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接到名存实亡的纪检的调查令,有些诧异,不过还是来到训导室见到了纪检部加上检长,可怜的四个人。
“贝拉,是你自己说,还是我们拷问你说?”一个纪检员问道,检长则是气定神闲的坐在主位。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有问题的还请明示。”贝拉不慌不忙地说道。
“哼!贝拉,你身为公职人员收受贿赂,你还不承认!”那人大声责骂道。
“我确实受过制药商的钱,不过我已经公开明示,并且交给了委员会处理。”贝拉早有准备,因为知道库特斯不可能那么好心。
“嗯?”几个人愣住了,他们在鹰眼大楼就是狗不理,其他部门也没有什么熟人,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小二,去看看!”检长皱眉说道,万一是真的,他可没办法和库特斯交代,他还想和这位俏人再有点什么故事呢!“贝拉,既然你肯把收的钱上交,这很不错。不过据我所知,非人产品并不合格,那为什么通过了质检呢?你是否把收的钱都如实上交了?”
“钱,我一分没留,非人制药之所以能通过,是因为他们符合配合辅助用药的条例,用他们的另一种药合理的掩盖了主药的不足,检长你可以亲自去检查,并且可以再次试药,由你亲自监督。”贝拉有恃无恐,库特斯的陷阱她一清二楚。
检长听得哑口无言,什么情况?不会是有人故意整他吧?可是也不用送库特斯这么大的代价吧?
检长完全不知道,那只是库特斯的本性罢了。
“好,带我们去看一下!”检长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贝拉陪着检长折腾了两天,检长才相信贝拉说的都是真的!他闹了一个大乌龙,原本就是被人嘲笑的位置,现在更成了笑话!
“库特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了贝拉以公徇私吗?现在是什么情况?”郎菲兀沉声问道。
“局长,我也不知道,之前不是说了吗?我也是看到非人的样品能够通过才猜想的,我又没说一定是……”库特斯委屈的说道。
“这……”郎菲兀也是愣了愣,好像是这么回事!“那就算了,没事最好,不然再换新人,质检处肯定要出问题。”
“局长,你不会怪人家吧?”库特斯低着头,瞪大了眼睛,咬着下唇问道。
“呵呵呵,不怪,不怪,谁还没有个出错的时候了,过来吧!”郎菲兀露出笑脸说道。
“埃文,我怎么听说贝拉差点出事?你知道吗?”艾德在家问道自己孙子。
“出事?什么事?”埃文一脸茫然。
“你这龟孙,你没有和贝拉联系吗?”
“联系啦!天天都联系着呢!她没事就给我发消息……”埃文喊冤道。
“那你不知道怎么回事?”艾德还是不依不饶,免得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那我问问?”埃文最近被艾德看得很紧,几乎天天都会来,不过埃文倒也是乐得如此。艾德晚上睡觉睡得很沉,他和那年轻的奶奶可不会……
“快问,免得贝拉觉得你不关心她!”
“行行行,您老请好吧!”埃文自信的说道,她还能看不上我了?开玩笑,最后怎么也是老子把钱拿到手甩了她!
然后等了二十多分钟,也不见贝拉回复他。
“看看,看看,不理你了吧?你还真以为你是个宝?”艾德训斥道。
“兴许有事……”埃文脸上有些挂不住,刚才还吹牛拿捏的死死的,接着就被打了脸,“这臭女人,搞什么鬼?”埃文一边骂道一遍又给贝拉发去几条关心的话。
贝拉看着埃文主动联系自己的时候,正巧在开会,然后整个会议都开的轻松了许多,会议结束才满脸幸福的回复道。
走在后面的几个人都看到了,忍不住心道,谁胃口这么重?
“看,回了吧,我就说有事!”埃文得意地笑着对艾德说道。
“哼,你多上点心,抓住这头肥羊,那你以后想怎么玩都行,还用得着担心没钱?”艾德依旧不给埃文脸,老子是爷爷!
“知道了……”埃文心里鄙弃的说道。
“是什么事?”艾德又问道。
“哦,有个制药商给她送礼,被人知道了,纪检的人去查她,不过她把钱全交给委员会了……”埃文兴致乏乏地说道。
“这样……干得不错,一开始不能太张扬。”艾德摸着下巴说道。
埃文晚上和他小奶奶抱怨道:“这老头子真的恶心,让我泡一个又黑又丑的肥婆,还怕她跑了似的。”
“呵呵,怎么说以后也会是个富婆,有什么不好?”
“那你跟着老头子不好吗?跑我床上来干什么?”埃文说着,一巴掌拍在小奶奶的肥桃上,甚是响亮。
“你干嘛!疼死了!”
“这就嫌疼了?还有更疼的呢!”埃文说着,就抱起肥桃骑了上去。
另一边,库特斯全身有节奏地抖动着问道:“迪克……贝拉…真,真的就那么……那么干净?”
