
“啥?你派私兵出去做什么?”邓父脸都黑了。
“能做什么,不就是……哎!我以前不是喜欢拍录像带吗?我把孙宇那一段录了下来。”邓父从凳子上弹跳了起来。
“你是脑子进水了吗?这节骨眼上出这么大的事,昨天他们什么时候去的?”
“大概十点左右。”邓父心里直打鼓,邓老三道:“死了,就死了呗!就咱们家怕那些。”
“放屁,这次能一样吗?”邓父一下瘫在椅子上,头上的汗密密麻麻。
邓父喝了两口茶慢慢看向窗外:“老二,老三,把所有财产都打给老四,快点。”
邓家老四在国外,邓老二和邓老三不情不愿道:“凭什么?老四这些年从来不参与家里的事,这钱凭什么打给他?”
“凭什么?凭咱们邓家有可能要完蛋了。”邓老二和邓老三被吼的吓了一跳。
“不至于吧?也就是一队人马……”
只是还没等他们反应,这整个邓府就被包围了,邓父看着来的人面如土色。
“哟!邓先烈,啧啧啧,这名字起的是真好,真真可惜了。”邓父看着来人,来的人与他算是世仇了,大家都叫他腾龙,但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从哪来的,但是他又是督察小组的头。
“腾龙,你来干什么?”
藤龙的手上纹着一条龙,他看了看手臂一眼道:“当然是抓你们回去了,把他们都带走。”
“你什么意思?你个神经病,随便抓人,你……”腾龙看着邓老二,直接朝他脚上狠狠踹了两脚。
“咋咋呼呼得,什么玩意?”只听“卡察”一声,骨折的声音。
腾龙慢悠悠道:“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啊?邓先烈,你应该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吧?”
邓先烈咬着牙道:“我们邓家没做什么,你休想污蔑我。”
腾龙拍了拍手道:“污蔑?哈哈哈,说到这个指鹿为马的本事,我只服你邓家,从你家那个老的就是这样,带走。”
邓家所有的人,除了邓青云外全部带走,邓青云慢慢从里面被人推了出来,看着腾龙道:“多谢!”
腾龙笑了,抱拳看向楼上道:“若说多谢,是我谢谢你了,楼上那位小兄弟?”
童年和大壮从里面缓缓走了出来:“不客气,为不善乎显明之中者,人人得而诛之。”
“哈哈哈!好一个为不善乎显明之中者,人人得而诛之,童年是吧?等这里事情了结了,我请你喝酒。”说完,手一挥,里面几十位军官全部撤走。
邓青云松了口气:“这人给人的感觉可真够压抑的。”
童年拍了拍他道:“现在什么打算?”
邓青云慢慢的站起来看了看四周道:“你看看这里,到处是让人呕心到极点的味道,我打算去J国找我四叔了。”
“你还有四叔?”
“对啊,我四叔放弃了家里的所有,以前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才知道他……大概也是知道内情的吧?”
童年走到一盆水仙花前,现在水仙开的郁郁葱葱,却说不上来有些荒凉:“你现在可能还需要配合调查,不过我会让我朋友尽快。”
邓青云突然朝着天上笑了:“我现在有些了解邓青黛为什么这么喜欢你了。”
“得,你就别提她了,最多也就是算个朋友。”童年无奈的耸了耸肩。
“朋友?邓青黛会很高兴有你这个朋友的。”邓青云拿出一个信封袋扔给童年道:“这是……一块地皮,你需要的。”
童年一看这皮大了,造了大型住宅区都绰绰有余了:“这我不能收。”
“收吧!”邓青云冷冷一笑:“你不收,这些东西也不知道便宜了谁,这些都是邓家的,当时老家伙把这东西转给我,也是想留个后路的,我不想要这些,太……肮脏。”
童年收下道:“我有个提议,把这里变成开发房产,然后建个希望小学,再建个福利院吧?”
邓青云突然笑了:“挺佩服你的,善良又不失自我。”
童年笑道:“哪里有这么高尚?我只是也知道没人帮助的滋味,所以一直也想做点什么,行了,你现在打算去哪里?”
邓青云的助理上前道:“我们一会住酒店。”里面已经有人开始收拾东西了。
收拾好后,几人慢慢走了出去,邓青云看着身后这庞然大物,突然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这里有我所有童年的快乐,可也有罪恶。”
童年看着他道:“快乐的部分记住,至于罪恶,那些与你无关,不要太放在心上,人生毕竟还很长,我们得朝前看。”
“是啊!得朝前看。”邓青云上了车,跟他们挥手道别。
童年把信封扔给大壮道:“大壮哥,这块地足够建个小区了,然后旁边盖个医院和学校,再建个福利院,到时候里面的孩子都能去这学校读书。”
大壮把这收好道:“邓家就这么完了?”
童年看了看窗外,过了半天道:“要不然呢!应该是完了,除非他家还有底牌,不过孤狼跟我说是底牌用尽,他这些事触犯了国家的底线,肯定不行的。”
大壮安静的开车,突然前面有个女人扑过来,不停地拍打着玻璃:“救命,救命!”
她的目光看着深处,身上到处都是血。
“这……咱们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