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峰被小鬼子压着走向监狱,越靠近监狱张峰越能嗅到阴森和压抑的感觉,他身甚至还闻到被关押在监狱中的罪犯内心发出的哀怨声。
张峰冷笑一声,川岸文三郎不是想将他碎尸万段吗,很好,那我就搅得他这布满机关的监狱翻天地覆。
身后的小鬼子压着张峰快步走向监狱,他们不敢有丝毫的放松,省得张峰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溜走。
张峰感觉背后的枪又加重了力道,想来是那几个小鬼子害怕他跑掉了,他暗自冷笑,身后这几个小鬼子他压根没放在眼里,只要他想逃,十个川岸文三郎在这也没用。
很快,小鬼子压着张峰来到了监狱。
鬼子狱卒看着张峰被其他鬼子士兵压着,顿时面色一喜,接着喜极而泣,心想这个可恶的支那人终于被捉拿归案了。
于是连忙打开铁门阴笑着看张峰被压进了监狱。
直通监狱的是一条狭长又潮湿的小路,进门一百米处有一十字路口,里面关着一些牢狱犯,
这些牢狱犯全都是华夏人,很多都是满身狼藉,全身沾满了血,看来受到小鬼子不少的折磨。
“八嘎,看什么看,快走!”
身后小鬼子见张峰一直注视着监狱里的牢犯,唯恐生事端,不由得焦急的催促道。
后背上的枪又止不住的往前一推,张峰被迫压着走向前去,监狱的路漆黑一片,像是没有尽头般的一望无际。
又走了几分钟,小鬼子终于听了脚步,将张峰丢进一个漆黑潮湿又像是与世隔绝的屋子。
将张峰丢进去之后,小鬼子立马将牢房锁了起来,铁链子一圈又一圈拴在牢门上,铁锁足足有拳头那么大,钥匙都有指头那么粗,可谓是牢固无比。
上锁之后,那几个小鬼子并不打算离去,而是守在张峰所在的牢狱,寸步不离。
牢狱中潮湿至极,还有一股子发霉的味道,角落里铺着一层稻草,恐怕是先前牢犯留下来的,张峰很想走上去坐坐,可是定眼一看,稻草里满是黑褐色的鲜血,于是无奈摇了摇头,看来又是一个葬送在小鬼子手里的无辜生命。
“你给我拿个坐着的东西过来!”
张峰鹰眸一眯,散发出丝丝冷气,目不转睛的看着一个鬼子士兵命令道。
那个鬼子士兵听了张峰的话,紧皱眉头。
八嘎,这个可恶的华夏人死到临头还敢对我吆五喝六的?
他回头想恶骂张峰几句,但回头的瞬间视线对上张峰的眸子,徒然身躯一震,鹰一般锐利的眸子似乎想将他吞噬一样,眼前支那人气场强大,散发出冰冷的气场仿佛要将把他冻成冰块。
看着小鬼子目瞪口呆的模样,张峰再次愤怒至极,“你傻缺啊,让你给我拿个坐着的东西来,省得让我屁股着凉,你听不懂啊?”
听着张峰又是命令又是讽刺的话,鬼子士兵竟无言以对,灰溜溜的转身离去,很快拿了一个坐铺过来,递到了张峰的手里。
“恩,这还差不多!”张峰满意的点点头,白了白眼,拿着坐铺休息去了。
而给张峰拿坐铺的小鬼子越想心里越不舒服,呲鼻一笑,八嘎,我竟然被这个可恶的支那人指使得团团转,实在不像话。
八嘎,不行,我要去汇报给广田边毅阁下去。
而此时,广田边毅将恶整张峰的计划完整告诉了川岸文三郎,听了广田边毅的话,川岸文三郎突然放声大笑,显然是很满意广田边毅的计划。
“哟西,哟西,广田君,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做吧,势必要将计划完整的进行下去!”川岸文三郎说道。
“当然了,我绝不会辜负皇军陛下的期望!”广田边毅信心满满的回答道。
而就在这时候,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川岸文三郎喊了声进来,接着那个小鬼子士兵进门来了,脸色不爽的看着广田边毅和川岸文三郎。
广田边毅一眼就认出这个士兵是押送张峰去监狱的士兵,八嘎,莫不是张峰又出现了什么问题?
他抢先一步开口道,“怎么回事,是不是张峰出了什么问题?”当下小心脏咯噔一跳,紧张的看着鬼子士兵。
“阁下,您放心,张峰已经被顺利的押送到牢狱中了,只是他大言不惭的指使士兵们,还辱骂阁下和皇军陛下!”
鬼子士兵添油加醋的说道,鬼子士兵说这话是有私心的,为报私仇,而此话一出,广田边毅显然是被激怒了,八嘎,我还没找他,该死的支那人就先找茬来了。
川岸文三郎也是大怒,“八嘎,张峰简直不知死活!广田君,你去教训他一下,让他知道知道我们的厉害!”
广田边毅的想法跟川岸文三郎的想法一样,此时,听见川岸文三郎的话,得意点点头,“哟西,那我就去教训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支那人!”
说完后,广田边毅一路扬长而去,不过他没有径直去监狱,而是来到一秘密训练场。
里面坐着五个肌肉发达,体格强壮的格斗手,个个长着国字脸,模样都差不多,就跟五个连体婴儿一样。
“阁下!”
五人看见广田边毅来了,纷纷站起身无比恭敬的喊了声阁下,广田边毅满意的点点头,“哟西,你们跟我来!”
“黑!”
五人默契的喊了声,接着跟着广田边毅走了出去,这五个人跟在广田边毅身边至少三年了,只要广田边毅来叫他们,就肯定是为了战斗。
他们五个为广田边毅打赢了无数场战斗,赢到数不清的财产,可谓是战功赫赫。
此时他们大摇大摆的跟着广田边毅来到了监狱,五人不禁皱皱眉头,难道与他们战斗的人就在监狱中?
广田阁下让我们跟一个罪犯动手?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简直是侮辱我们!
很快,广田边毅来到了张峰所在的牢房,咯噔咯噔的皮靴声充荡着整个监狱,回声也格外清晰,而身后那五个壮汉脚步声更加沉重,听得人心里毛愣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