“嗷,哼哼,真的,找不到问题……”纪检长迪克勒斯卖力的说道,感到库特斯似乎更紧了。
事后,两人都倒在床上,迪克勒斯问道:“你就那么想整垮那个贝拉?”
“那个肥婆凭什么一下子就当上了质检的处长?你甘心吗?”库特斯有气无力的说道。
“呵呵,我……”迪克勒斯笑的很萧瑟。
“你想不想换个位置?”库特斯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道。
“难不成你还能调走我?”迪克勒斯笑道。
“我不能,不过我认识一个人可以,而且她一定会帮你!”库特斯笃定的说道。
“什么人这么厉害?呵呵……”
“宫本爱莉!”库特斯笑道,她们以前在一个舞会上认识,两个放荡不羁的女人自然有着共同的话题。
“宫本大人的掌上明珠?她凭什么帮我?”迪克勒斯不敢相信的惊疑道。
“当然是凭你的本事了……”库特斯趴在迪克勒斯的身上意味深长地笑道。
“你是说?”迪克勒斯觉得好像做梦一样,那可是女神一样的人物,在鹰派委员会里也有着极高的地位,而且已经结了婚,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你不用不信,明天还是这里,她肯定愿意来,不过你可要多卖点力气,她可是很难伺候的……”库特斯不停地诱惑着迪克勒斯,“还有,你发达了,可不能忘了我,不然我可是要去告状的!”
“怎么可能忘得了?”迪克勒斯又翻身上马,驰骋起来,“怎么样,我能不能伺候好爱莉小姐?”
“能!能……”库特斯一时间醉生梦死,心里还幻想着迪克勒斯一定会被爱莉重用,自己左右逢源,也将飞黄腾达。
“什么人呀?你居然舍得介绍给我?”一个面如粉黛、杏眼桃腮、腰若细柳、十指青葱的美颜女人和库特斯坐在一起笑道。
“爱莉,怎么说我们也是露水姐妹,你这么多年也不提拔我一下,我当然是只能找一个好把式来贿赂你了。”库特斯笑道。
“你先说说是谁,万一用过的,我可就不喜欢了。”宫本爱莉笑道。
“他呀,你绝对没用过!”库特斯神秘一笑,引起了宫本爱莉的好奇。
“快说,不然我可要生气了!”爱莉佯怒道,甚是吸人眼球。
“咱们纪检部的纪检长迪克勒斯,没用过吧?”库特斯笑道。
“他?好像年纪不小了吧?”爱莉对这楼群里看得上眼的男人几乎都下过手,只不过玩过的人都心照不宣,没人敢说。
迪克勒斯如今将近百岁,爱莉自然没多大兴趣,她更喜欢奶油小生。
“年纪嘛,确实不小了,不过听没听过一句话?”
爱莉顺着库特斯问道:“什么话?”
“姜还是老的辣,你大爷才有功夫!”库特斯笑盈盈的说道。
“好啊,你嘲笑我!”爱莉举起粉拳就要打库特斯。
库特斯抓住爱莉的手,两人扭打在一起。
当晚,“宫本小姐!”迪克勒斯恭敬地说道。
“嗯。”爱莉冷漠的看了迪克勒斯一眼,像一只高傲的凤凰,任谁也不知道她是来寻欢的。
迪克勒斯紧张的看了看一旁偷笑的库特斯,库特斯说道:“你们两个慢慢玩,我在外面给你们盯着。”说完,就去了套房的外间,给他们带上了门。
爱莉坐在宽大的沙发上,翘起一直雪白无暇的小脚,说道:“跪下,给我舔干净!”
迪克勒斯犹豫了一下,然后顺从地跪在了爱莉面前,拿起那只小脚,脱下了那银白色的高跟鞋。
爱莉好像一个胜利者一样看着迪克勒斯为自己卖力的服务。然后,那只脚脱离开迪克勒斯的手,用脚尖踮起迪克勒斯的下巴。
“今天你是本小姐的狗,明白了吗?”
“宫本小姐……”迪克勒斯没有想到这个平日里温和善良、天使一般的女人居然还有这样一面。
“继续!”爱莉说道。
迪克勒斯被爱莉挑起了火气,一点点的向上靠去。
“滚!本小姐还没有让你起来!”爱莉一脚踢在迪克勒斯胸口,被不想被迪克勒斯抓在了手里。
迪克勒斯再怎么说也没被一个女人这样羞辱过,心道,到了这里还装清高,反了你了!老子今天是来拿捏你的!然后直接站起来,一手抬起那条白嫩的大长腿压在爱莉肩膀上,一手挑起了爱莉的下巴。
迪克勒斯心道,果然是贵族小姐,柔韧性这些都是必修课!
