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秦小舒也还是没有让夏左冰失望,最好她继续能够一五一十的把她这股愤怒的情绪转达给楼楚逸,让楼楚逸最好深深的误以为,她心里十分在意着他。
因为醋意太浓,自然就会十分气愤。
没了秦小舒的病房里,一下子就真的安静了下来。
夏左冰把大灯关了,就开了一个床头灯。病床上,尚老太太睡的十分安稳,还真是怎么都吵不醒那种。
她倒也是挺希望,奶奶会被秦小舒那样的大声给忽然就吵醒过来了。
都是她的错。
想着奶奶为了她做的所有事情,同样也会因为她心里还喜欢着颜历爵,从不逼迫她跟楼楚逸快速发展。在知道楼楚逸靠不住后,也是会为了她而编造那样的谎话。
什么去颜氏做卧底,跟颜历爵拜师。原来从头到尾都是奶奶想把她推到颜历爵身边,想要将一切重新开始。
她却害了奶奶。
夏左冰心思沉重着,无论如何,她都要找到更好的医生,重新给奶奶做一次检查。而这医生,也绝对不能是跟楼楚逸有关的。
想到这里,夏左冰忽然就想起了沈钦黔这个名字。
沈钦黔,被她怀疑是个庸医的男人。但怎么想,他都是跟楼楚逸无关的人。夏左冰忽然有些内心激动起来,不管如何,她现在做什么都得靠自己,人脉本就有限,如果真的误打误撞的遇上一个好医生,就是天助了。
当下,夏左冰什么都没再犹豫,第一时间拿出手机搜索了沈钦黔三个字。
网络时代就是好,有名的人一搜索,刷刷刷的信息就能一目了然了。夏左冰万万没想到,之前还被她以为是庸医的沈钦黔,居然会是神医一般的存在。
因为这个收获,夏左冰整个人的心情都好了起来,仿佛就能看到了奶奶可以醒来的样子。
凌晨一点。
楼家。
露娜已经被楼楚逸抓到了楼家,莫天也刚刚到了楼家,身后还跟着夏左风。看着就像是莫天的跟班一样了。
只一眼,楼楚逸就肯定了,这次对夏左风的催眠成功了。
"我父亲去世那天,发生过什么事情?"楼楚逸直接问了莫天,他现在最想知道那天发生的事情。以此可以否定了露娜刚才的话。
莫天看着被绑在沙发上还堵了嘴巴的露娜,计划一定是按计划进行着,但楼楚逸显然是不肯接受那个孩子的说法,不然应该不会这么对待了露娜。
还有现在的愤怒,怎么看,都无一不在证明,他心里是真的在意着夏左冰。
"那天你喝醉了。"莫天说着,"你似乎很需要一种情绪的发泄,可你警告过我,不能再对你趁虚而入。"
"所以,露娜那天来过。只是你醒了之后,似乎都不记得了。"
莫天的话,让楼楚逸一点都不想接受。接受了,就只能去接受了露娜怀孕的是自己的种的事实。
"夏左风,你先自己回去尚家吧。"
夏左风点头,他所服从的就好像只有莫天。莫天让他回去尚家,他就谁也不理会的转身离开了。
虽然楼楚逸是知道催眠成功了的,但是他没有在那里呆到最后,固然对夏左风的反应还有些疑惑。他可不希望,就连夏左风也只听从了莫天。
不然,他会觉得自己也是莫天的傀儡。
明明莫天应该是服从他的,所以夏左风离开后,楼楚逸的脸色更差了些,冲着莫天指令着开口,"你跟我上来。"
有些话,断然是不能在露娜面前说的。
莫天看了一眼露娜,这才紧随其后的跟着楼楚逸上了楼上的房间。
二楼房间。
楼楚逸面色深沉的看着莫天,意有所指着,"夏左风倒是很听你的话。"
"不管他听谁的话,最后都是为你办事,又有什么区别呢?"莫天说着。
"我现在倒是越来越觉得,你做的这些都是在为你自己做事。却打着为我的名义。"
"难道我让你的手一直干净着,不好吗?"
莫天就靠近了楼楚逸几步,近的就剩下一拳的距离,眼里是盛着爱慕之意的。
继续说着,"难道我对你的心,你一直都感觉不到吗?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把所有的恶名都背负在自己的身上,把那些荣誉的东西都给你。还不够让你明白我的心吗?"
他只是要楼楚逸知道,他要的一切,他都会帮他得到。他也要楼楚逸知道,他想要的东西,若是没有他在前面帮忙,就一辈子都得不到。
他的重要性,楼楚逸也应该知道。
楼楚逸却是露出了嫌恶的表情,却没有后退。只因,他的确清楚的明白着莫天口中的那些强调的道理。
在外人的眼里,他楼楚逸只会是一位翩翩君子。
他如此放纵莫天,不就是因为这个男人对自己有很大的利用价值。就算有一天他需要摆脱莫天,也要等他可以不需要莫天的帮助的那一日。
如此想着,楼楚逸越发觉得自己需要权势和地位,更是要把尚氏弄到自己的手里。那么,他才能真的可以去拥有自己想要的一切,摆脱自己所不想要的东西。
"我现在想要得到尚氏集团,那么,你是不是能帮我得到?"楼楚逸开了口,和莫天保持着最近的距离。
近的,彼此的呼吸都能碰上。
对莫天来说,只要楼楚逸不推开自己的靠近,眼里是不是嫌恶的,都无关紧要。
本来,他的喜欢,都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
一样也是带着苦涩的一厢情愿。但,莫天甘之如饴。
"我很早以前就说过,你要的权势地位,我都会帮你得到。"
他将脑袋依靠在了楼楚逸胸前,这个时候不得寸进尺,何时再找这么好的机会。
靠着楼楚逸,说着,"据我所知,明天尚亦淳就会召开记者会,到时候他一定会要拿回你对尚氏的管理权。这个时候,夏左风才有了他的用处,我们需要他来跟尚亦淳争夺尚氏。"
之前,他想要尚氏的意愿,他就匆匆的提过一句。而现在,只是强烈了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