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涛看着那道远去的身影,噗嗤一笑,这女人还真是面冷心热。
摸着脸,感受那股久未消散的余香,良久才会味过来。
低头看了看下身那高高的隆起,这是男人的象征。
“好兄弟,先忍忍,好日子就快来了”。
杨涛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平复了内心的欲望。
算了一下,时间也差不多了,是时候干正事了。
“复仇行动开始”。
从被窝里拿出生死薄,拿起笔将夏候博的名字写了上去。
闭上双眼,一分钟多后,又看到了那串正在飞速减少的数字,杨涛才终于露出了笑容。
但是杨涛没注意到自己的身体也发生了变化,乌黑的头发,冒出了一缕白发。
连那张英俊的脸上,也不在光滑,虽然还没有皱纹,但任何人一看都知道,他已不再年轻。
就像是一瞬间由少年变成了中年人,模子还是那个模子,但气质已经截然不同。
而在此时的将军府,夏候博的家中,正发生着一件离奇的事情。
大将军夏候博用完晚膳之后,便回到书房规划起了即将到来的国葬,皇城及周边的安全问题。
就在他正在书桌上奋笔疾书之时,突然感觉好似被人一把扯住了心脏。
“难道是中毒了?”。
急忙把笔扔下,用手指将胸前几处大穴封住,就在认为暂时安全之时。
逐渐停止的心跳,让他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
“怎么会这-----”,话未说完,便倒在地上。
表情狰狞,眼神中还带着恐惧,比起死亡,人最大的恐惧其实是未知。
他这一死,标志着掌握阴月皇朝近二十年的权臣势力,开始瓦解了。
开始并无人发现他的死亡,直到侍女前来续茶才发现。
那侍女端着泡好的新茶在门口敲门呼唤了半天,一直没等到回复。
便大胆的推门进入了,发现房中无人。
“奇怪,大将军不是一直在书房嘛,怎么不见了?”,侍女一脸疑惑。
走了过去将茶放到书桌上,正准备离开,突然发现了地上的尸体。
“啊”,侍女吓得瘫倒在地上,好一会才壮着胆子爬了过去,用手放在夏候博的鼻子,才确定了他已经死了。
“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侍女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满院子的呼喊。
半个时辰之后,得知消息的阎松等人赶到了将军府,还未进入,便听到一阵阵哭天喊地的声音传来。
三人互视一眼,皱起了眉头,没说什么,加快脚步进入了将军府。
到了书房看见一个女人正在抱着夏候博的尸体痛哭,那女人衣着华丽,面色雍容,正是夏候博的夫人。
旁边的下人见到来人,上前提醒道“夫人,阎相爷他们来了”。
那美妇听言转过头来,看向阎松等人,突然下跪哭泣道“阎大人、梁大人、陈大人,你们可得为奴家做主啊”。
阎松上前检查了一下,确定夏候博死得不能再死了,而且没有发现外伤和内伤。
站起身来问道“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那美妇看向了一旁站着,正在颤颤巍巍,浑身发抖的侍女。
那侍女站了出来,将夏候博从进家门开始,直到发现死亡的一切细节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三人越听越疑惑,从这待女口中所说的话,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那这夏候博是怎么死的?。
“府中侍卫呢,事发之时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太尉梁平开口问道。
旁边一名身材挺拔的侍卫站了出来,他是将军府的侍卫统领,“回大人的话,事发之时,我等正在值守,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陈通突然叫道“难道是中毒身亡?”。
阎松摇了摇头“尸体并无中毒迹象”,说完回过头吩咐手下的人“快去,去神捕堂把刘一手叫来”。
“是”,手下领命前往找人了。
那刘一手是皇城神捕堂的一名捕快,虽然修为不高,但却精通午作验尸,破过不少大桉,在阴月皇朝也是小有名气。
半刻钟的时间,刘一手赶了过来,正想给几位大臣行礼,却被阎松挥手打住了。
“现在大事要紧,不必拘礼”,阎松让他赶紧检查尸体。
刘一手点头称是,蹲下来,检查起来,来的路上阎松的手下已经把事情告诉他了。
“奇怪、奇怪”足足检查了一刻钟,刘一手却大呼奇怪。
“怎么了,有何发现?”,几人连忙问道。
刘一手摇了摇头“夏候将军从内到外并无任何的伤口,也不是中毒,这就奇怪了,刘某一生还从未见过”。
突然顿了顿继续说道“在下倒是有一个猜测,但是没有证据”。
众人都迫不及待的问“是什么猜测?”。
刘一手闻言脸色为难,欲言又止。
“无妨,有什么就说吧,不会有人怪罪你”,阎松看穿了他的想法。
刘一手听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夏候将军眼神中还带着恐惧,是什么能让一位身经百战的将军感到恐惧呢?。
在下猜测可能是某种咒术或巫术,才能杀人于无形之间”。
“咒术?巫术?,这种邪术不是已经失传千年了吗?”,陈通疑惑问道。
刘一手叹了口气“这个在下就不清楚了”。
阎松点了点头“下去领赏吧”。
刘一手谢过之后便退下去了。
阎松转头对夏候夫人说“夫人放心,此事我等一定会查个清楚,给夏候家一个交待,不过此事颇为复杂。
恐怕短时间内无法做到,目前最要紧的事还是夏候将军的丧葬为首要”。
那美妇也自知此事非是一时半会能查清的,点头应了下来。
如此,三人便一同离开了将军府,也许是发生的事情诡异,三人心情都有些沉重。
倒不是说他们和夏候博的关系有多好,他们之间也只不过利益同盟。
只是因为发生的事情脱离了他们的掌控,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
三人站在将军府门之外,各自屏退了手下。
“阎大人,您说此事究竟是何人所为?”,陈通率先开口问道。
阎松摇了摇头“不知道,难道是陛下?”。
梁、陈二人立马否定,“今日下午,我等才刚见过陛下,他气血衰败,话都说不完整,我等亲眼所见还能做假”。
“再说他要有此本事早就用上了,何需等到现在”。
阎松也点点头,应该是自己多想了,那到底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