“你做什么,你敢违抗本小姐!”爱莉想要推开迪克勒斯,却发现怎么都推不开他。
“爱莉,我现在就让你体会到一条狗的滋味!”迪克勒斯说完十分粗暴的对待爱莉。
爱莉气急,哪个男人不是对自己百依百顺,你居然这样粗暴的对我?手脚并用的打起迪克勒斯。
迪克勒斯可不在乎,把爱莉抱扔到了大床上,花样百出。
不一会儿,库特斯在外面听到了爱莉不断喊着“爸爸我错了”的享受的哀嚎声,甚是诱人,“这么快就搞定了?老家伙还挺厉害的!”
过了没多久,库特斯实在是忍受不了,打开门看到爱莉那只摇摇欲坠的银白色高跟鞋映着灯光,煞是好看,于是也加入了战斗。
“怎么样,没骗你吧?”库特斯得意的对爱莉说道。
“嗯。”爱莉是迪克勒斯的主要攻击目标,此时已经累得说不出话来,趴在床上,一根手指都都不想再动一下。
“迪克现在在纪检的你也知道,为了他能更好的疼爱你这大女儿,你是不是应该给你爸爸换一下工作啊?”库特斯摸着爱莉丝滑的后背说道。
“想去哪,明天我就给爸爸换!”爱莉费劲的说道。
“问你呢,想去哪?”库特斯戳了戳同样精疲力竭的迪克勒斯。
迪克勒斯心道,一个还对付得了,两个太猛了!“只要不在纪检,平调到哪里都行。”
“平调?平调怎么行?怎么说也该升一级了吧?是不是,爱莉?”库特斯作为唯一一个还能挺直腰的人,好不威风。
“嗯。”爱莉轻声应道,一边心想着库特斯这么热心,对她有什么好处?一边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疲惫。
“爱莉,你怎么和库特在一起?是不是来找我的?”郎菲兀看着走在一起的宫本爱莉和库特斯笑道。
“郎菲兀?我对你可没多大兴趣,那小东西还是留给别人吧!”爱莉嘲讽道,他们也玩过,不过从那次以后爱莉十分厌烦郎菲兀,本事不大,事儿倒是不少。
“爱莉,人总是会成长的嘛,那次是我发挥不好,那天我们有空在单独聊聊?”郎菲兀不死心地说道。
“免了,我还有事,先走了。”爱莉冷淡的说道,走了两步又转身看着郎菲兀说,“库特是我好姐妹,你可不要欺负她!”
郎菲兀笑着送走爱莉,然后冷着脸问到库特斯,“你们什么关系?”
“局长,刚才爱莉不是都说了嘛?我们是好姐妹啊?”库特斯娇滴滴的说道。
“真的那么简单?”郎菲兀在想爱莉是什么样的人他知道,不过因为那绝世容貌,他也认了,库特斯会和爱莉认识,是为什么?他不得不考虑自己头上是不是有着一顶顶的帽子,他的秘书跟人乱玩,也是给他戴帽子!
库特斯平日里一直表达着她对郎菲兀的忠贞,此时见郎菲兀有所怀疑,又急忙撒娇道:“局长,你想什么呢?是不是看见爱莉,就不管我了?你是不是嫌我烦了?”
郎菲兀看看四周,幸好这时候员工们都上班了,电梯前没有什么人,不然别人看到这一幕,还不知道怎么编排他呢!“你是我的小宝贝,我怎么会烦你呢?好了好了,走,我们回去。”
郎菲兀努力的时候,总觉得这几天库特斯好像不是很有兴致,而且自己也没太有感觉。难道,我药吃多了,开始缩了?郎菲兀自己吓了自己一跳,身子一抖草草结束。
“局长,你怎么了?”库特斯感觉到郎菲兀的不对劲,连忙问道。
“没事,可能昨晚没休息好……”郎菲兀觉得有些丢人,也不敢明说。
“那局长你今天可不要太操劳,我去给你泡壶茶吧?”然后库特斯都没有管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去给郎菲兀沏茶。
郎菲兀看了看自己,没有吧?应该没有,自己明明感觉喝了长青液后厉害了不少!然后,郎菲兀心里种下了一颗自己废了的种子。
迪克勒斯打了一个喷嚏,“谁念叨我呢?”然后笑起来,“八成是那两个小娘皮。”
下午迪克勒斯就收到了自己的人员变动的文件,迪克勒斯大笑道:“可算是熬出头了,看谁还敢排挤、嘲笑老子!”
宫本爱莉叫自己爸爸,那岂不是和宫本雄也一个级别?迪克勒斯心里乐开了花。
之后,爱莉只要不被宫本雄也叫回家,她老公不需要她帮忙应酬,就跟迪克勒斯混在一起,偶尔顺带着库特斯。两个人跟同居差不多了,酒店就是他们家。
宫本爱莉的男人知道自己是个绿帽王,但是为了宫本家对他的援助,也不吭声,甚至会带着爱莉去和别的男人共享,以此铺垫自己的的路。
迪克勒斯的太太知道后也不敢多说,反正她已经对迪克勒斯没有兴趣了,只要有钱什么问题都没有,哪里没有男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