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干净利落的就挖出了两颗,干吃着吞进了肚子里。
颜历爵整个人都在濒临着暴走的状态,只是这份暴走,被他极力的克制着。他不可能允许夏左冰再践踏自己的自尊,在她面前表现出发疯一样的愤怒。
没有愤怒,就没有在乎。
随后,一丝冷笑划过嘴角,"很好,看来这是你对我说的最诚实的话。"
那丝冷笑,看的夏左冰心惊肉跳。只是,脸上却无辜的抱歉着,"对不起,我没想过自己会伤害到你的感情。"
"不,我收回刚才的那些话。我们之间,不需要什么感情。只需要身体就够了。"
说着,颜历爵又一次伸手,将夏左冰拉近了自己,另一只手,粗暴的禁锢了夏左冰。
及其亲密的姿势。
夏左冰全身颤栗了一下,她不是没有感觉到颜历爵散发开来的危险气息,像只沉寂着的野兽,但是她不想反抗,不然,对于自己刚才的那些话,就显得太矫情。
她能做的,就是明眸而对,表现的越不在意,才能让自己显得越冷酷无情。
"还没有人敢把我当了谁的替身,不过你现在最好看清楚,我是谁。"低头,颜历爵就一口啃咬在了夏左冰的锁骨上。
刺疼,酥麻,让夏左冰想要推开他,却又被遏制住了双手。被单手举高,足以让颜历爵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她用语言伤他,她也的确该承受这个男人的无声愤怒。
是她自己,又亲手摧毁了颜历爵的温柔,活该要承受这种羞辱和疼痛。
"听安巧巧说,你也就只给你的大师兄牵了手。在他面前那么娇羞的你,一定不会想到,在我面前的你会露出这样放荡的神情。"
夏左冰没想到,安巧巧连这种事都已经告诉了颜历爵。她不知道,颜历爵到底还知道多少。而这份出神的心慌,在颜历爵这里无疑成了**炸弹的导火线。
她的确做到了,把谎言变成了事实的能力。
原来关于这个方面的事情,温柔是糖,粗暴是毒。
颜历爵大概不会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样要一个自己所喜欢的女人。以一种放纵本性的行为,单纯的本能。
在承受了一次又一次不同姿势后,身子的疼痛和心的疼痛,竟是让夏左冰晕了过去。
醒来,天已经大亮。
身子如同被车压碾过一样,身上有太多的吻痕,仿佛是颜历爵刻意留下来的。环顾着房间,除了还有一床的凌乱,没有颜历爵的气息。
有一丝浓郁的苦笑在夏左冰嘴边蔓延开来,一日之间,她把一切都推向了最糟糕的地方。这大概就是跑回来寻求不属于自己的那份温暖的代价,最后,痛的自己面目全非。
床头的手机,显示了沈慕欣的来电。
夏左冰努力着平息了自己的悲伤痛楚,大概,以沈慕欣的能力,足够用最快的方式得知**退出了武术大赛的消息。
"给你二十分钟,迟到了,游戏结束。"
一句话,通话结束。
夏左冰几乎是没有多想的穿上了衣服,奔出了房间,飙车到了夏家。
车子刚停下,就有人将她拽了下来,直接绕过了别墅把她带到了一个偌大的水池旁,水池下面饲养着的不是什么观赏金鱼,而是露着尖牙可以啃碎人骨的凶猛鳄鱼。
"沈慕欣,你要做什么!"夏左冰慌张的嘶吼,只因为夏左风就被悬空吊在水池上方,绳子一断,他就会成为下面那些鳄鱼的美餐。
沈慕欣上下打量着夏左冰,这个出场方式真的是让她十分惊艳,衣衫不整,光着脚丫,披头散发。难怪可以在二十分钟赶到了这里。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些刻意留下来的明显吻痕。宣誓着主权和占有欲。
"果然只是一个贱人的样子。"
一句鄙夷的话,让夏左冰意识到自己的情况,下意识的拉拢了一下衣服。唯独这次,她无法辩驳,因为自己有多么不堪,她自己都清楚。
这个世上,只要沈慕欣还活着的地方,那都会是她逃不开的地狱。
如同此刻,刚扑腾了一下,就只有给自己和弟弟带来更大的灾祸。
"看看,这就是你的姐姐,贪图着自己的快乐,根本不打算管你的死活呢。"沈慕欣把话说给了夏左风听。
"不是的。"这下,夏左冰有了反应,着急的解释,"小风,这不是你看到的样子。"唯独,不想被夏左风误会了自己,还希望可以在弟弟眼里,自己还是个好姐姐的样子。
不能再让他失望,她已经伤害了身边所有人,不能再加上一个夏左风。不然,她做的这一切,都将毫无意义。
夏左风露出了笑意,如沐春风一般的划入夏左冰的心上,说着,"我相信姐姐,姐姐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
"真天真。"沈慕欣不屑着,"我应该说的很清楚,武术大赛上的游戏规则,而你却故意让**退赛了。你的姐姐,看来更想保护别人。"
夏左冰就知道,让沈慕欣暴怒的,只有这个原因。
她已经冷静了下来,因为大不了她就陪着夏左风一起喂了这里的鳄鱼,"沈慕欣,这场游戏,只要我最后帮你拿到冠军,**是否参加了比赛根本没有任何影响。不是吗?"
"虽然事实是这样没错,不过,我讨厌别人擅自修改我的游戏规则。特别是你夏左冰擅自作主,在我这里,你能保护的只有你弟弟,别想着还能保护其他人。"
沈慕欣的话,让夏左冰一点都不觉得意外,这个女人,巴不得她每天都是生不如死的活着。
有时候,她还真的疲惫的,想要放弃了活下去的信念,于是,走到了水池边,张开了双臂,闭上了眼睛,身子就那么倾倒下去。
"拉住她!"
伴随着沈慕欣的尖叫,瞬间就有人过来把夏左冰给拉离了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