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保证完成任务!”赵天应了一声。
开着飞机在师团上空盘旋着,他在努力寻找腊梅和土肥原县二的身影,他从右翼飞到左翼,又从左翼飞到右翼,突然,他眼睛瞪大,仿佛不可置信般的看着前方,怎么会有小鬼子从后面进来。
“队长,不好了,小鬼子从后面进来了,是冈村宁次的部队!”赵天一声打呼,他扭动方向盘想要追上去,可是底下还有小鬼子不停朝他射击。
飞机翅子受到了攻击,左右摇摆不动,赵天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飞机重新保持平衡,而就在这时候他却看见冈村宁次上了辆汽车逃跑了。
张峰皱眉。“他被营救了?”
“是的,已经坐着汽车离开了,腊梅控住了土肥原贤二,他被腊梅用刀子抵住了脖子,然后捆绑在椅子上。”赵天继续汇报道。
“好,知道了!”
张峰鹰眸一眯,嘴巴扬着得意的笑。
看来苍井空雪已经得手了,报仇雪恨的时候到了。
苍井空雪将你十年的仇恨尽情发泄出来吧,呵呵,张峰这样想着手里不停止的发射子弹,他们俨然来到了师团门口。
成片的鬼子堵在门口,这时候赵天的飞机飞到了门口,他轰的投了几个炮弹小鬼子嗖嗖的飞上了半空中,张峰闻着浓厚的血腥味,伸出舌头舔了舔这浓厚的血腥子仿佛很是兴奋,这代表着敌人消灭了,八路胜利了,这代表着一个魔鬼军团从华夏大地上消失不见了。
待到浓厚的硝烟散去,鬼子损失了三分之二的兵力,张峰带人冲了进去,留下一部分战士清理余下的鬼子势力。
“黄小梁告诉团长和一连长,可以撤了!”
“是!”
这时候,张峰来到了大厅,他看到一抹熟悉的背影,苍井空雪正双手抱胸的看着土肥原贤二,她笑得特别灿烂,就像是暖阳下盛开的玫瑰,张峰从未见到苍井空雪笑得这么灿烂过,可他也知道,这笑里藏着愤怒和爽快。
“八嘎,你这个叛徒,枉我养育了你这么多年,待你像亲生女儿一样,你竟然吃里扒外!”土肥原贤二瞪着一双吃人的眸子怒吼道,他怒喊着,就连白色的唾沫都喷洒了出来。
唾沫溅在苍井空雪脸上,她险恶的扭过头去,啪的一个巴掌甩了过去,“呵呵,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土肥原贤二吗,真是可笑,你现在就是一个阶下囚。”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跟这个土八路同流合污?”土肥原贤二怒吼道。
同流合污?
“杀父母之仇,不共戴天,若不是你我怎么会认贼作父,若不是你我怎么会背井离乡,我跟土八路同流合污?说这话难道不觉得脸红吗?”
苍井空雪怒喊道,她的话就像一根根的刺往他心头上扎,将他一颗新红的心扎得血淋淋的。
“八嘎,可恶,原来你一直在跟我演戏的干活,太可恶的干活,你真是太狡猾的干活!我竟然一点都没有发现?”说到最后,土肥原贤二竟然可悲的笑了起来,实在笑自己的愚蠢,还是在笑苍井空雪的演技太好了的干活。
“是,现在你只剩张嘴可以说话了,亲眼看着自己的师团灭亡是个什么滋味,亲眼看着我报仇雪恨了又是什么滋味,很爽吗?”苍井空雪突然笑了,笑得格外灿烂。
“你,八嘎,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土肥原贤二悲催的说道,接着他颓废的闭上了眼睛,仿佛实在替自己可悲,整个师团都被灭亡了,自己也成为了苍井空雪的阶下囚,又谈何防不过苍井空雪。
苍井空雪冷哼一声,堵上了土肥原贤二的嘴巴,他要将土肥原贤二带回八路团部去,她要看着土肥原贤二如何绝望而死。
她转头看向张峰,“你说要杀去岛国是吗。要将土肥原贤二的所有财产都抢光是吧。”
张峰挑眉一笑,“没错我是这样说得,也会这样去做。”
“很好,那我就等着看那天,也让他看看那天是怎么样到来的,他的房契和所有房产财产我都知道放在哪,我会拿着这些东西去岛国将这些东西改名换姓!”苍井空雪眼眶猩红,恨意由生的说道。
张峰点点头,“好,你去拿着,我让战士们清扫战场,然后我们就离开!”
他不能保证冈村宁次会不会发兵攻击自己,其实他不会,因为再出兵也挽回不了第十四师团灭亡的事实。
“好!”
然他话音一落,柳在是随即招呼兄弟们清扫战场,卫立煌也命令**士兵们清扫战场,毕竟也有他们一份嘛。
曹**收到张峰的电报之后,迅速命令战士们撤离现场,迎面的鬼子也在同时收到了命令,撤退了。
一连长收到张峰电报后也迅速掩护战士们撤兵了,并且快速赶去第十四师团和张峰他们汇合去了。
叮叮叮!
叮叮叮!
宋正一直守在电台旁边,此时他一听电台响了,噌的从炕上站了起来,着急忙乎到达朝着电台走去,他的脸上不知道是扬着笑还是担忧。
走过去,拿起电报,是曹**发来的电报,上面写着:大获全胜!
“好家伙,我就知道肯定是个好消息!”宋正双手鼓掌,一脸乐呵,老曹真给力,小峰真牛逼!
能的啊,全是人才!
宋正乐得嘴巴敲得老高,当即让警卫员通知老王准备好酒好菜,部队大获全胜,正在赶回来的路上。
而岗村宁落荒而逃之后,脸色不佳,黑得就像一滩墨水一样,深沉的不行不行的了。
鬼子驾驶员大气不敢出,因为他看见冈村宁次的脸上沾满了硝烟和泥土。
就连他的眼镜框都变得黑得了,他的嘴唇上还沾着炮灰和一丝丝血迹。
鬼子驾驶员不敢提醒他,免得被冈村宁次破口大骂,严重的说不定还会挨揍。
而冈村宁次坐在后面,心里阴沉得就跟下雷雨一样,电闪雷宁交汇着,狂风暴雨轰轰烈烈的拍打着,内心的波涛汹涌,表面上的镇宁自如,两者矛盾的融合在了冈村宁次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