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三秋嘲讽的笑了,他正正经经的端花满蹊道:“咱们花家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还有那个闲情供养这么一尊菩萨,花满蹊,我劝你!一个私生女连正经主子都不是,就不要再来生事,管好你自己家的事情要紧。”
说毕,花三秋一个手势意思对下人,眼目朝花满蹊冷说:“快!把那个疯子解决了,别浪费时间。”
“我说了,不准碰他,你没听见吗。”花满蹊气急败坏直揪起了花三秋的衣襟,红眼盯说:“你是不是没听见!花,三,秋!我说不准!不准!不准!!没有人可以违背我的命令,祖母在的时候是,她死了!也是!我从头到尾都是这个花家唯一的抉择人!而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外子,有什么资格处置花家的大老爷!啊?”
花三秋丝毫不露出声色来,这样的人最可怕,他不会咬人不代表不会杀人。
“六弟。”他拿下了花满蹊揪住的手,整理了衣襟,不怎么打算报复,只面对花景林轻笑了,“你可要看好了我这侄女,不然,可别怪我不留有余地啊?”
花景林似乎有把柄掌握在他手里,也似乎有某种交易,故而他没看花满蹊的说:“蹊儿,别管了。”
“父亲,你怕了就罢了,可我不怕他!七天!现在还有三天,三天之内,祖母守灵日一过,我一定会查出来,不管是谁做的!”花满蹊冷冽的瞅所有人,“我花满蹊必将亲手杀了他!给我祖母报仇!”
此言一出,鸦雀无声,花三秋笑得坦然自若:“满蹊啊,凡事想开点啊。再说了一个女儿家的,什么死不死的!你还小,伯父呢也就不跟你计较了,可是吧小也有小的规矩!再这么乱咬人,就不好了。来人呐,麻利的,本大爷还要赶着赴约呢。”
花晚余头上套麻袋,捆起来的任人宰割,他本是疯子,自是不怕这样的阵势,但花满蹊就不同了,她容不得一点尘埃进入眼眸。
“谁敢动手!就从我身上踏过!”她拿出祖母临死前交给她的双鱼玉佩,此玉为蓝田玉。
在花家,这玉佩代表就是当家人的权力,它可以随意命人滚出花家,也可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甚至传言,玉通灵,轮回生,可达天地,获取宝藏。
这下花三秋忍不住性子了,露出马脚来的上前掐住花满蹊,一触即发的话语:“怎么可能!母亲怎么会把她传给你。你告诉我!从哪里来的,是不是偷的?母亲绝对不可能传给你,你不是花家嫡子,嫡孙!就算是,权当我们死了么?凭只给你!花满蹊!我不相信!”
“看来,你们要的都是这个东西,为了名与利。”花满蹊笑得寒意骤起。“很想不到吧?”
“给我!把它给我!”花三秋不顾众人惊慌,非要当面夺过来。
奈何花满蹊手心捏的紧紧的,脸色通红,快要死了都松开一分。
“五哥!”触怒的又是花景林。
花三秋冷笑。一声的看了看花景林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用力到掐断喉咙。
“你,杀了我,也,也没用。”花满蹊笑的将要解脱般,“你,你,终究,是,是输了……”