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焕瑶还有些小心翼翼,毕竟在她眼中她面前的这个人可不是什么好人,但是等吃起来以后,她便什么也顾不得了,毕竟她已经连续几天滴水未进,身体有些承受不住。当然不是她不想吃,而是根本没人给她送饭啊。
想到这里,焕瑶满脸怨念的看着吕布,要不是眼前的这个人她至于会落到连饭都吃不上的地步嘛。虽然心中无比的幽怨,但是她也只能用眼神来表达一下自己的愤怒,因为眼前这个人的实力可以用可怕来形容,她不是受虐狂,在明知打不过的情况下还非要去打。但是身为女人,他知道自己有着其他人无可比拟的优势。
“温侯,,,,”焕瑶拉着长音,无比魅惑的说道,虽然心中无比的憋屈,但是为了能够逃出去,这些都不是问题。
但是更让她郁闷的是,她一连叫了几声,吕布就像没有听到一样,一直在哪里吃着眼前的事物。
焕瑶强压住心中的怒火,脸上挤出一丝笑意,狠狠的咬了一口食物,似乎某人就是她口中的食物一样。
但是她口中某人却似乎丝毫没有自知之明,眼中似乎只有面前的食物。
“吃,吃死你。”焕瑶心中暗自的腹诽。正想这吗,狠狠的咬了一下口中的食物。“吖,好疼1”焕瑶疼的眼泪差点掉下来。原来她没有注意,一口狠狠的咬在了自己的舌头之上,好疼。
她看看一眼,眼前的美食,心中却没有了丝毫的食欲,心中不住的委屈;“现在连你也欺负我。”气气的将食物摔在桌子上,嘟起红润的小嘴,一脸郁闷的看着桌子上的东西。
猛然间,焕瑶想起来自己现在的身份貌似还是俘虏,她心一惊,慢慢的抬起头,同时在心中默念:“他在吃饭,没有看到,他在吃饭,没有看到!”焕瑶心中不断的祈祷,但是很快她就失望了,因为当她抬起头就看到了一双如星的双眸正死死的盯着他。
“温侯,奴家好看嘛。”
焕瑶白了一眼在哪里目不转睛的吕布,嗔道:“奴家好看嘛。”
看着这个并不合格的表演者,吕布靠在墙上,手里拿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牙签,一边把玩,一边对焕瑶说道;“带这厚厚的面具不累嘛?”
焕瑶可能没有想到吕布会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乍听之下,顿时愣在哪里,但是随即又回过神来,娇笑道:“温侯,在说什么,奴家怎么不明白?”
“不得不说,你的演技真的很累。”吕布毫不客气的说道。“我想你一定经历过一个痛苦的事情,才使自己迫不得已带起这个面具的吧,她带着很累吧。”吕布的声音就像一把刀,一刀刀的割开焕瑶的伤口。
这一刻,焕瑶就像换了一个人,所有的笑容,所有的风采都离她远去。他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猫,窝在哪里肚子品味着痛苦。有些伤口哪怕他已经凝结成疤,但是当它血淋淋的展示在别人面前的时候,对自己更是痛苦的回忆。
吕布的话就像一杯酒,勾起了她曾经痛苦的回忆,一个让她不堪回首的记忆。
她强挤出一丝惨败的微笑,反驳道:“哪里有什么伪装,你面前的我就是真实的我。”
“是嘛?”吕布起身走到焕瑶的面前,盯着她的双眼,“那为什么我从你的身上看到了另外一个你,一个完全不同的你!”吕布的声音很冷,冷的直透内心,同时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焕瑶,似乎要将她看的一清二楚。
“没有,我没有”焕瑶蜷缩起身子,将自己藏在角落里面,瑟瑟发抖。
吕布看着角落里面的焕瑶,心中似乎是有些不忍,心中暗暗的叹了一口气,不在看角落里的焕瑶,转身走出了牢房。
当吕布看到焕瑶的第一眼起,就发觉她似乎并不想表面看上去的那样,在她的魅惑的眼神之下,吕布看到了许许多多别的东西。吕布到现在为止并没有查到任何关于焕瑶的任何资料,他所说的一切不过都是在引导,引导着焕瑶朝着自己内心深处最不希望想到的东西走去。虽然揭开这些伤疤可能对焕瑶来说太过于残忍,但是这却是攻破焕瑶内心最快最方便同时也是最残忍的方法。
吕布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后很久,焕瑶依旧躲在角落里面,抱着双臂,将头埋进双腿之间,身子一颤颤的,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着:“娘,你在哪里,瑶儿冷,你在哪里。”那一天,焕瑶都躲在角落之中,不曾出来。而在暗牢的深处,楚歌缓缓的抬起头,心中流露出一丝关切,他的眼神飘向焕瑶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这一切的一切,吕布全然不知。
时间眨眼而过,终于到了吕布对外宣布处以极刑的时间。吕布这一天的声势弄的非常大,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一个阳谋,一个明知是陷阱却让人不得不跳的陷阱。
这一天,天很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