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桥上,有关于陆燃的事迹自然都传开了。
夜云楼里,云苇萧倚在窗边,听着楼下的众人谈论着有关于陆燃的事情,有些人是如同说书一般,将陆燃杀晁耀、康旭岩的事迹讲得绘声绘色。
因为陆燃更加“如日中天”,云苇萧最近的日子也是越发好过了些。
虽然云苇萧自己知道那日陆燃只是蹭蹭,甚至都没有蹭几下就下楼去了,但在那莺儿将她手腕破皮的几滴血伪造过以后,在外人的眼力,她云苇萧的初夜便是那个男人的。
因此,靠着和陆燃的“关系”,她没有再被老鸨逼着接客。
老鸨自己也觉得,像是陆燃这种敢杀飞虹帮堂主,还能让飞虹帮为之低头道歉的人,是有价值,将云苇萧留着日后给陆燃独享,说不定还能让陆燃这样的人对夜云楼多些好感,以后总能多赚些银子。
听着下方的人说着有关陆燃的话语,云苇萧的脑海中却又是想起了那个面容俊逸、身材更是堪称完美的小哥儿。
就在这个时候,下方的那几人却吵了起来,原因是在下方那人绘声绘色的故事中陆燃是用剑的,可几个见过陆燃打翻李丑虎的看客却说陆燃是用长枪的,几人越是争论,便吵得越凶。
“这些读书人真是闲的!”莺儿进来为云苇萧添茶的时候,望了楼下一眼,小黑脸上满是鄙夷,“吵那么半天没一个敢真动手,要是陆公子,估计一拳就能打倒他们了吧?”
云苇萧闻言,嗔怪地看了眼莺儿:“死丫头,别乱说话,小心被人听去了!”
莺儿却被云苇萧这风情万种地一瞪眼弄得一呆,不由痴痴地道:“姑娘你真好看!”
云苇萧不由俏脸微红,撇过了头去。
“唉,不知道那陆公子还会不会来啊?”莺儿倒完水以后,一脸惆怅。
云苇萧微微一怔,而后自嘲的笑道:“就算来,也不会记得我了吧?”
“姑娘,你可别妄自……妄自……”莺儿急道,可一时间却是忘词。
云苇萧淡淡地笑道:“妄自菲薄?”
“是了,别妄自菲薄!”莺儿顿时缓过了劲儿,继续道,“姑娘你也就是出身不好,要不然姑娘定然也是花溪桥里有名有姓的当红姑娘!要知道,无论是姿容还是身段,亦或者才情,你就算是比之那庆州府花魁,明月轩的冼清秋姑娘也都是毫不逊色!”
“是啊,我出身不好,又会有谁惦记一个出身不好的女子呢?”云苇萧
莺儿急忙道:“姑娘,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您不像是冼清秋一样,原本是官家小姐……”
就在莺儿越描越黑的时候,云苇萧却黛眉一颦,说道:“莺儿,你看那几个人的穿着,可是飞虹帮的人?”
“啊?”莺儿急忙凑上前去,看到楼下的几人,她的小黑脸顿时更加黑了几分。
就在这一夜,夜云楼中,迎来了几个不速之客。
……
……
让陆燃异常惊喜的是,陈俊羽击杀目标,居然也能够给他提供经验值和修炼点!当然,击杀目标提供的经验值和修炼点的多少,似乎还是以陆燃为参照物的!
“即便说是依旧以我为参照物,可以后只要帮派再发展壮大,发展上几千、甚至几万个帮众,他们整天在外面杀伐,为我刷经验的话……”
想着想着,陆燃是越来越兴奋。不说单个帮众击杀能为自己提供经验值和修炼点多少,可只要人多,蚁多咬死象的道理还是懂得的!
蓦然之间,陆燃觉得自己好像是发现了一条通往人生巅峰的捷径!
正在陆燃兴奋地无以加复,又兴致勃勃地试着让其他帮众触发击杀的时候,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他像是在大冬天跑完一千五百米以后突然被人泼了一盆凉水。
在接下来,陆燃又是在整个帮会内,叫来所有的帮众试着击杀了和陈俊羽击杀的一模一样的动物。
可这个时候,陆燃却发现,整个帮会内,六十二人,除了陈俊羽之外,再没有任何一个人的击杀能为自己提供经验值和修炼点!
“这是怎么回事?明明击杀的参照物也都是相同,为什么会发生不一样的结果?”
对于这一切,陆燃很是疑惑不解,完全不懂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难道是……跟和我的亲密度有关系?”陆燃莫名想到了一种可能存在的解释。
可是,陆燃看了看安宁,心想:自己和安宁的确是存在一定的亲密度的!
之后,陆燃又看了看陈俊羽,心想:我和这个家伙有个鬼的亲密度啊?
只在下一刻,陆燃的整个脸,就都是皱成了一个“”字。
好不容易以为发现了一条可以直接通往人生巅峰的捷径,却没想到还没踏上去,这路就折了。
“不过,好像我也不必灰心啊?先抽空仔细观察一下,我和安宁,以及我和陈俊羽之间,和其他人到底有什么不一样?只要能找到系统对‘自己人’的判断依据,说不定就可以找到这个判断依据的漏洞!”陆燃这么想了想,心中顿时又是充满了希望。
只是,此刻天色已经不早了,陆燃便打算回家睡觉了。
这百业待兴的帮派内当然也有住宿的房间,只是陆燃睡不惯这种简陋的床。
陆燃刚刚走出帮派,就有一个不长眼的家伙,直接横冲直撞,跟陆燃撞了个满怀。
陆燃巍然不动,那人却是一个屁股蹲坐在了地上。
“你……”陆燃刚刚想要开口却忽然感觉腰带里多了一个东西。
陆燃见腰带里的东西取出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却是见到那被自己撞倒在地的人连滚带爬地就跑了。
“什么鬼?”陆燃嘀咕了一声,看着手中这小纸条,打开一看,却见上面写着:“速去夜云楼!”
“呃?这神神秘秘的,是有人要请我去大保健?”陆燃一脸的不解。
一扭头,陆燃就看到安宁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正盯着自己,好奇地问道:“大保健,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